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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回家的路上最想你》主角林生冯非,是小说写手“柒号”所写。精彩内容:他们相识在校园,共同有过彼此的青春,可就在即将修成正果的时候二人却因为小小的误会闹掰了,他以为她不会走,她以为他会挽留,二人终是就此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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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我在回家的路上最想你》,是作者“柒号”写的小说,主角是林生冯非。本书精彩片段:在这个年纪,这样的心事是不能太过张扬的。实际上,抛开他所受的教育和约束来看,更大的问题是他并不敢张扬。日子只这样悄无声息地流走,像一条没有源头的河。说来也奇怪,林生自认为已经隐藏得足够好了,每次定定地看上几秒都准时提醒自己从梦中醒来,但还是会在每次出神的那一会儿刚好就被老师点名,接着就铁定会被同桌何...

我在回家的路上最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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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后的两个星期,林生总在上课的时候假装漫不经心地朝窗户瞥一眼,窗外的银杏树金灿灿的好不耀眼,但于他而言,周悦的一举一动都更能拨动他的心弦。他总在看她的时候感觉自己呼吸不畅、心跳加速,但他并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在这个年纪,这样的心事是不能太过张扬的。实际上,抛开他所受的教育和约束来看,更大的问题是他并不敢张扬。日子只这样悄无声息地流走,像一条没有源头的河。

说来也奇怪,林生自认为已经隐藏得足够好了,每次定定地看上几秒都准时提醒自己从梦中醒来,但还是会在每次出神的那一会儿刚好就被老师点名,接着就铁定会被同桌何夕掐上一把,林生便“噌”的一下站起身来,木然地看着老师,牛头不对马嘴地回答几个问题,在坐下的瞬间看何夕指着正确的答案。

每当那个时候,同学们大多齐刷刷地朝他看来,部分发出些刺耳的笑声,部分表情漠然,但斜前方的周悦,却从未回头,甚至都不曾侧目。

林生却也并不觉得多么难过,他想:“或许正因如此,反而更能凸显出她的与众不同,自然还能体现自己的眼光优良。”

让他更为苦恼的是他那俏皮可爱的同桌越发俏皮。

在慢慢熟络之后,何夕确实不再像初见时那样还有几分腼腆,更多时候都大大咧咧的,神情举止活脱脱像一个女霸王。她不再局限于用膝盖去撞林生的大腿,而是开始在林生每次发呆的时候直接一把掐过来,然后捂着嘴看林生想叫却又不敢叫出声的滑稽模样,过后又哀怨地说:你可是我妈的偶像,是我儿时的阴影,无论是偶像还是阴影,都不可能只知道发呆吧?

林生一次次无话可说,又不能直接上手掐回来,只好反复给她许多白眼,但白眼是不管用的,她只会噘噘嘴接着在下次又用上同样的力道。

当然,同样十六七岁的年龄,她也有同林生一般忧郁的时候,林生就曾不经意看到她咬着嘴唇在那粉色的笔记本上写下“如果……”

“如果什么?”林生坏笑着问她。

“如果……如果你再看,我就掐得你走路都打颤。”何夕笑嘻嘻地说,然后轻轻别过身去。

她还会在某一天下课,突然笑着对林生说:要不要一起去食堂?被林生拒绝后就哭丧着脸说:“什么年代了还这么害羞,来,给小爷笑一个。”

林生说:“怕笑你妹哟。”

她回:“我妹真惨,幸好我没有妹妹。”然后潇洒地转身,留给林生一个娇小的背影。

所以,即使林生每次都被掐得青痛,或者被她惊掉下巴,但面对她的诸般模样却又恼火不起来。

时间久了,竟形成了她俩独有的默契:何夕掐他的大腿,他就在课后向她翻白眼说下次轻点,何夕问她要不要一起去食堂,他就说咱习惯千里走单骑,然后独自飞奔而去。

可这天下午,第一节课,林生分明听得很认真,却还是在被老师点名的同时被何夕狠狠地掐了一把,直到回答完问题,大腿的疼痛依然没有散尽。

“我没有走神。”一下课林生就大叫道,“你是不是什么也不做,就光顾着找机会掐我了?”

