东风烈南治敏,李萍小说在哪里可以看

小说:东风烈 小说:奇幻仙侠 作者:竹风吟 角色:南治敏,李萍 简介:【江湖】【武侠】【庙堂】【争霸】【热血】【权谋】王朝突变烽烟起,七龙争霸逐中原。 为情一剑入江湖,为家一骑争天下。 便有了这:江湖儿女情长,铁血沙场名扬! 少年张牧身怀两种势命,可夺天下,可佐天下。却害的父王遇刺身亡,为保性命逃入江湖,终有一天,会回归王府,携幽冀铁骑,横扫天下。 书评专区 《东风烈》第3章入府拜寿免费阅读 张逸...

小说:东风烈 小说:奇幻仙侠 作者:竹风吟 角色:南治敏,李萍 简介:【江湖】【武侠】【庙堂】【争霸】【热血】【权谋】王朝突变烽烟起,七龙争霸逐中原。 为情一剑入江湖,为家一骑争天下。 便有了这:江湖儿女情长,铁血沙场名扬! 少年张牧身怀两种势命,可夺天下,可佐天下。却害的父王遇刺身亡,为保性命逃入江湖,终有一天,会回归王府,携幽冀铁骑,横扫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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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风烈

《东风烈》第3章 入府拜寿免费阅读

张逸然驾着牛车离开了街市,向着岳丈南治敏家中驶去,离开闹市后,街上路人逐渐变少。

凌风庄的第三代里,张逸然与爷爷张凌风的感情最好,张凌风常说他与自己年轻时最像。对自己家的运势功法能突破势命这件事,张凌风只告诉了他一个人,还叮嘱他对谁都不能说。当时不以为意,现在听了这说书人的话,才恍然发觉这套功法好像很了不得。

又想起那说书人提到这功法是五十几面前的武林前辈自创,知道那是祖父无疑,心中对祖父的形象不由得做了一番修正,原本没正形的老顽童,瞬间也伟岸高大了起来。

张逸然不是傻子,相反他极为聪明,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故事他听妻子讲过,不过转念一想,他们凌风庄隐居偏隅之地,又不卷入江湖纷争,练不练这功法,日子都是一样,权当他们不曾有这功法,他生性本就洒脱,转眼间就将这事情抛之脑后。

牛车走在青砖路上,经过一排低矮瓦房,南府的院墙已经映入眼前。

南治敏原是朝中的御史大夫,因得罪了当朝丞相周庆,被罢免了官职,但他在朝为官多年,家中积蓄殷实,有田地百亩,商铺数间,所以府邸建的十分气派。

当年南治敏被罢了官职,心灰意冷的带着女儿南锦屏从京城回乡,途经峄县境内时,被一群响马劫了道,那群恶人将他们的仆从护卫砍杀了个干净,正要将躲在马车里的父女二人拖出来凌辱时,恰巧被去姑母家串亲的张逸然遇到,他用一杆马鞭打跑了这群山贼,救下了惊魂未定的南治敏父女。因为马车受损,马也被山贼砍杀,张逸然一路背着受伤的南锦屏,护送着他们父女走了三天两夜才回到莒县南家府中。

一路上张,南二人暗生情愫,临别时各自不舍,南治敏看出女儿心思又感激张逸然救命之恩,暗示他早日提亲。

二人成亲以后,张逸然对南锦屏极为宠爱,夫妻感情恩爱,鸾凤和鸣。虽生活在乡下,但成亲十余年,张逸然从未让南锦屏干过粗活。

牛车离南府还有一点距离,门口早有小厮等候多时,远远的看到他们,急忙迎上前来。

“小姐!姑爷!你们可算到了,老爷天刚亮就让我在门口等你们啦!”那小厮满脸堆笑的引着他们往府中大门走去。还隔着老远呢,那小厮就冲门口的家丁喊道:“快通报老爷,小姐和姑爷到了!”

门口的家丁应了一声,飞身就往府里跑去,这时候门内走出一个贵妇,她年纪比南锦屏大上几岁,略有富态,穿了一身褐色的曲裾深衣,两根金钗插在她精心盘起的三角髻上,脸上擦脂抹粉。在两个丫鬟的陪同下风姿妖娆的走到门口。看着远处缓缓赶来的牛车,一脸的鄙夷与不满。

“哼!老爷最是偏心,我家相公回来都没见他这么重视!”贵妇满脸幽怨的说道。

牛车不急不慢的驶到南府大门口,车还未停稳,张一伊与张一墨已经迫不及待的从车棚里钻出,猴子般一前一后的跳下车去,嘴里大喊着“姥爷”,风也似的冲进了大门。

那贵妇看着从她身边跑过的两个孩子,脸上隐隐现出一丝怒气,低哼一句:“没大没小的野孩子!”

张逸然扶着神采奕奕的南锦屏从牛车上下来,正瞧见一脸不爽的贵妇,南锦屏忙笑着招呼道:“二嫂怎么在这里?是来迎我们的吗?”

