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完本小说春情吹又生何振君北一_春情吹又生何振君北一热门小说推荐

古代言情《春情吹又生》,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古代言情,代表人物分别是何振君北一,作者“我是皮蛋Q”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他没想到她看到人头落地的场面丝毫不慌,她以为手无缚鸡之力的美人杀人如麻。军营内,少年将军的榻前,跪坐着一名女郎,满眼怜悯,喃喃道:“我可怜的小美人啊……”她站在他旁边,对他那满是血口的洁白身躯望眼欲穿。刑场上,大雨滂沱,惊雷贯耳,他纤长的身躯遮住鲜血淋漓的场面,柔声道:“别看这些,会做噩梦的。”杀人如麻的少年将军也有软肋,半人半鬼少女误入人间摆渡灵魂。前世的情缘,今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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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振君北一是《春情吹又生》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我是皮蛋Q”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他是被武侯何子盛攻下北江后从死人堆里捡回来的,是被父母弃置街头不顾的孤儿。可惜连唯一怜爱他的养父都在六年前去世。父亲一生无儿无女,终身未娶,最终落得个“病死”的下场。而他没有家世,没有亲故,只有武侯义子的头衔...

春情吹又生

春情吹又生 阅读精彩章节

天地改易,谓之大劫。——《云笈七签》

1

何振君上山时仍心里警惕着。

这座山实在不寻常。

两个时辰前还在大雪飘飞,现如今跟着那姑娘走山路却又觉得阴热潮湿,湿漉漉的水汽黏着皮肤,不太好受。

何况他在昏迷前一刻就觉得自己大约是要葬身于此了,如今肩膀却已止住了血,甚至在慢慢愈合,只留下一片深红色的血迹。

倘若这真是一座寻常的山头,为何一丝山林的生气都没有?

好像万物皆亡,但都透着沉沉的绿色。

即便是他从不语怪力乱神,却不禁回想起关于这座山的传闻,以及圣上苦苦追索的长生草。

传闻,这座山是座死山,上过山的人便没有回来过的,但长生不老药的传说却始终流传着,便是那圣上也信了七分。

圣上如今年事已高,身体大不如前,这几年来无心朝政,只一直在寻找长生的秘方。

以至于他刚从北江打完胜仗回来,就被派来寻药。结果上千军马都葬身于此。

可他始终无力反抗。

他是被武侯何子盛攻下北江后从死人堆里捡回来的,是被父母弃置街头不顾的孤儿。

可惜连唯一怜爱他的养父都在六年前去世。

父亲一生无儿无女,终身未娶,最终落得个“病死”的下场。

而他没有家世,没有亲故,只有武侯义子的头衔。

这些年来全凭顾生死在沙场上拼死一搏,在年二十时便换得如今的大将军之权。

先前他还猜着这姑娘是个寻常隐居于山的人家,如今想来,却也怪异得很。

这山路泥泞至极,稍有不慎便能栽个跟头。

纵使他自幼习武,也要使出八分的力气小心地走着。

可见眼前这个走的轻快又稳健地姑娘家,心里又不禁怀疑起来。

但素来谨慎的他只能将这些疑惑藏在心底,继续跟着前面的女郎往山里头走。

“请问女郎芳名。”

那姑娘一步刚刚迈出,便顿住了。

她转身歪着头瞧他,沉静如同潭水般乌黑的眸子透出丝丝灵气,就好像这山间唯一的生灵。

“倒是第一次有人问起我的名字。”

何振君这么多年来步步惊心地走着,向来处事镇静,听到这句话有些慌了神。

也不知怎么的,仿佛在她面前自己的心思总是会被看穿。

但她最后总是不以为意,将他的心提到嗓子眼了,却又漫不经心地回答:“我叫北一。”

“没有姓吗?”他倒从来没见过姓北的人,以为女郎只是报了自己的名。

“没有。我就叫北一。”

这话头讲完后又一时寂静下来,何振君从没觉得自己这么不善交际。

不知走了多久,他由于伤刚好,几乎要体力不支。

这山路好似走不完似的,每当他以为走到山顶了,往上一瞧还有许多路。

北一听见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慢,越来越轻,倒是饶有兴致。

这就是人呐,不过此。

她转头一瞥,只见他微微拧着眉,眼睛只朝着地下看,白皙饱满的额头上冒着细密的汗,黑发披在胸前遮着被手捂住的伤口。

“呼……”北一长长地吁了口气。

这模样实在诱人。

就好似一块破损的玉摆在眼前,脆弱苍白的想要叫人再次将他的伤口刺穿,看着他破碎凄美的样子……

“糟糕……”北一暗暗叹了一声,真想扇自己一巴掌——又起了杀心。

这么多年的习惯到底是改不掉的。

只不过花了这么多力气救回来的“人”,要是再杀一次,简直就是白搭了她先前的烛火和时间了。

她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转身喊道:“到了。”

