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叫做《陆厂长,别撩了,小漂亮顶不住了》,是作者“呱呱叫的老斑鸠”写的小说,主角是夏瑶陆司昭。本书精彩片段:【年代文⊕一见钟情⊕科研⊕双洁⊕He】陆司昭第一次见夏瑶是在审问室里,他趁火打劫道:“想不想和我结婚?”第二次见面,他看见小漂亮脸上满是油污,蹲在车间埋头修着机器;第三次,他给她还了渣男的彩礼钱;第五次,夏瑶被他抵在办公室门后,亲得晕头转向;某天踉踉跄跄过后,小漂亮脸上红晕未褪,晃着小腿坐在凳子上,看着某人一脸愉悦地在给她洗小布料……【无空间,无系统,不下乡】...
现代言情《陆厂长,别撩了,小漂亮顶不住了》是由作者“呱呱叫的老斑鸠”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夏瑶陆司昭,其中内容简介:谁让她现在无亲无故,还没有异能。周队屈指叩了叩笔录末尾的位置:“签这。”“谢谢。”夏瑶接过笔敏捷地在上面签字按手印,朝他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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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后,审问室的门再次被推开。
陆司昭出去了,周队走进来将笔录本和打开的红印油递过来,说:“在笔录上签字按个手印你可以出去了。”
夏瑶知道这句话意味着什么。
她深吸一口气,自我催眠道,好吧,就当和陆司昭做了笔交易,先出去再说。
谁让她现在无亲无故,还没有异能。
周队屈指叩了叩笔录末尾的位置:“签这。”
“谢谢。”夏瑶接过笔敏捷地在上面签字按手印,朝他笑了笑。
她的笑容很是晃眼,男人怔了一下,收好印油和本子,冷冷说道:
“不用谢我,要谢就谢你们厂长吧,是他保释的你。对了,外面还在下雨,他给你留了伞,就在门外的凳子旁。他有事先回厂里了,让你回家换身衣服,要是不舒服的话可以请假。”
说到这,周队面上的和煦陡然一闪即逝,目光如炬盯着夏瑶,“夏同志,你要是现在承认我还可以申请适量减刑;要是出去后让我查到是你放的火……”
夏瑶懒得听他废话,直接起身,“再见!”
走至门口时,目光稍侧,一柄黑色长伞赫然入目。
……
外面的天阴沉沉的。
春雨绵绵,不似刚才那般大了。
夏瑶撑开伞走出公安局大门。
发动机的轰鸣声在前方响起,黑色伞沿微微上抬,看见一辆老式轿车压着水花缓缓从眼前驶过。
车窗玻璃是摇上去的,但这年代没有深色防窥膜,后座的男人清晰地倒映在视野里。
他靠着背椅,坐姿笔挺,目不斜视,昏暗的天色像是给他脸上打了层暗影,衬得侧脸轮廓深刻。
汽车很快在拐角处消失了,只有手里的伞和滴滴答答砸落的细雨在提醒着她,这个男人刚刚出现过,将她带出了这里。
“啊嚏——”
春寒料峭,刺骨的寒意让夏瑶来不及多想,用毛巾擦了擦湿漉漉的头发,飞快上了驶来的一辆公交车。
……
还不到饭点,破旧拥挤的筒子楼充斥着柴米油盐的喧嚣和妇女孩子的啼哭声。
“小夏啊,今天这么早下班吗?怎么带伞了还淋这么湿?”
夏瑶收了伞,沿着楼梯拾级而上,回答李大婶的话:“不小心摔了一跤,换身衣服还得回去上班。”
“那你赶紧换,春天很容易着凉。”
“嗯。”
鞋子刚跨上楼梯口,一道暴跳如雷的中年女声如滚滚沉雷般传了过来。
“你个死小子天天学不上学,又把家里的钱偷偷拿出去输光了!”
“妈,我就输了三十块,等下次赢了连本带利还给你就是。”
“还?你拿什么还?每次都是下次下次,多少个下次了!你要是再敢偷钱就给我滚出去!”
男孩嬉皮笑脸地说:“滚出去你可就没儿子了,妈,你舍得啊。”
“哼,没儿子才好呢!要不是你姐上班赚点钱这个家早散了!”
安静几秒后,噼里啪啦的翻箱倒柜声响起。
没一会儿,女人声音拔高了好几个分贝,几乎要穿破人的耳膜:
“夏小兵!你姐夫给的彩礼钱哪去了?!”
“什…什么彩礼钱,我…我怎么知道?妈你别什么都往我头上赖。”嗓音里闪过惊慌。
“不是你还能是谁!你给我滚!我没你这个儿子!!”
女人绝望地把空荡荡的钱袋子往男孩身上砸,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我的老天爷啊,我怎么这么命苦生了这么个败家子啊!!”