那贵妇乃是南锦屏二哥南陆明的正室,名叫李萍,本家也是这城中富商。她一向瞧不上南锦屏的这个乡下老公,加上南陆明是侧室所生,这二人一直与南治敏正室所生的老大南路阳及妹妹南锦屏心中不合。

南锦屏的母亲已经身故,现在家中还有一个侧室二姨娘和一个妾室三姨娘。侧室生了南路明,妾室生了一女南锦绣。因为南锦绣为妾室所生,在府中常被排挤,所幸南锦屏性子温和,对她很好,让她还有个依靠。她本早早的就迎出府外,看到李萍带着丫鬟出来,又躲回闺内。

李萍虽然不喜欢南锦屏,但她毕竟是老爷最爱的嫡女,面上还得表现的恭敬,她立即满脸堆笑的走下台阶迎上前来。

“哎吆!妹妹可算回来了,老爷前几天就开始念叨你了!”

南锦屏一脸欢笑的与她拉着手闲聊起来,其实李萍原本来门口迎一迎出门办事的南路明,府内拜寿的宾客都已经来齐,他还不见影子,心中有些着急,不过既然南锦屏到了,就作势陪着她一起进了院子,门口的家丁上前将牛车从门房开进府内,张逸然跟着南锦屏后面走了进去。

南府是个五进五出的大宅院,过了影墙最南边是一排倒座房,往前过了垂花门是一个前院,东西厢房前面各种了两棵银杏树,有两丈多高,前院后面的一个小院子是接客人的正厅,正厅与前院右边是个小园,南治敏闲暇时会种些水果蔬菜,再往后就是正房的院子和放车马杂物的后院以及最后一排的后罩房。

南锦屏所嫁的凌风庄在莒南,到这里只有半天的车程,一年也会回来个四五次。因此虽出嫁十余年,后院东厢房至今还留着南锦屏的闺房。

南锦屏等人刚穿过垂花门,就听见院子里传来南治敏爽朗的笑声,正抱着两个外甥亲热。

南治敏性格刚正,平时不苟言笑。只在这一对姐弟面前时才显得亲切,或许也是他最疼爱南锦屏的原因。

看到进来的南锦屏与张逸然,南治敏非常高兴,张逸然上前作揖道:“小婿见过岳丈大人!”

南治敏笑着点了点头,他今日正是六十岁寿辰,拜寿的宾客都已正在厅堂中坐着,却独自出来迎接南锦屏夫妇,可见他们二人在他心中的地位。紧接着南锦屏的大哥南路阳也笑吟吟的从后面的厅堂中走了出来,与他们打了招呼。

“妹妹你们这一路辛苦了,你嫂嫂等你半天了,给你备好了你最爱吃的点心。快带着我这两个宝贝外甥过去吧。”

南锦屏笑着点点头,回头小声的责备了张逸然一句,“方才你再多听一会,爹爹的寿宴都要误了,你呀你!”说着带着两个孩子去了后院东厢房。南治敏听到了转头笑道:“路上又听书去了?”脸上丝毫没有责怪之意。

随后张逸然跟着岳丈进了主厅,只见厅中已经坐满十几桌的宾客,除了南家族人,士绅名流,富商大贾也坐了不少,南治敏进门对着屋内宾客笑着连连拱手道:“告罪告罪!小老儿女婿一家刚到,方才去见了见我那两个宝贝外甥。”

一个头束绸缎方巾的中年富贾笑道:“早就听闻南老独宠南大小姐,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宾客纷纷大笑。

众人大笑之余都将眼光打量着南治敏身后的张逸然,见他穿着普通,又不像下人,竟跟着南治敏坐到了他的身边,南家的族人还好,毕竟张逸然与南锦屏已经成亲十余年,知道张逸然在南家的地位,但今天席中很多是初次见他,还有几个是京城里来的,看到张逸然穿着普通,一身粗衣竟坐了上桌,感到十诧异。张逸然极少参加这种场合,一进门被这满屋子人的眼光扫过,一时间也有些局促不安。

宾客之间交头接耳的谈话,其他第一次见到他的人,才知道南治敏的女儿下嫁给了一个村户的传言是真的。

南锦屏风华绝代,才貌双全,在莒县城内人人皆知。有年轻一点的暗暗为南锦屏扼腕叹息,更有人言语中羡慕张逸然的好命。宾客中一个三十岁左右,面白无须,穿着一身白色绸缎长袍,样貌英俊的男子,听到他是南锦屏的夫君后一脸愠色。

南治敏刚刚落座不久,门外一个高瘦男子风尘仆仆跨了进来,他面色微黄,留着两缕长须,不到四十岁的年纪,正是南治敏第二子南路明,一进门就高声向南治敏请罪:“儿子来迟,请父亲责罚!”

