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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朋友很喜欢《世子妃》这部穿越重生风格作品,它其实是“锦竹”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世子妃》内容概括:她不是他爱的女人,她只不过是千万个爱他的女人之一,一个天真地以为得到就是幸福的开始的蠢女人。她父亲说过,慕屠苏这样的男人,费尽心思去争取也是枉然,倘若一朝得逞,得到他的心,那么想甩开他也不可能。他就是这般彻底的男人,这般让她疯狂去追求却又把她狠狠抛入深渊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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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妃

热门小说《世子妃》是作者“锦竹”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慕屠苏白芷,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她爹盼着和恭亲王联姻,好成就自己的仕途,她这样贸然地请求,肯定会被驳回。她磕了一个响亮的头。女儿有些不适,先回房了。”白芷不等白渊回复,直接退了出去...

世子妃 阅读精彩章节

白芷觉得自己做了那个梦以后经常晕倒。
她再次醒来之时,树上的虫儿还在鸣,天尚且光亮。
还好,自己没睡太久。
在旁照看的清荷见自家小姐醒来,连忙跑过来,扶住白芷,探探她的额头:“小姐,你这一晕,姑爷担心坏了。”
白芷一愣,记忆回到自己晕倒之前……清荷跺脚不依:“小姐,姑爷已经是你的了,不会被人抢走,你就休息休息,明天再见也不迟啊。”
事情怎么变成这样了?
慕屠苏要娶的人怎么是她?
梦中她热脸贴冷屁股也不能得到他丝毫的青睐,如今她知道滚了,怎么峰回路转?
慕屠苏的真爱是南诏小公主,她再也不会干扰,再也不会痴心妄想。
清荷只能在她身后懊丧地跺脚。
小姐高兴疯了,就像……急于交配的小狗!
白渊见白芷如此登场,有些不满:“堂堂知州之女,怎是这副样子?!”
白芷为了真实,泪珠子夺眶而出,差点自暴自弃,流着鼻涕以表真心。
爹聘礼都收了。
再说,当初我们不是说好了吗?”
当然,这话她不可能告诉她爹。
她无力反驳,只能无理取闹:“女儿就是不嫁,求爹成全。”
堂堂世子还配不上你?”
白芷低头,收敛情绪。
白渊拂袖,已然动怒。
方才她情急之下,乱了分寸。
她爹盼着和恭亲王联姻,好成就自己的仕途,她这样贸然地请求,肯定会被驳回。
她磕了一个响亮的头。
女儿有些不适,先回房了。”
白芷不等白渊回复,直接退了出去。
白渊这边行不通,她只好找慕屠苏说清楚了。
不料她在去别院的路上,偶遇白芍。
这又是去拜别大娘、二娘?”
唉,我还想多服侍他们老人家几年。
世子真是太心急了。”
白芷朝已经气得七窍生烟的白芍挑挑眉。
手无缚鸡之力的白芍挣扎不开。
白芷脸上失了不正经,一脸正经地在她耳边说道:“妹妹放心,我不会抢你的心上人,就是我死,我也不会嫁给世子。”
我不想再糊涂。”
白芷心情沉重地拍拍她肩膀,落寞地离去。
白芍望着白芷的背影,眼神不定,带着不解目送白芷,直至对方消失在黑暗中。
她不嫁慕屠苏是真,去死是假。
她已经死过一回,怎会再作践自己一次?
她只是不想步入后尘,爱得那般凄惨而毫无尊严而已。
此番乌龙下聘,让白芍失了面子,白芍对她的敌意加深,要是以后她还待在这家里,两人势必水火不容。
若她“因为慕屠苏是妹妹的心上人而不嫁”,白芍对她的敌意是否会少一点?
