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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二嫁鲜妻:秦先生情深难负 小说:霸道总裁 作者:秦瑾城 角色:秦瑾城阿城 简介:【破镜重圆+强宠豪夺+女强爽文+男女双洁】四年前,他病入膏肓,我转身嫁给他的仇人,却将自己打入地狱重逢,我风情万种地爬到他身边勾他诱他,曾经最爱的男人,看着我就像在看一条狗“爽吗?秦太太”他的嘲讽,将我的心撕碎为了孩子,我不能说,只想着完成夙愿后逃离可他却疯了,不依不饶地困住我,折磨我“秦瑾城,你会后悔……”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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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二嫁鲜妻:秦先生情深难负 小说:霸道总裁 作者:秦瑾城 角色:秦瑾城阿城 简介:【破镜重圆+强宠豪夺+女强爽文+男女双洁】四年前,他病入膏肓,我转身嫁给他的仇人,却将自己打入地狱
重逢,我风情万种地爬到他身边勾他诱他,曾经最爱的男人,看着我就像在看一条狗
“爽吗?秦太太
”他的嘲讽,将我的心撕碎
为了孩子,我不能说,只想着完成夙愿后逃离
可他却疯了,不依不饶地困住我,折磨我
“秦瑾城,你会后悔……”男人拦腰将我抱起,薄唇凑到我耳边,低沉一笑,“宠你,这辈子都不会后悔!”

书评专区

末日放逐:非常好的末日文,细节处理极其到位,文笔上佳,分几个人物写,也不让人感觉凌乱,难能可贵。主角的社会关系中几个人物各有特色,行业各有不同,而每个人行动时遇到的各色人等也是有长有短,搭配的挺好,设定也挺好,在情节推进中交待设定及背景,但是有点压抑,把科学的双刃剑属性高亮显示,以人利益为本为底色,致郁高能,作者的设定加名字,主角明显是要与世为敌,自我放逐了。作者困境后表示要多思考,争取写完美点,对此表示期待。这是实体书风格啊,对我来说真的压抑了点,虽然主角是个很洒脱的人,但小说的背景确实压抑了点,不是惨烈,是压抑。看到主角做副排 霸皇纪:新兵(Lv1)、大头兵(Lv2)、老兵(Lv3)、兵师(Lv4)、大兵师(Lv5)、兵王(Lv6)、兵宰(Lv7)、兵皇(Lv8)、兵帝(Lv9)、兵神(Lv10)、兵圣(Lv11)、兵仙(Lv12)、兵祖(Lv13)、踏雪真人(无敌) 巨舰大萌:失望,这本书屁股坐的倒是正,但略有点过犹不及之感,皇汉本是加分项,但写的过于露骨,国内皇帝过于‘英明’,有点失真,你还不如直接写还有别的穿越者呢。情节方面,就像评论区有朋友评价‘民主无量,独裁无胆’,私以为比较恰当,很多地方又当又立,却无论是当还是立都没写好。如果把金手指海战部分单独摘出来,可以算是4星爽文,皇汉部分,看得出来作者试图浓墨重彩,但碍于行文风格,张力欠缺,煽情也做的一般,能有个三星。原本从帝国追到现在比较喜爱的后宫情节,在本书这部分就相对拉胯了,正宫是通过相亲认识的思想进步女学生(家里是地方大族),结婚后各种分居N年,可能是想通过矛盾复杂的人设塑造一个饱满的角色吧,但目前看来比较失败,流于脸谱化,没有能抓人的魅力。本来前期写了对日本母女挺诱人的,那段的节奏像是要收,不知是忘了还是咋回事,等作者想起来再提的时候,都十几年过去了,小萝莉熬成了二十多岁剩女,她妈估计也奔五了。这部分情节着墨过少可能也是感觉比较失败的原因之一,就很不能理解,既没满足后宫党,也没满足单女主支持者。皇汉部分挺带感,但又写的有点尬。综上所述,感觉真不如帝国那本,甚至我这个后宫党都想建议,别写感情戏了,政治和基建那些需要不带脑子才能看的稚嫩情节也一笔带过吧,就重点写写金手指海军爽文得了呗 二嫁鲜妻:秦先生情深难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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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食髓知味