南治敏正与张逸然聊着二个孩子的趣事,满脸欢笑,看了他一眼,也不以为意,摆了摆手让他入座。但南路明并没有急着入座,将手中的一个木盒拿到南治敏的桌前,声音洪亮:“父亲,这是儿子特意请人从长白山运来的百年人参。方才正是去取此物,前阵子那里正与鲜卑交战,险些误了父亲寿辰。”

席间宾客立刻訇然作响,纷纷交口称赞,南治敏接过木盒打开看了看,这人参粗大,参须密布,估算已经超过了八两重。南治敏脸上笑意更浓,不由得多看了南路明两眼,笑呵呵的说道:“老二有心了!快快坐下吧!”

南路明一脸得意的坐了下来,旁边的南路阳脸色变的有些难看。

不一会下人们将饭菜送了上来。

席间众人纷纷向南治敏敬酒祝寿,南治敏桌上坐着三位与他有旧的京城来的官家,一个太史令孙岩,一个光禄丞司徒兰,另外一个面色英俊的男子正是那个对张逸然满脸敌意的白袍公子。

此人是朝中太仆卿李严松的次子,名叫李惠,与那李萍还是同宗,当年南治敏在朝为官时,他与南锦屏相识,对她爱慕极深,更是一心想要娶她为妻,可还未等他上门提亲,南治敏就被贬回乡,此后一直没有机会再见到南锦屏。这次朝廷有复用南治敏之意,他听闻后跟着一同前来,也正是心有余念想要再见南锦屏一面,可万料不到她这样的千金小姐竟下嫁给了一个乡野村夫,心中如何不恼怒妒忌!

此时他脸色阴沉,看向张逸然的目光充满怨毒,暗暗的在心中盘算着怎么让张逸然在众人面前出丑。

那太史令孙岩敬了南治敏一杯酒后,看着一旁的张逸然问道:“这位可就是南老的女婿?”

张逸然起身行了一礼:“小民张逸然,见过大人。”

孙岩点了点头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向南治敏问道:“南老这女婿相貌堂堂,现在在何处高就?”

南路明脸色一暗,感觉张逸然给他丢了面子。南治敏神色坦然的笑道:“他闲居庄内,自耕自足。如今太平盛世,倒也快哉。”

孙岩与司徒兰相视一笑,都为南治敏的豁达感到叹服,唯有一旁的李惠,一脸可惜的说道:“锦屏小姐乃是大家闺秀,千金之躯怎么能嫁到这乡下吃苦。何况......这张兄弟又怎么配的上她?南老爷子当初如何能舍得?”

张逸然听到他的话倒没有没有多想,妻子当初嫁给他,自己也怕委屈了她。南治敏却面露不悦,“贤侄此言差矣,锦屏与逸然虽过的平凡,但夫妻恩爱,生活美满,在老夫看来,这就足矣。”

此后关于南锦屏嫁给张逸然的话题在无人提起,席间光禄丞司徒兰提到了皇帝想复用南治敏的事情。

“最近宫里传出来的消息。皇上前阵子提到你,问起你的情况,怕有召你复起的想法。不过皇上现在年事已高,近些日子龙体抱恙。已经有日子没上朝了。”

南治敏点了点头,将两手举过头顶对着西方拱了拱手,叹道:“感谢皇上还记得老臣。不过我现在年老体弱,既无心也无力再入朝为官了。”

太史令孙岩道:“南老也别急着做结论,现在朝廷有些事情,需要南老这样有能力有经验的人为皇上分忧。”

南治敏奇道:“朝廷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孙岩有些谨慎的看了眼四周,他们这一桌上除了他与司徒兰,李惠以外,就是南家两子,以及女婿张逸然。

南治敏摆摆手,“都是至亲之人,孙大人但讲无妨。”

孙岩压低声音道:“上个月钦天监五官灵台郎卢月正一行十二人被人刺杀于冀州境内之事,南老可曾听闻?”

南治敏一惊,“还有这等事?目前还不曾听说!钦天监的人怎么会去了冀州?”

孙岩道:“此事涉及机密,在下也不甚了解,但我听闻皇上知道此事后大发雷霆,连发三道御旨到了冀辽王府。如今冀辽王张平带着第二子张牧,已经入京面圣了。”

“冀辽王?”南治敏略感惊讶,“他可是一直为咱们夏英朝抵御北方的鲜卑。与这卢月正之死何干?”

司徒兰也点头说道:“正是,冀辽王张平还是咱们夏英朝的驸马爷,他这第二子张牧正是与长公主所生,应不会做对不起朝廷的事。”

孙岩又道:“我也听闻冀辽王与长公主感情颇深,七年前长公主病故,冀辽王一直未曾娶妻纳妾,至今孤身一人。让人敬服!可皇上为何三道御旨将他召入京中,只怕必有深意!”

南治敏道:“朝堂之事莫要再议,今日老夫的寿诞。你我三人多年未见,今日开怀畅饮,得喝个尽兴!”

随后这一桌推杯换盏,三巡酒后,南治敏不胜酒力,被南路阳扶着回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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