这是她自作聪明的做法,成效只能以后才知。
她本是无功而返,却被恭亲王妃叫住了。
恭亲王妃推了推身前的糕点:“白大姑娘尝尝,这是王爷派人从京城捎过来的。”
他从小就倔。”
前些年,本宫本想给世子安排一个通房丫头,可这愣小子誓死不要,丫头脱光光躺在他床上也被他原封不动地送回来了。
当时本宫与王爷惊了一身汗,怕世子有什么隐疾,找了许多大夫。
后来世子忍无可忍才道出真相,说是想与心爱之人共赴云雨。
噗,这傻孩子啊!
被别人知道,指不定要被嘲笑死!”
王妃笑了起来,从眼神中可看出,她对世子的喜爱。
梦中的慕屠苏与现实中的慕屠苏并无不同,依旧奉行着只与心爱之人共赴云雨的理念。
不过,想想梦中的自己与慕屠苏每次都是极为凶猛的鱼水之欢,到底男人还是以下半身思考的。
忽然别院的丫鬟来到临水轩传口讯。
慕屠苏邀请她明日辰时去晋阳湖畔泛舟游玩。
清荷不解:“小姐,今儿与姑爷游玩,这样会不会太素了?
再说,小姐平时喜翠簪,今儿怎么戴金步摇了?”
白芷与平时一般,嬉闹着伸出手,要掌清荷的嘴。
清荷立马跑开,吐了吐舌头。
白芷如个大家闺秀紧随其后离开。
慕屠苏见白芷走来,细长的凤眼微微一眯,伸手便握住白芷藏于袖中的玉手。

白芷:“……”白芷坐于船尾,慕屠苏坐在船头,四目相对。
慕屠苏问:“你可知,我为何带你来泛舟?”
你怎知?”
在那个梦里,她便站在岸的那一边,看着心爱之人对另一个女人讲述关于他爹娘的鹣鲽情深,希望以后也能有个相爱的妻子共赴人生的辉煌与低潮。
白芷道:“请世子退婚。”
曾经的白芷太爱慕屠苏,所以她深知,慕屠苏绝对会放手。
他不会去勉强一个不爱他的女人留在自己身边。
他是那般孤高自傲的绝世男子,怎会容许?
慕屠苏原本意气风发的脸上失了光彩,眼睫微颤,低声说道。
倘若我说我不放呢?”
白芷抿了抿嘴:“世子会的。”
她是那样了解慕屠苏。
慕屠苏回她。
你是我的人,我自然感兴趣。”
如今,四下无人,唯独有我。
不过很可惜,我并不会游泳,救不了你。
你得想清楚。”
慕屠苏紧随其后,跳进湖里。
慕屠苏不会游泳,她知道。
可不会游泳的他想都不想就跳下水去救她,她怎么也想不通是为何。
慕屠苏幽幽睁开眼眸,那双漆黑的眸子里只有白芷,他努力地伸出手,去抚摸白芷光洁的脸庞,淡然一笑:“芷儿,没事就好。”
多次溺水的经验让白芷懂得,他的晕倒并无大碍,只是呼吸不畅所致,让他晕会儿便好了。
一切从她代替妹妹去白马寺上香便已改变,不再是她预知之事。
慕屠苏住进白府,慕屠苏与她交集甚密,慕屠苏提亲纳妾,都是梦中不曾有的事。
慕屠苏咳嗽两声,醒来了。
她面无表情地转身问:“世子,醒了?”
白芷面不改色地跪下,咄咄逼人:“求世子退婚。”
白芷自始至终都不看他,只是低着头,脸上露着过于严肃的表情。
他问。
他坐了起来,脸上也是如白芷脸上的严肃:“好生准备吧,过些日子跟我去京城。”
他还是不答应?
白芷依旧信念坚定。
慕屠苏瞪大眼,惊愕地看着白芷。
慕屠苏心痛地闭上眼,再睁开眼,静静地凝视她,“我在你眼里就不及他半分吗?”