何振君捂着心口愣住了。

到了?明明前面没有人家啊……

他想着便抬头一看,眼前的迷雾徐徐地散去,赫然出现一座竹屋,四周笼着一层薄薄的水汽,就好像与这湿热的山隔开似的,透着诡秘的安详。

就好像不是生人住的地方。

2

远山低着眉眼只顾瞧手里的那本人皮书卷,苍白的指尖掐着书皮,仿佛要陷进去了似的,周身透着一股比平常更甚的阴冷和死气。

他没有半分要招呼何振君的意思。

北一并未发现远山的异常,只当是他许久没有见过活人了,自己又妄自留了此人的性命,他有些恼罢了。

何振君被北一招呼着安置在靠门旁的一只竹椅上,手里是北一给他倒的水。

“这里只有死水,你且先将就一下吧……连我都喝不惯这水,何况你是人。”北一自顾自说着,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她今日忙了一天什么都没怎么进食,这个人又舍不得杀,还是且先留着吧。

北一心想着,又熟练地坐到远山身旁。

今日这场大雪一降,归尽山又不知添了多少新鬼,远山一直忙着看命册,查阅着是否对应的上,也没空理会她。

一时无话。

何振君正不动神色地观察着那一袭红衫之人。

五官生的绮丽,与北一的冰肌玉骨相比,他白的没有血色,乌发长的几乎要拖垂到地上,只用一只黑木簪子轻轻地挽着一点。

双唇如同涂了胭脂般红润,相貌虽美丽但没有丝毫女气;一双魅惑的眼睛生的与北一很像,却没有什么生气。

他是一个“人”,却实在不太像人。

何振君很想走到他身边试试到底有没有鼻息。

但他清晰地感受得到,这人对他的敌意——甚至是杀意,让人感到不寒而栗。

还有,为什么北一要说他一千多岁了?

这分明就是个不过二十出头的年轻公子。

这座山好像比他想象的还要复杂。

“远山……他说要带我下山去看看。”

北一伸手搂住远山的手臂,把脸贴了上去,一阵凉意透进她身体里,好不舒爽。

她那话语叫何振君听来是赤裸裸的娇唤。

少女的娇俏,叫人心微微一动,“那表现为何不是对自己”的想法从他脑海中一闪而过。

远山并未答她的话,莞尔一笑,把那只被搂住的手腾了出来,轻轻抚上女孩的头。

饱含着温柔的笑意这才让何振君感到一丝人气。

他正思索着什么,听见远山突然问道:“请问公子尊名?”

那声音如同冰锥般寒凉,幽幽地传来,如同寒气入体,叫人汗毛直竖。

“在下姓何,名振君。”

他心下断言,此人并非善类,甚是怪异,还是只透露个姓名的好,自报家门就算了。

但此时远山掐着那书卷掐地更用力了,一句话另有所指:“你果然还是来了。”

北一不解,思来想去也不懂远山在搞什么幺蛾子,但听得出他并不喜欢这个“人”,还有点害怕小美人要被掐死。

因为没有人能在归尽山活下来。

如若小美人被掐死了,她还不知何时才有下山的机会。

并不是每个人都和这位一样命大,也不是每个人都能让她心软的。

“下了这么大的雪,你还是活下来了。”

远山忽地抬眼,那双漆黑的眸子如同无底之窟,明明弯的盈盈似水,眼底却毫无笑意。

一张脸美得诡异,艳丽,却让人窒息。

何振君即便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几次路过鬼门关,一双手沾过无数鲜血,却也在这诡异阴沉的氛围中感受到了生与死之间的煎熬。

他第一次觉得,窒息。

3

远山顺手把何振君打晕的时候,北一简直吓了一跳,以为他要出手收了小美人,连忙拦着他。

“远山远山,我好不容易救下来的,你看他长得多好看呐,活蹦乱跳的时候可好玩了……”北一慌乱地解释着。

远山皱了皱眉,有些不悦:“我呢?”

北一更慌了:“你更好看,你更好看!”她摇着远山的手臂讨好道。

“我没打算杀他。但他想要活着走出这里,就不能知道你我是谁。你先随我回迩虞城,明日再来。”

“那我能不能去人间……”

“……”

“求你啦……我从来没去过呢,这次终于有个活人带我出去了。”

“……”

“你可以跟我们一起去呀。”

“……”

“算了算了,要是你把人都杀了,归尽山的鬼就多到爆炸了,鬼口数太多不好管。”

“……”

她叽叽喳喳的说了一大堆,远山只是不应答。

听到她对人间的向往,他的心不知为何酸涩了起来。

女孩兴许是自己说累了,就这样睡去了,脸上仍挂着期待的笑意。

他抱着她进了迩虞城。

远山望着怀里睡去的人,伸手抚摸上她细腻的脸庞,越发的不舍。

这么多年,她都是这样,在自己的怀里睡着,永远无忧无虑,永远肆意自由,无畏生死,不明苦痛。

他多么希望,她就这样,永远欢欣地活着。

就像很久之前,最开始那样。

可她能以这种方式回到自己身边,已是莫大的慰藉,莫大的馈赠。

孤身百年,何其幸运,再次得伴数载,爱入肺腑,却只得忍痛放去。

他眼睁睁地看着那人又在他眼前活生生地立着,却不能杀;他眼睁睁地看着消失的名字重新出现在命册上,只笑自己无能。

她的劫,在那场几乎可以葬送上千人性命的大雪中,仍然到来。

难道这就是她倾尽所有也要篡改命册的意义吗?

他还是会成为人主,她也还是会走出这座山。

天地改易,谓之大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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