从来没想到,我和秦瑾城会以如此羞耻的方式重逢。

晚上九点,我悄悄走进他的卧室。

房间里暖气很足,可我却不敢脱大衣,因为大衣下面是一件很多部位都遮不住的性感吊带裙。

网上买的,很便宜,但是许多买家评价说这样的裙子最能勾起男人的欲望。

没错,我就是要勾引秦瑾城。

他是我丈夫的仇人,却也是我儿子的亲生父亲。

几个月前我和他的孩子查出白血病,要移植骨髓,可医生说因为孩子血型特殊,很难找到捐赠者,让我再生一个孩子,用他的脐带血救他。

想到每天被病痛折磨的儿子,我一咬牙,脱掉大衣,露出那件让人面红耳赤的裙子。

楼下忽然传来沉重有力的脚步声,是秦瑾城回来了。

我顾不上太多,迅速从大衣口袋里掏出熏香点燃,很快房间弥漫着一股特殊的香气。

没多久,我的脸便开始发红,心跳加速,眼底露出陌生的妩媚。

我走到沙发上坐下,摆出从网上学来的撩人姿势等待秦瑾城的到来。

房门打开,秦瑾城裹挟着外面的寒气进屋,劲腰长腿,西装笔挺,英俊锋锐面孔好看得像冰雕玉凿出来的。

久别重逢,看到男人熟悉的俊美面孔,我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

秦瑾城却神色一滞,待看清躺在沙发上近乎半裸的人是我后,眼底瞬间升腾起一股怒意,“云笙,你来干什么?”

我强忍冲动,故作轻松地笑道:“想你了。”

“滚出去!”他抿紧薄唇冷冷地说。

他让我滚。

明知会这样,可心还是被狠狠地挫了一下。

四年前,他肾衰竭因为血型特殊找不到合适的肾源,只能等死,在他奄奄一息时,我抛弃他,嫁给了他的仇人。

如今我却穿成这副模样来勾引他,任谁都觉得可笑吧。

可我必须要勾引到他。

我从沙发上爬起来,扭着腰朝他走过去,整个身子柔弱无骨地贴到他身上。

手指轻抚他的脸颊,我笑得风情万种,“阿城,好不容易见一面,我们‘叙叙旧’,‘叙完’我就走,不会影响你和你未婚妻的婚礼的。”

秦瑾城轻嗤一声,修长手指捏起我的下巴,满眼嘲讽,“你丈夫刚死没几个月,尸骨未寒,你就跑来找我这个初恋求欢,还真是水性杨花,狼心狗肺!”

他眼底的嘲讽打破了我的自尊。

很想扭头就走,可我还是倔强地迎向他的目光,笑着说:“所以新郎官要不要在婚前和我这个初恋放纵一下?”

男人眼底的鄙夷寸寸漾开,手指掐得我下巴生疼,“你凭什么觉得我会为了你这种下贱女人,背叛我的未婚妻?云笙,你连给绾绾提鞋都不配!”

失落一瞬间充斥胸腔。

以前他捧我在掌心,视我为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如今那个位置早就换了别人。

我苦笑一声说:“凭,就凭我还爱你啊,阿城。”

“爱?”男人眼底顿时升腾起滔天怒火,猛然把我往地上一推,“你这种人也配说爱?四年前我患重病,你是怎么说的?你说你不想嫁给一个要死的人,让我不要拖累你的大好人生!你又是怎么做的?你打掉我的孩子,当着我的面爬上姓萧的车,嫁给我最讨厌的人,让我成为全海城的笑话!云笙,这就是你所谓的爱?”

我忍着疼从地上爬起来,咬了咬嘴唇说:“我们的孩子还活着,我跟萧凛其实……”

“够了!”秦瑾城冷冷打断我的话,眼底露出陌生的鄙夷,“你凭什么觉得我会睡一只被人睡过四年的破鞋?云笙,你让我恶心!”