看来强身健体是有必要的。
这事要是解决了,她一定找秋蝉好好学武。
她睁开眼,又是烛光摇曳,已然是夜晚了。
可没想到,守着她的竟是不问世事的柳氏,她的母亲。
柳氏抹抹眼泪,扶白芷起来。
你走着出去,躺着回来,世子突然要退婚,你爹大发雷霆,这……”柳氏说不下去了,只觉得一团糟。
娘只有你一个女儿啊,呜呜。”
白芷只感觉一阵头晕,身子晃荡了下。
哪里不舒服?”
她此刻怕极了明天所要发生的事情。
不问世事的母亲尚且如此想她自杀的原因,其他人更不用说了。
所有人心知肚明,她与世子联姻,是她高攀了世子,这世子突然退婚,她又用自己的金步摇自插胸口,难免让人这么想。
她百口莫辩,只好不辩。
有什么事,明天再详谈。”
白芷瞧秋蝉那模样,便知她心里想什么、等下要问什么了。
白芷自知秋蝉不会单纯给她送药,但她也不发问,怕这话匣子打开后,秋蝉就问长问短,问到她头疼。
如今世子突然退婚,就更轰动了,大街小巷都在传你和世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你竖着出门,横着回来,世子当天又退婚,也不说明理由。”

白芷心头涌上不好的预感,人的想象力太过勇猛,不知他们最后敲定什么版本,她只希望是向着她的,柳氏的那种也可,就怕……秋蝉差点跳起来。
秋蝉立即不暴躁了,乖乖坐在白芷身旁,忙问:“为什么啊?
世子文武双全,口碑极好,这样的归宿,任谁都想要。”
他的心上人会是位众星捧月的美丽公主。”
世子既然不爱你,为何要向你提亲?”
前者是她不能告诉秋蝉,后者是她真的不知道。
他为什么要向她提亲?
她自己也不知道。
梦里她做了他的小妾纯属自己制造的“捉奸在床”,在王妃的逼迫下,他不得不从。
她还真不知道。
白芷转移话题,故意揶揄她。
可惜我没你倾国倾城,世子看不上我。”

白芷就喜欢秋蝉的直爽,看得通透,心如明镜,不像白芍……希望上次那番话起点作用,化干戈为玉帛,她以后的日子就轻松许多了。
秋蝉打了个哈欠,起身要离开。
还摔了个四脚朝天?”
白芷倒床便睡了,今天体力消耗太大。
她方醒不久,正吃着清荷端来的早餐,便被家丁招呼去白渊的书房了。
她还未把腿迈进书房,白渊便横扫书桌上的笔墨砚台,仿佛算准时间,发怒给她看。
你该像以前一样,一哭二闹三上吊!
坚持就是胜利!”
白渊颐指气使,说得那叫一个理直气壮。
趁着世子还在府上,赶紧去!”
你的强项!”
白渊瞪大眼,极为恨铁不成钢。
她这次不是真心想投湖的,她是被逼无奈啊!
于是她全身放松,权当睡个午觉。
白芷惊讶地问。
白芷微笑以对。
她真的要与慕屠苏划清界限,半个铜板关系也没有。
白芷接过汤水,看着上面漂浮的人参片,不禁愣了愣。
固然白家在苏城算是大户人家,但这人参片在偏僻的苏城算是凤毛麟角之物,白家即便是有,白芷相信白渊也舍不得给她吃。
一碗人参汤就想把我们打发了,算什么事儿啊?”
显然,清荷对世子拒婚之事极为不满,因此也一并讨厌世子了。
白芷本想起身梳洗一下,门口便传来清荷的大呼小叫:“哎呀,对不起……啊,世子。”
白芷愣了愣,对于他的到来,显然还没有准备。
随即传来脚步声。
慕屠苏兀自笑了笑,坐在床边,目光灼灼地盯着她,“方才白大人来找过我。”
她所作所为,都是被逼无奈之举。
在白渊看来,做了恭亲王的亲家,入京为官便有希望。
慕屠苏嘴角噙着讽刺的笑意。
她毫无筹码。
一切都十分顺利,希望能平平安安度过这道坎。
白渊躬身。
在一旁的慕屠苏在上马之前忍不住回头看了眼白芷,眼中幽深又迷离,白芷看不出他心里所想。
那一刻,白芷多想跟着上马车,把慕屠苏大卸八块。
他临走之前多说废话也可,为何单单留一句引人遐想的话?