“对不起嘛,林生,掐出条件反射了,听到老师叫你的名字手就不受控制”何夕差点笑出来声,却故意噘着嘴,双手作揖般地在胸前摇着。

“掐人还有条件反射呢?”

“是呀。”她歪歪头,笑容满面。

“那可以轻一点吗?”林生哀怨道:“谁敢相信这娇小的身躯只为了掩人耳目,实际上却是个糙汉子?不,比糙汉子还糙汉子。”

“轻了我可不敢保证能及时唤醒你啊。”何夕同样回他个哀怨的表情,接着川剧变脸般的速度立刻变换成凶狠的模样说道,“你才糙汉子呢!本姑娘一向柔弱美丽。”

“可我都没有发呆……”

林生看着已经凑上来的那一双玉手,顿时觉得电视里对“九阴白骨爪”的表现不得要领,“并不是非要留长长的指甲才会有很强的杀伤力。”他只好笑道:“说就好好地说嘛,同桌一场真有必要动手吗?”

“确实没啥必要,特别是对一个毫无良心的人来说,对了,林生,说真的,我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何夕一本正经地说道。

“嗯?”

“你知道……”何夕歪歪头,若有所思地说。

“啥?有话请一次说完,吊胃口的学生可不是个好孩子。”

“好吧,好孩子。请问你知道农夫与蛇的故事吗?哈哈,你就是那条蛇。”何夕露出胜利者的笑容。

“嗯,这我熟啊,说的是一个农夫捡了一条冻僵的蛇,并把它捂在怀里,本想待冰雪化完做一碗蛇羹,却不料那蛇慢慢复苏了过来,竟咬了农夫一口,接着逃出生天……这告诉了我们当面临危险时要找准时机,果断反击,是吧,何夕?”

何夕顿了顿,神情复杂地看着林生,笑道:“这么离谱的说法我早就听得耳朵起茧,唯一不同的是他们都说泡酒,实质上却都是一个思路,真是毫无创意。”稍加停顿,继续说道:“可不得不说,从你的嘴里说出来,竟然更生动些……”

“你的意思是我有成为一名优秀作家的潜力吗?”林生笑道。

“作家?为什么要当作家呢?”

“无论想要什么都可以凭自己的想象创造出来。”林生认真地回答。

“那毫无创意的作家能创造出什么好东西?”何夕说罢,神色突然有些暗淡,但她还是很快又扬起了嘴角。

“第一,我是有创意的,第二创意又不是作家的必修课,不过专属于好作家而已,你看现在多少作家有创意了?”林生自顾自地说道。

“也是,有几个作家有创意呢?更多所谓的作家不过只擅长是坑蒙拐骗罢了。”

“坑蒙拐骗的人是不配称为作家的。”林生说:“真是那样,我还不如回家放牛,可此刻的我更关心的是你会追捧那样的所谓作家吗?”

林生看着何夕的眼睛,坏笑道。

“当然会呀,追上给他一棒子,捧起来再狠狠地丢进深谷去。”

何夕恶狠狠地说道,眼神竟然悠悠冒出些寒光,直把林生看得心惊胆战,目瞪口呆。

林生咂咂舌,竖起大拇指真诚地说道:“我不确定我适不适合当个作家,但你一定适合当个演员,情绪拿捏得比眼下很多小鲜肉好得不是一星半点。”

何夕笑笑,说道:“你还是睡觉吧,省得在这商业互吹,不过说真的,只要你喜欢,我觉得你会成为一名好作家。”

“看吧,我都要睡觉了,你却开始吹捧啦,再说这个我可就不困了。”

“睡吧,睡吧……”

“不是应该还有一句吗?”

“什么还有一句?”何夕满脸疑惑。

“我当你是唱歌呢?”

“唱歌?”何夕不解地看着他,“什么唱歌?”