他转身就走。

脸上火辣辣的,可我还是急忙追上他,死死抱住他的腰,把脸埋到他的后背上,“阿城,我不是破鞋,我跟萧凛没……我这辈子就只爱过你一个男人,当年我那样做是有……”

话还未说完,我的脖颈忽然被他狠狠掐住,冷笑从他的眼底蔓延至全脸,“有苦衷是吧?你以为你说这些花言巧语,就能骗过我?云笙,你以为我还会信你吗?”

是啊,事到如今,别说他不信了,连我自己都不信。

秦瑾城掐在我脖子上的手指寸寸用力,脖子很疼,呼吸不畅,大脑开始发蒙。

难受得想吐,可我依旧在笑。

如果能死在他手里,也是幸福的。

我缓缓闭上眼睛,眼角慢慢溢出一滴泪。

小逸苍白的小脸猛然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不行,我还不能死!

我像疯了似的掐住秦瑾城的手,指甲把他的手背抓出道道血痕,疼痛让他松开我的脖子。

也不知哪来的蛮力,我猛地把他推倒在地毯上,捧起他的脸对准他的唇狠狠亲下去。

以为他会推开我,没想到他却掐住我的腰,更加用力地回吻我,吻得暴力肆虐,像要把我整个人吞进肚子里似的……

血腥味在嘴里弥漫,空气中的熏香味渐渐浓郁,男人眼底露出陌生的暴虐和邪肆,还有疼痛,那一闪而逝的疼痛告诉我,他还爱着我,但更恨我。

以前有多爱,现在就有多恨,恨不得将我剥皮拆骨,挫骨扬灰……

三个小时后,身体像被装甲车碾压过似的疼,可我眼底却露出得逞的笑。

我缓缓抬起青紫的手臂摸向平坦的小腹,仿佛那里已经开始孕育新的生命。

我的小逸有救了

我喜极而泣,眼泪无声地滑落到地毯上……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进室内。

秦瑾城仍在沉睡,俊美锋锐的面孔只有在睡着时才会稍微柔和一点儿。

我贪婪地望着他,视线渐渐模糊。

四年了。

分开的这四年,我无时无刻不在想念他。

外人都道我薄情寡义,只有我自己清楚,我有多爱他,爱他胜过爱我自己的性命。

可是再爱也要离开。

我轻手轻脚地下床,想趁他还未醒前离开。

昨晚的吊带裙已经被他撕烂不能穿了,我弯腰拿起他的衬衫穿上。

他身材高大,衬衫穿在我身上长度到大腿。

扣完最后一颗纽扣,卧室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林绾绾长发披肩一身白衣走进来,手里提着一笼蟹黄汤包。

四目相对,我飞快地擦掉眼泪,勾起唇角。

汤包摔到地上,林绾绾眼神怨毒地瞪着我,恨不得活活掐死我。

秦瑾城闻声睁开眼睛,朝林绾绾看过去。

林绾绾迅速收起眼里的怨毒,换上崩溃的神情,眼泪大颗大颗地掉下来。

她双手捧着微微隆起的小腹,满脸悲痛,万分委屈,却对秦瑾城说:“对不起瑾城哥,我不知道你约了姐姐,我……”

她扭头痛哭着跑出去,纤薄身体摇摇欲坠。

秦瑾城翻身跳下床,拿起裤子就往腿上套,边套边冷冷对我说:“云笙,你给我等着!”

他眼底的怒意让我难过。

忽听外面一声尖叫,秦瑾城抓起床上的大衣匆匆追了出去……

那一反常态的慌张刺痛了我的眼。

他一向从容,泰山压顶也不惧,如今却为林绾绾破了例。

我缓缓走到落地窗边,朝外看去。

庭院里,林绾绾正虚弱无力地躺在秦瑾城的怀里,双手紧紧攀着他的脖颈。

看到窗内的我,她眼底露出挑衅与得意,再面对秦瑾城时,又变成崩溃和痛苦。

我冷笑了一声。

来之前我曾经跪下求她,求她劝秦瑾城把冷冻在医院里的精匿名捐点给我,让我做试管婴儿好救小逸的命,并发毒誓保证绝对不会打扰他们,等小逸的病一好,我们就彻底离开海城。

可她是怎么说的?