不怪她不要他?
不怪她求他拒婚?
这些都是她一人的揣测,其他人所知的是:世子提亲,又突然自行退婚,不知缘故。
那些意淫的群众会想到什么程度,白芷不禁在心里抹了一把汗。
大厅里站着忧心忡忡的柳氏,脸上露出甚是可惜的神色的二娘,不理解的白芍,还有快哭的清荷,以及白府几个有地位的家丁、嬷嬷。
白渊一掌拍在桌板上,清荷吓得浑身一颤,停止抽泣。
白渊大怒:“说,小姐的奸夫是谁?”
小姐都是和秋蝉姐姐出去的,很少带清荷。”
清荷缩着身子,浑身发抖,显然是吓坏了。
虽然这是比珍珠还真的大实话。
又为何说不怪你?”
她抖抖衣袖里的手帕,暗自掐着自己的大腿,疼出眼泪来,便拿着手帕去抹,哽咽地说道:“世子邀我去湖中泛舟,我本开心应承了,未料,偶遇小红花。”
丽春院的头牌?”
一名小厮激动得不顾场合地说道,后觉白渊在瞪他,知道自己说错话,自觉地闭嘴。
小红花知他是世子,故意隐瞒她是青楼女子,故作娇羞,两人一拍即合,卿卿我我。
我怒火中烧,忍无可忍,直接扇了她一个耳光,把她推到湖里。
世子本想拉住她,未料一并落入水中。
世子不懂水性,险些淹死。”
白渊蹙眉:“继续。”
世子觉我粗鲁,性格泼辣,又爱无理取闹,直言要拒婚。
我气不过,顶撞了他几句,说了些难听的话,大庭广众之下,让他丢尽颜面。”
白芷露出后悔的样子,“我多么后悔,应该到大婚以后再露本性才是,真是万不该啊。”
可人家京城来的,之乎者也,知书达理,白芷这样的性子肯定扛不住,对方退婚也理所当然。
白渊蹒跚离去。
作为女儿,她应该为爹锦上添花,而不是阻碍他。
可一想到梦里,白渊升迁做了京官,只带二娘和小弟去京城,留下娘和她还有白芍留守老宅,娘郁郁寡欢,身子越来越弱,最后被瘟疫夺了性命,心里便不是滋味。
她不知慕屠苏留下最后一句话有何用意,是报复她,还是戏弄她?
清荷见白芷怒气冲冲的样子,站得远远的,不敢靠近,怕白芷迁怒于她。
她认识他的字,是他的笔迹。
还好清荷及时扶住她:“小姐,怎么了?”
你不用谢,算是告别之礼。
然后众人就像她爹一样,首先想到的就是有奸夫。
一下子无人问津。
一旁的秋蝉鼓掌叫好:“技术渐长,可谓是百发百中了。”
自从她声名狼藉,嫁不出去,白渊急红了眼,不再由着她,不让她习武,觉得大家闺秀就该拿针而非舞刀。
白芷表面上应承了,可心里不服得很,自个儿掏腰包再请秋蝉“出山”,偷着学。
虽有个坚韧不拔劝阻她的清荷,但这两年成效都与今儿差不多,她左耳进右耳出。
白渊越发利益攻心了。
慕屠苏走后,白渊对白芷的态度急剧转变,白芍隆登掌上明珠之位。
白芷自知不是慕屠苏退婚让她失了宠,而是自己名誉扫地,让他丢了颜面,自己又嫁不出去,毫无利用价值,空有苏城第一美人的称号。
再加上白芍争气,勾搭上一位走南闯北的富商,礼金甚至比慕屠苏当年下聘的还要多,白渊见有利可图,自然转移目标,去疼那未来的摇钱树白芍了。
只是有一点白芷不知,既然她已没利用价值,白渊为何还要千方百计地把她嫁出去?