“就是那个呀,安眠曲。”

何夕不自觉地转了转眼球,这才反应过来,只见她面色绯红,咬牙切齿道:“好你个林生,敢占我便宜。”

林生说:“得了吧,有时候占便宜其实是一种吃亏……本少爷就寝啦,你可得牢记你的使命,切记,轻一点。”

说罢,林生赶忙将头埋进书本,脑海里却闪现着何夕脸颊的那一抹红,“这样的玩笑还是得少开些。”林生心想,便假意睡觉,只留下何夕独自翻着课本,任书页的嚓嚓声快速地在他俩耳畔轻轻响着。

林生从未想过课间十分钟的休息时间竟然也是很漫长的,他趴在桌上,换了三四个姿势还是感觉怪怪的,便又从何夕的身后挤出来,去厕所抽烟。

他早已摸清楚了校队和保安的规律,他们往往会在课间的中段突然闯进厕所,去逮正在吞云吐雾的学生,所以林生一般在刚下课或者快上课了才去,一年多来尽管林生每天都会去若干趟,但总能完美避开。

林生进了厕所,径直走到最后一个蹲坑,从衣服口袋里摸出支钢笔,确认四周安全后才轻轻转动,从里面取出支烟来,接着他又掏出一盒奥特曼卡片,抽走几张后从里面摸出一盒火柴,火柴燃起的瞬间,他的身体和灵魂都似乎得到了短暂的满足。

林生一直对自己的这一绝招颇为满意,但今天,他却差点栽了跟头。

他正轻轻往窗外吹着烟雾,余光看见门口歪了个脑袋进来,慌乱间,林生都没看清楚来人,但他还是立马将烟卷丢进坑里,假装一边系皮带一边冲水。

“别动!”那脑袋大声吼道,竟是班主任陈勋的声音。

林生也管不了这许多,只快速地按下了冲水键一脸茫然地看着班主任和政教主任并肩走了过来。

“拿出来。”班主任冷冷地说:“我都看见了。”

林生不敢说话,生怕刚刚尚未吐完的烟从嘴里冒出来,他便把所有的口袋都翻了一遍,掏出那卡牌和钢笔来。

“还有呢?”政教主任严厉地说着就要打算上手,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林生为数不多的衣兜。

林生一个机灵将拿着卡牌的手往嘴边捂了捂,微微扭头假装咳嗽,确保口腔残留的烟已经消散了,才呆呆地看着他们说,“就只有这两个。”

“那就打开你的盒子。”班主任直接略过钢笔,紧紧地盯着盒子封面上的赛罗图案。

林生强装镇静地开了盖,一张一张从里往外抽着卡片,眼看就要抽到火柴盒了,他却还没想到一个合适的理由,却听班主任陈勋说:“真是不懂你,多大的人啦还玩奥特曼卡片?装起来吧,别给我丢人现眼。”

林生飘浮着的心这才落了地,又听班主任说:“关键玩个奥特曼还一天魂不守舍的,这种心思你给我放在学习上,那才算对得起你自己。”

林生轻轻说道:“知道了,老师。”然后一脸决然地把卡片丢进旁边的纸篓里,说:“我以后再不玩卡片了。”

班主任说:“上课去吧,都上课好几分钟了。”

林生便往外跑,刚到门口,隐隐听见里面班主任的声音,他说:“这孩子,平时总爱发呆,倒是还算听招呼。”

另一个声音说:“我知道他,听招呼就成,也算‘孺子可教’。”

此刻的林生就差笑出了声,他快步走到门口,打了报告就回到座位上,脑海里却又反复思量着“孺子可教”四个字来,却见何夕悄悄递了张口香糖过来。

“我不要。”林生摇摇头,轻声说道。

何夕不说话,只是将头埋低了些,轻轻指了指嘴。

林生一脸狐疑地看着她,难不成隔这么远还能熏到她不成,但他还是接了过来,快速丢进嘴里。

他轻轻咀嚼着,薄荷的清香充盈在口腔的同时,林生莫名感到放松。

他难得的快速投入学习的状态,全程跟着老师的思路,满眼都透着对知识的渴望,直到下课铃声响起,他都没再分心去看窗外。

“这才算‘孺子可教’。”林生对自己此堂课的表现也颇为满意。

然后他又听见老师叫他:“林生,你们班主任发信息让你去给他抱下作业。”