争吵声是从二楼中间的一户人家传出来的,不用看,夏瑶就知道吵架的两人是原主的母亲和弟弟。
原主父亲前几年在机械厂工伤意外去世,夏母根本管不住叛逆期的夏小兵。
他整天跟着社会上的人游手好闲,这一年还沾上了赌瘾,将工厂赔的一百多块钱输得分文不剩外,现在竟然连原主的彩礼也输了。
“太不像话了,要我看啊这个夏小兵就颗老鼠屎,迟早会进牢子里去。”
“就是,怎么能把彩礼也偷了呢?他姐结婚的东西好像还没置办呢,连床新被子都没打。”
“别说被子了,脸盆都没买一个。”
“嗐,可怜了好好的一个姑娘摊上这么个弟弟。”
夏瑶在邻居各式各样的同情目光中,脚步沉重地上楼。
楼梯狭窄逼仄,墙壁又脏又黑,沾满一层恶心的黏腻。
上了二楼,不到一米宽的走廊杂物堆得老高,两边晾满衣服,湿的干的混在一起,夹着滴滴答答的落水声,衬得走廊愈发昏暗。
夏瑶顺手抄起旁边一根手腕粗的木棍藏在身后,径直走到门口。
“姐,你怎么回来了。”
夏小兵眼里的惊慌很快消散,笑嘻嘻地指了指地上捶胸顿足的夏母,“你看,妈又在那发疯了。”
“是吗?她打你了没?让我看看你手。”夏瑶故作心疼地说。
“没打,她才舍不得呢。”夏小兵一脸无所谓地把右手摊开,伸到她面前。
下一秒,夏瑶倏地抽出木棍狠狠砸了下去。
“嘭——”
记忆里,这个漂亮姐姐一直对自己百依百顺、有求必应,夏小兵根本就没防着,这一棍严严实实打在掌心上,霎时又红又肿起来。
“夏瑶你疯了!”
夏小兵疼得倒吸一口凉气,捂着手目露凶光。
“疯了?是!”夏瑶抡起木棍上下纷飞,“你不是很喜欢赌吗?我今天就打断你的手,看你拿什么赌!”
“嘭——嘭——嘭——”
木棍与肉体重重碰撞,发出沉闷的响声。
夏小兵边往夏母那躲边疼得嗷嗷直叫:“妈!快拉住她,你儿子都要被打死了!”
夏母只愣了半秒,眼泪也来不及擦便将宝贝儿子紧紧护在身后,指着夏瑶怒骂道:
“死丫头你干什么?连亲弟弟都揍还是人吗?”
“我不是人?”夏瑶唇角勾出一抹冷笑,“好,你既然要护着他,从这个月开始,我一分工资也不会往家里给。”
“你说什么!”夏母气结,叉着腰,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你个不孝的死丫头!不给钱我们娘俩吃什么?想把我们活活饿死吗?”
“饿死也活该,我从十七岁上班上到今年二十二岁,整整四年的工资再加上彩礼都被你们挥霍光了,我已经仁至义尽。”
更确切地说,
是原主,仁至义尽了。
“什么挥霍?死丫头有你这么跟妈说话的吗?!”
“你别一口一个死丫头,我当不起这三个字。”
夏瑶内心替原主非常不值,为这个家掏心掏肺,最后连换了人她母亲都没有发现,一心只惦记着她每个月五十来块的工资。
“你要是敢不给钱,我就去你们单位闹!让你的同事都看看你是个什么东西!”
夏瑶很清楚这年代舆论的压力有多大。
只见她冷漠地说:“好啊,那我也不去上班了,大家都别活了。”
“……”夏母愣了下,哭声戛然而止,“好你个死丫头,臂膀硬了想造反!”
她推开夏小兵,腾地从地上爬起来往门口一坐,拿手帕抹着眼睛,哀怨地抽泣起来:
“大家快来看呐,我女儿不要我们了,想把我和小兵活活饿死啊!”
随着她一声声哀嚎,周围不少邻居探头探脑地往这边看过来。
演戏?
想道德绑架她?
她也会!
夏瑶攥住木棍的手五指收紧,闭上眼,深吸一口气。
“哎吆……我的命怎么这么……”
夏母刚准备开始新一轮进攻,却见夏瑶柔柔弱弱地倒在了自己身侧。
那眼泪就如断线的珠子,哭的比夏母还可怜:
“各位叔叔阿姨大伯大婶,麻烦你们给评评理。
我每个月一分不剩的往家里交钱,现在工资没了不说,就连我爸的赔偿金和我的彩礼钱也被他们赌光了。
妈,求求你给我一条活路吧!”
女孩外表本就生得娇弱,现在梨花带雨的模样,更加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悯。
夏瑶的表现完全出乎意料,夏母一下子懵了,瞪大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
“你个死丫头到底想干嘛?你给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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