倒贴是赔本的事,白渊也愿意?
是真心为她好还是另有所谋?
难道就是为了省她一人的饭钱?
白芷想不明白。
可她仔细一看,心咯噔了一下,这……这不是疾风吗?
慕屠苏的疾风!
她暗想,难道她认错了?
白芷指着溪边喝水的汗血宝马。
白芷蹙了蹙眉,心想也许自己看错了,这并不是疾风,不过这的的确确是一匹价值千金的汗血宝马。
倘若任由此马就这么离开有点可惜,不如让其为她所用?
她正巧缺坐骑。
白芷学过马术,也了解马的习性,看这汗血宝马的表现,是个好的前兆。
白芷便扯着缰绳,试图牵走它。
然而一记闷棍从天而降,砸得她眼冒金星。
声音从树上传来。
白芷抬头一看,树枝上坐着一位男子,锦衣华服,束发,有一双带笑的桃花眼,薄唇微微一扯,似在嘲笑她不自量力。
苏城若是有这等美男子,她就该听说过。
他应是外来人。
桃花眼美男显然不买账,一脸鄙视地看着她。
可见他不近女色,是个柳下惠?
白芷冷着脸看他:“那你想怎样?”
一起见官。”
他二话不说,把清荷也拽住。
清荷比不上白芷,哪能抵得住这样的蛮力,痛得哇哇叫:“痛痛……”白芷想,这下惨了。
白芷狠狠咬了他手臂一口,他一时疏忽松开手,白芷趁机抬腿一踹,直中对方命根子。
桃花眼美男痛得双手捂住裤裆,张着嘴,以示他真的很痛。
其实她心里还是有些害怕,毕竟以前她是个合格的大家闺秀。
到了城门之时,白芷往后看,见没人追来,才下马。
白芷安慰:“这不安全了吗?”
苏城偏僻,平时来往之人极少,一年也不见一两个外地人。
白渊觉得无需士兵把守城门,浪费公粮。
所以城门常年无士兵把守,以致苏城看起来像极了废城。
白芷忽然觉得耳熟,一时没想起来,当看见大厅站着身穿铠甲的熊风,傻愣在原地。
好徒儿。”
熊风见着白芷,连忙招呼。
白芷惊愕不已,当时她拜熊风为师,纯属当他是一疯老头,能学则学,学不了自学,从未想过疯老头是带兵打仗之人。
熊风熊掌一拍,直击白芷单薄的背。
白渊的脸僵硬了一下,这熊风太不分男女了!
坐在一旁的柳氏甚是心疼女儿。
白芷预感告诉她,肯定不是。
熊风一脸天真说道。
白芷错愕。
梦中南诏之战是在康顺十年,此时才康顺九年,怎提前了一年?
白芷好奇地问:“这战争因何而起?”
南诏小公主不过二八年华,而当今圣上已年过花甲,以白芷对那南诏小公主的个性了解,她肯定宁死不从。
而且……她梦中的南诏之战是南诏派人行刺太子,太子幸得在旁的白渊所救。
白渊怒斥。
熊风激昂称赞。
白渊声音铿锵有力,好似真的很激扬。
熊风欢喜一笑,朝白芷眨眨眼,“阿九算你师弟,本来我叫他一起过来,他死都不肯来,嫌丢脸,老别扭的孩子了。”
白渊欢笑。
桃花眼美男见到白芷便大叫:“你……”不枉芷儿顶着压力等那么久。”
柳氏甚感欣慰。
柳氏淡定回答。
复转头问一旁的裴九,“此番前来,可是提亲?”