“抱作业?这差事不是还有课代表吗?”林生心想,但很快,他觉得肯定不会那么简单,不然可就太凑巧了。

他应了声好,不可置信地看了看何夕,这才快速朝班主任陈勋的办公室快速走去。

敲开办公室的门,班主任正独自坐在他的办公桌那,大口地吸着烟。

烟雾缭绕间,林生看不见他的表情,也不太敢去看他。只听他温和地说:“坐吧。”又顺手递了杯纯牛奶过来。

林生摇摇头,说:“谢谢老师,我不喝。”接着更加忐忑地坐在他的办公桌旁,直到双手捏得汗涔涔的,也不再敢抬头。

大约两三分钟后,班主任说:“哈口气。”

林生照做。

班主任看看他,一脸的不可思议,又抽出支烟来,缓缓点上,轻声说:“只可惜你小子的这股聪明劲儿没用在学习上……去吧,响鼓不用重槌,我知道你懂我的意思。”

“你怎么知道班主任会叫我?”林生一回到教室就迫不及待地问何夕。

“本姑娘能掐会算当然知道啦!”何夕笑道,光滑白皙的脸上隐隐浮现出两个小酒窝,但只停留了一秒,上扬的嘴角又平缓了下来,“情况怎么样?有没有应付过去?”

“只能说死得比想象中好看……他大概没闻出来,但我感觉他什么都知道。”

“这很正常,有两种可能,第一是他果真神秘莫测,聪慧过人,第二是他也同其他的大人们一样,善于伪装,用心理战术诈你呢!不过我觉得第一种可能的概率更大些。”

“我也不确定,但总算逃过一劫。还是说回你为什么知道他会叫我吧?”

“其实我看见她朝男厕所去了,我知道你在里面,也知道你肯定在做什么坏事情,你总是这样,每次都满是烟味的回到座位……”

“那你不会给我打电话吗?差一点就死翘翘了,教务主任那个老男人也一起呢!”林生觉得如果提前哪怕一秒收到消息,自己也不会有后面的麻烦,“都怪你,还害我损失了封火柴。”林生语气变得有些急促。

再看何夕,她可能完全没预想到林生会是这个反应,脸一下涨得通红,她说:“你才奇怪,我为什么要给你打电话?就像你死翘翘和我有什么关系一样,真那样还好些呢,给我换个不抽烟的同桌,省得我每天闻那难闻的烟味。”

林生自觉自己的反应确实有些过激,只好赔笑道:“何夕,我的好同桌,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何夕却只是将头别了过去,不再理会林生,眼看第三节课的铃声又响起来了,何夕终于转过身来,但毫不理会林生的目光,只自顾自地拿笔画出条三八线,又用尺子轻轻将林生的书本推了推。

“什么年代了,还搞这一套?”林生嘟囔着嘴满脸哀怨地看着她。

她说:“要你管?哼,敢越线我就掐死你。”

林生说:“不越就不越。”然后故意将手肘往线的另一边蹭一蹭,又拿回来,“有本事你咬我啊!”林生坏笑道。

何夕看着刚好走进教室的班主任,不再理会林生,只默默地从包里抽出历史书,认真地看着黑板,平静得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却在心里默默想到,暂且让你欠我一口吧,死林生。

林生也学着何夕的样子快速从抽屉里翻找着课本,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机一直躺在桌子深处。

他的心咯噔一下,赶忙按了按电源键,果不其然两条未接提示就跳到了他的眼前。

他静静看着那红色的“何夕”二字,心中百感交集。

他偷偷看了看何夕,见她的脸还微微泛着些红,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大约四五分钟后,他才终于抽出草稿本,在上面一笔一划写道:“对不起啊,何夕,我的好同桌。”

林生满心愧疚地将纸条轻轻推过三八线,却只见何夕依旧目不斜视地看着老师,只顺手将它塞进抽屉里。

林生瘪瘪嘴,也转过头认真地盯着黑板,他并没有看见此刻何夕微微扬起的嘴角,当然,可能连何夕自己都未曾发现。

林生也懒得再去想什么,毕竟在当时的他看来同桌之间整天相处,偶尔生生气也在所难免,但是气终究是会消的,或许今天,或许明天,再不济后天一定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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