她说小逸那样的野种有什么好救的,死了最好,既然那么爱那个野种,就陪他一起去死吧,休想打她瑾城哥的主意。

秦瑾城是我的初恋,曾经爱我爱到死,四年前要不是她从中作梗,我也不会嫁给萧凛。

秦瑾城抱着林绾绾一双长腿大步如风地上了车,车子闪电般疾驰离去。

我苦笑一声,捡起地上的大衣穿好,朝楼下走去。

来上班的佣人看到我愣了一下,随即露出轻蔑的表情。

在他们眼里,我水性杨花、狼心狗肺,而林绾绾,人美心善。

出门打车来到医院住院部,闺蜜南语正在哄小逸吃饭。

看到我进来,她的视线在我大衣内的男士衬衫上一扫而过,问:“事情办成了吗?”

我点点头,从床底下拉出行李箱里取出衣服,去卫生间换好,出来后把秦瑾城的衬衫小心翼翼地叠好,放进行李箱里。

从南语手中接过碗,我继续喂小逸。

小逸却抿着嘴不肯吃,盯着我手腕上的淤青满眼心疼,奶声奶气地问:“妈咪,你怎么受伤了?”

昨晚和秦瑾城近乎厮杀的画面在脑海里一闪而过,我无声笑笑,哄他:“妈咪没事,一点儿都不疼。”

小逸扑闪着大眼睛,眼底泪汪汪一片,“妈咪是不是为了救小逸受的伤?”

家境和生病的缘故,让他过早懂事,手脚被针扎得像筛子,化疗那么受罪,病痛那么难熬,可他咬着牙一声不吭,却因为看到我手腕上的淤青落了泪。

心里一热,又酸溜溜的。

我捧起小逸苍白脆弱的小脸,凝视着他的眼睛,温柔地说:“不是,跟小逸没关系,是妈咪不小心碰到了,很快就会好,别担心。”

小逸稍稍松了口气,大大的眼睛星星闪闪,“小逸好想快点儿长大,等小逸长大后,就可以保护妈咪了。”

心脏猛地抽紧,酸甜苦辣咸和疼,一瞬间充满胸腔。

我再也忍不住,一把把他抱进怀里,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小逸会长大的,一定会的。”

可医生说,如果他的病没有适配的骨髓或者脐带血的治疗,最多活不过五岁。

他才三岁啊,那么可爱,那么乖巧,那么懂事,我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去死?

别说再生个孩子了,只要能救他,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哪怕上刀山,下火海。

喂小逸吃好后,刚要推他出去转转,接到父亲林东升的电话。

看着手机屏幕上“爸爸”两个字,只觉得陌生。

划键接通后,手机里传来他冰冷暴怒的声音,“云笙,你马上到绾绾的病房来一趟!”

听着这冷漠而陌生的声音,我苦涩地笑了。

四年前,我嫁给萧凛,秦瑾城放下狠话,以后有我就没有林家,有林家就没有我。

林东升马上登报和我断绝父女关系,四年来从没给我打过一个电话,如今却为林绾绾破了例。

他真的好疼爱他这个宝贝私生女呢。

把小逸托付给南语照料,我去找林绾绾。

林绾绾和小逸在同一家医院治疗,只不过小逸住的是六人一间的普通病房,林绾绾住的却是妇产科的高档VIP病房。

推门进屋,林绾绾正好模好样地躺在病床上,身边高档补品、鲜花和果篮堆成小山。

林绾绾坐起来,指着成堆的补品向我炫耀:“姐姐,这些全是瑾城哥送的呢。你也看到了,他刚才有多紧张我,多紧张我肚子里的孩子,我只不过下楼梯时轻轻摔了一下而已。”

盯着她微微隆起的小腹,我的心脏像被蝎子狠狠地蛰了一下,疼痛瞬间传遍全身。

四年了,什么都变了。

我早已不是以前的我,秦瑾城也不再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阿城了。

林绾绾扬了扬手,左手无名指上闪耀的钻戒亮得刺眼,“姐姐,我们的婚礼会在一个月后举行,到时我会亲自给你发请帖,让你看看你最爱的男人是如何把我捧在掌心的。”

