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公呢？”吕程铮尴尬的往后缩了缩。

“哈！你怕了？”姜蕾馨突然大笑，“别担心，他现在正跟小秘畅游欧洲呢。”

“你，应该理解他。其实，男人也挺不容易的。”吕程铮推己及人，男人努力打拼，女人却在家里发浪，他是真的替姜蕾馨的老公不值。

“男人不容易，女人就容易了？”姜蕾馨仰头喝下杯里的酒，“在男人眼里，女人是个什么东西？摆设？宠物？还是资本？比如你，你爱你老婆吗？”

“当然爱。”吕程铮毫不犹豫。

“爱她什么？”姜蕾馨凑近，鼻尖几乎碰着吕程铮的下巴。

“我，什么都爱。”一时之间，吕程铮竟真找不到合适的字眼。

“哈！”姜蕾馨笑着转身，优雅的倒酒，再转回来时，脸上已经成了不屑的冷笑，“说的好听。还不是她满足了你男人的虚荣心？”

吕程铮想反驳，但姜蕾馨说的又让他无可否认。的确，娶黎飒之前，他从没感觉自己腰板这么直过。说起来，他活了快三十年，最大的成就就是娶了黎飒。

“男人就是这样。”姜蕾馨抿了一口酒，顺势靠在吕程铮的肩膀上，“你们嘴里的的爱情啊，不过是可笑的占有欲罢了。”

“我跟他们不一样，我是真的爱她。”吕程铮着急的分辩。

“嗤，”姜蕾馨笑喷，赶忙用手捂嘴，酒还是顺着手指流了出来，“爱她？爱她还不相信她？！”

吕程铮语塞，姜蕾馨伸出沾着酒的手指轻轻摩挲他的嘴唇，“别傻了，男男女女不就那么点事吗？她能做，你不能做？”

吕程铮慌乱的后退，“别，别。我还是相信她的。”

姜蕾馨笑弯了腰，“自欺欺人。你以为他们离开是为什么？会所有监控，有什么情况会随时跟客房联系。他们应该是看到了你才提前离开的。”

见吕程铮一脸的惊愕，姜蕾馨缩了缩脖子，“好吧，随你。”

吕程铮恍恍惚惚出了别墅区，他们离开真的是因为看到了他？怪不得他只送了一单快递，回来就不见了那辆车。

吕程铮心里堵的难受，见到黎飒又不敢表现出来，憋闷的感觉自己都快要炸了。无处发泄的他从橱柜里找出了仅有的两瓶白酒。

黎飒回到家，他已经喝得半醉了。借着酒劲，他抱着黎飒的腰，把头埋进她的胸膛里发泄着心里的委屈，“飒，我那么爱你，你知道吗？”

黎飒轻轻抚着他的头发，满眼心疼，“知道，我知道。”

“飒，你爱我吗？”吕程铮心跳的厉害。在他的印象中，黎飒从未说过她爱他。

黎飒轻叹了一口气，哄孩子似的拍了拍他的背，“你喝多了。听话，睡觉去。来，我扶你。”

“回答我！”吕程铮固执的昂起头，发现妻子被蹭开的腰上有两道淤青：“你爱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