白芷在那一刻真想再晕倒一次……这两年的“强身健体”果真效果好得让她欲哭无泪。
如今场景极为尴尬,白渊和柳氏皆笑逐颜开,而熊风表情略显僵硬。
唯有裴九的表情极为奇特,嘴唇在抖,鼻翼在抖,连眼皮都在抖,好似脑瘫儿病情发作一般。

然而没有,他恢复常态,鄙夷地看了白芷一样,拱手作揖,高声说道:“白大人,我此次前来……”白芷深情地唤了裴九一声。
她在梦中听过他的传闻,流连花丛之间,风流成性,倘若她自动送上门,他肯定乐意笑纳,陪她作完这场秀。
至于最后他会不会娶她,她有这个自信,对于一个风流之人,“负责”在他眼里不过是过眼云烟,说说可以,当真却不行。
她大不了多等他一两年,他远在京城,不来,她就另嫁他人,美其名曰,死心!
白芷上前几步,来到他面前,淑女地微微抬首,浅笑盈盈,其目光带着三分深情、三分羞涩、三分喜悦,还有一分抱怨。
白芷道:“九郎,奴家好想你。”
别拉拉扯扯。”
难道关于他的传闻都是假的吗?
场面峰回路转,不在白芷的预想范围内,白渊与柳氏原本带笑的脸瞬间僵硬,熊风则哭笑不得,等着看好戏。
你怎能嫌弃我!
呜呜……”白芷说完,便飞奔而去,就像逃命般急速。
她命清荷泡上一壶上好的碧螺春。
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坐等裴九怒气冲冲地来此兴师问罪。
裴九伸出颤抖的指头,如死不瞑目地含恨道。
他极其不爽地跨进门槛,大剌剌地坐下,猛喝了一口茶:“淫妇,你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说的那些话?
我与你是今日相识,为何你父母一口咬定我们早就私订终身了?
我真是百口莫辩。”
目的就是想你娶我呗。
淫妇嘛,看见俊俏的小伙儿就想吃了。”
白芷揶揄道,低头又为他倒了一杯茶,并未看到他通红的俊脸。
当白芷把茶斟满了,他立马夺了杯子,猛灌入口中,毫无品茗的优雅,倒像喝酒一般粗鲁。
她眸光流转,问道,“我爹怎么说?”
裴九像是被踩了尾巴,嗷嗷叫起来。
可怜芷儿一片心意,你就从了吧。”
她忙不迭为他打圆场:“师父,九郎确实不认识我。”
这是真的?
那芷儿你怎么喜欢阿九喜欢得紧?”
熊风睁着闪亮的眼,看起来极为有兴趣。
九郎也说了,我是淫妇,自然最喜美男了。”
白芷掩嘴一笑。
他女子见多了,却从未见过如此不要脸的女子啊!
可裴九的诸多表现,哪里像流连女人之间的浪子,明明就是不开窍的愣小子。
别逗阿九啦,他还是没开荤的单纯小伙儿呢。”
裴九觉得这事仿佛让他很没面子,“信不信我告诉全天下的人,你是抱着我的大腿,求我做你徒弟的?”
虽然她不懂为何传闻与事实不符,但既然证实了他尚且是个单纯的男子,那她就不能再调戏他了。
至于我爹逼婚之事,师弟只管誓死不从,我爹奈何不了你的。”

“……”至于裴九,用他的话说就是,想哥哥了,所以从京城跟过来瞧瞧。
白芷对于自己所在的苏城的认知只局限于位置偏僻,来往的人甚少,与南诏相近。
这也是熊风来此告诉她,她才知道的事。
白芷这才明白,他顺路看她是假,拿粮食才是真。
她瞧着自己,她那么好骗吗?
她忍不住又笑了起来。
她倒是一点没注意,一路上她都看外面风景了。
是这仗打完就来吗?”
你这小嘴,管谁都叫姑爷!”
清荷好奇地问。
她道:“随缘吧。”
不排斥也不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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