我面上一片平静,心底却满是酸楚。

哪怕和秦瑾城分开四年了,一想到他要和别的女人结婚,我还是会难受,心里空荡荡的。

林绾绾忽然拉下脸,柔美面孔露出一副和她气质截然相反的狠戾,“姓云的,别以为你用下三滥的手段就能抢走瑾城哥!瑾城哥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我淡淡说道:“你想多了,我对他没兴趣,只想要个孩子救我儿子。”

林绾绾满眼嘲讽,“生个孩子救那个野种?云笙,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你不就是想怀上瑾城哥的孩子好缠着他吗?你这个无耻的小偷,强盗。”

她舌尖一卷,缓缓吐出两个字,“骚……货!”

一直平静的我,忽然怒火冲天,几步上前一把抓起她的衣领,“你他妈嘴巴给我放干净点!四年前你是怎么用下流手段跟我抢秦瑾城的,你忘了吗?你妈抢走我爸,害我妈抑郁症跳楼,害我外婆心脏病去世,害我家破人亡!林绾绾,你和你妈才是无耻的小偷、强盗!”

林绾绾嗤笑一声,打掉我的手,轻描淡写地说:“谁叫你们母女俩没本事守住自己的男人呢,自己没用,怪谁啊?”

呵,她们母女抢别人的男人是自己有本事,别人抢她的男人,就是强盗!

怒极反笑,我发狠说道:“好,怪我们没本事是吧,那你最好看好秦瑾城!”

我扭头就走,卫生间门“哗啦”一声推开,从里面走出个高挑清癯的男人。

男人径直朝我走过来。

我刚要开口喊“爸”,谁知他忽然抬手一巴掌甩到我的脸上。

脸火辣辣的疼,眼前直冒金星。

我捂着红肿的脸,看向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满心酸楚。

我居然还想叫他爸,人家早就不拿我当女儿了。

林东升脸劈头盖脸地训斥我:“云笙,瑾城是绾绾的未婚夫,你休要破坏他们俩的感情!四年前要不是绾绾捐肾给他,他早就死了!”

大脑“轰”地一下炸开了。

什么?

秦瑾城的肾是林绾绾捐的?

她怎么可以无耻到这种地步?

秦瑾城的肾明明是我……

我抬头看向林绾绾,满眼嘲讽,“秦瑾城的肾是你捐的吗?林绾绾,你还能再无耻点吗?”

谎言被揭穿,林绾绾丝毫不觉得羞耻,反而得意地笑道:“全世界的人都不相信又能怎样?只要瑾城哥相信我就好了。”

她轻抚微隆的小腹,得意洋洋道:“我是他的救命恩人,肚中又怀了他的孩子,一个月后我们就要举行婚礼了。云笙,你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没法从我手中夺走他了。”

真不担心的话,为什么要拉上林东升来警告我?

费尽心机抢来的东西,当然不会有安全感。

房门忽然被人推开,走进来一个高大俊美的男人。

男人英眉俊眸,劲腰长腿,黑色高定西装包裹下的身材挺拔修长堪比男模,周身散发着尊贵冷傲的气息,手里却提着一个和他气质极不搭的粉色保温桶。

林东升慌忙迎上前,谦恭地从他手里接过保温桶,不停地说着感谢话。

秦瑾城微微颔首回应,侧眸看到我,俊美面孔倏地变冷,黑眸覆冰,周身凛冽气息愈浓,浓得让人喘不开气。

本该心生畏惧的,可不知怎么,我却情不自禁地想起昨晚我和他近乎厮杀的旖旎画面。

男人那不知餍足的劲头,像要把四年的空缺一下子全都补回来似的,我的脸顿时变得通红,红得像要滴血……

秦瑾城深邃双眸盯着我,看到我被林东升打得红肿的左侧脸颊,眸色顿时一沉,眼底有一瞬间的僵硬。

他刚要开口问我,谁知林绾绾忽然“呜呜呜”地哭起来。

她挣扎着从床上爬下来,“噗通”一声跪倒在我跟前,抱住我的腿,可怜兮兮地向我哀求:“姐姐,我就只有一颗肾了,好不容易才怀上瑾城哥的孩子,求求你别再来伤害我了,好不好?我真的好爱瑾城哥,好爱这个孩子,我好怕失去他们。”

我伤害她?

明明是她让林东升把我叫来,警告我威胁我,向我示威,向我炫耀,看到秦瑾城来了,马上换了张脸上演苦情戏。

无耻。

“绾绾,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地上凉。”林东升心疼极了,慌忙过来拉她,连拖带抱地把她抱到病床上。

被林绾绾这样一搞,秦瑾城再看向我时,俊美面孔顿时沉下来,黑眸冷得像万年不见的深潭,可以直接结冰了。

他迈开一条长腿,几步走到我身前,修长手指拽起我的手腕就把我往外推,“滚出去,不要再来伤害绾绾!”

男人力气极大,一下子把我推到了门框上。

坚硬的门框撞得我后背生疼。

以前,别说推我了,就是我手指破点皮,他都心疼要命,可现在……

我苦笑一声,难怪谎言被揭穿,林绾绾还那么有恃无恐呢。

现在的秦瑾城,连我话里的标点符号都不会相信了。

我疼得还没缓过劲人,又有人推门进来。

我来不及躲闪,硬生生被挤到门后。

来人进屋后,不着痕迹地朝林绾绾看了一眼,紧接着递给秦瑾城一张检查单模样的纸。

秦瑾城接过,快速扫了上面的字一眼,眸色越来越暗,忽然抬手将那张纸扔到我的脸上,“云笙,你昨晚来找我之前打过促排卵针?”

锋利的纸边划破我的脸。

我忍着疼不出声。

是,我是打过,为了提高怀孕几率。

找他本就是为了怀孕。

要不是为了小逸,我怎么可能抛下骄傲,抛下自尊,抛下一切地去找他“求欢”?

再爱也不会。

我是云笙啊,云远集团的千金。

外公没失踪前,我是被众人捧在掌心里的明珠,我漂亮,夺目,清风霁月,玉骨冰心。

她林绾绾算什么?

一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女而已,整天躲躲藏藏,畏畏缩缩,像只下水道里的老鼠。

可如今,我这颗昔日明珠早已风光不再,而她,那只下水道的老鼠却一跃成为云远集团的千金,云远集团可是我外公一生的心血,却被他们林家鸠占鹊巢。

我的沉默激怒了秦瑾城。

他一把揪起我的衣领,将我抵到墙上,眸锋冷得像冰,“云笙,别以为你用这种下三滥的方式怀个孩子就能回到我身边,想都别想!”

我努力挤出一丝笑,揶揄道:“秦少别自作多情了,就睡一觉而已,谁要回到你身边了?”

没想到我这样说,更加激怒他。

他大手箍住我的肩膀,眸光冷冷睨着我,“云笙,你当我是什么?种马?生子工具?我秦瑾城的孩子是你这种贱人想怀就怀的?”

贱人?

私下骂骂就罢了,当着林绾绾的面也骂,我不要面子的吗?

果然,林绾绾得意地勾起唇角,朝我投来嘲讽的笑。

那笑容刺得我浑身发麻。

下巴一抬,我微眯眼睫妩媚地看向秦瑾城,故作轻佻地笑道:“本来就是把你当成种马啊,不然呢?秦少还想当什么?”

秦瑾城瞳孔一硬,眼眸眯起,某种压抑的情绪呼之欲出。

啧,被当成种马,他不乐意了。

这傲娇的男人。

我用力把他箍着我肩膀的手拿下来,倾身朝他靠了靠,手指伸进他西装外套里,扶到他的腰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

隔着衬衫,都能感觉到他腰肌的力量。

不由得想到更多,我耳根一热。

秦瑾城浑身肌肉有一瞬间绷紧。

看样子我不是一个人。

身子一软,我整个人柔弱无骨地滑到他怀里。

唇瓣擦着他的耳垂,温热呼吸钻进他耳朵里,我妖妖娆娆地说:“难不成这一觉,让秦少食髓知味,还想要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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