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孽徒得知真相后长跪不起》,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容祁包公,也是实力派作者“仟中酒”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师傅羽化登仙后,我收了一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徒弟。 前世,为了霸占我那俊美无双的小徒弟,我将他囚在地牢里,偏执的占有他。 多年后,小徒弟在地牢里自学成才,在我病发时一剑穿心。 重活一世,在美色和性命之间,我选择了保护好自己这条狗命。...
无广告版本的穿越重生《孽徒得知真相后长跪不起》,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容祁包公,是作者“仟中酒”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也是忘记从什么时候,我变了,看着他那样一张脸对别人笑,我会嫉妒,嫉妒得发狂。我只想将他据为己有。而他却想着逃跑。再后来,他看向我的眼睛里,没有了从前的尊敬和信任,只有毫不掩饰的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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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羽化登仙后,我收了一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徒弟。
前世,为了霸占我那俊美无双的小徒弟,我将他囚在地牢里,偏执地占有他。
多年后,小徒弟在地牢里自学成才,在我病发时将我一剑穿心。
重活一世,在美色和性命之间,我选择了保护好自己这条狗命。
1 我的死犹如一颗石头投入湖中,平静的掀不起一丝波澜,原本我还在下面眼巴巴地望着会是谁第一个发现我的死因,却看到我的那些徒弟们迅速瓜分了我上万年间积攒的宝贝,然后分道扬镳。
至于容祁,那个将我碎尸万段的孽徒,此时却大摇大摆地登上了我的位置,风光无限。
我恨!
气得我在地府挠了下屁股。
旁边的鬼兄弟娇羞地看着我:死鬼,真讨厌!
你自己没有屁股吗?
我很尴尬,连声抱歉。
低头一看,我确实没屁股。
哦,我忘了,我是被容祁五马分尸的,尸体都不全,有些器官或许已经进了野狗的腹中,找都找不到了。
别看容祁现在阴暗恐怖如同阎王,其实他以前还是很好的。
记忆里的容祁是个仙气飘飘的小少年。
和我那美人师父一样,一身白袍身材修长,笑起来犹如九天上的神仙一般,清冷疏离中又带着清隽矜贵。
我捡到他的时候,他还是个小乞丐,后来的几十年里,他总是围着我打转,我让他打狗,他绝不撵鸡。
也是忘记从什么时候,我变了,看着他那样一张脸对别人笑,我会嫉妒,嫉妒得发狂。
我只想将他据为己有。
而他却想着逃跑。
再后来,他看向我的眼睛里,没有了从前的尊敬和信任,只有毫不掩饰的厌恶。
我不知哪里出了问题,可我想留住他,我将他囚于密室,近乎病态地折磨他。
容祁的天赋很高,我一直都知道。
捡到他之后,我从未探究过他的身世,却知晓他应当来头不小,在我的教导下,他超越我也不是什么难事。
只是我没想到,我倾囊相授教导出来的小弟子,最后用我教他的术法解决了我。
真真是欺师灭祖的孽徒!
排队到我时,眼前的鬼差一本正经地看着我。
你一生作恶多端,来世不能投胎为人,要进畜生道,不过…… 我只听到了畜生道。
而且也是见了鬼了。
我怎么看到高位上那鬼差大人长着一张酷似容祁那孽徒的脸?
我吓坏了。
而且我虽然没有做什么好事,但除了对容祁强取豪夺之外,也未曾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怎至于进畜生道?
2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对上那张完美无瑕的脸,我吓了一跳。
孽徒追到地府来了?
他恨我至此?
我突然有种想动手单杀他的冲动。
可对着那样一张脸,我下不去手。
美人师父曾经就一针见血地指出我注定无法得道成仙的原因: 猥琐地阴暗,善良地窝囊。
有几道人影冲了进来。
望着那一张张熟悉的脸,我不可置信地道:他竟丧心病狂至此,把你们都杀了?
我一生自由不羁,不如其他长老那般门徒遍布天下,我只有五个徒弟,每年吃年夜饭都坐不满一桌子的那种。
而此时,我那另外四个徒弟都齐刷刷地出现在我面前。
我以为他们都死了。
听到我的话,四个徒弟互相对视一眼,一脸不解:什么杀了?
他又是谁?
我重生了。
消化了好久,我才消化掉这个事实。
而此时,正是我囚禁容祁的初期,也是我刚开始对他下药的时候。
当然,我下的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违禁药,而是能让他身体变得孱弱的药。
我想囚禁他,让他离不开我。
我这肮脏龌龊的心思,我那几个徒弟是不知道的。
我原本以为我对容祁的心思藏得很好,其他人应当也不知道,可现在回想起来,前世这个时候我分明还没囚禁容祁,他对我的态度却已经变了,分明是已经洞悉了我的心思。
还好,我又回来了。
而且还是回到了囚禁他之前。
但凡迟一天,我估计就已经把人关进密室了。
我庆幸地拍了拍胸脯,然而此时就听到我那唯一的女徒弟司徒映月惊喜的声音:小师弟,你醒了!
我庆幸的笑容凝固在脸上。
石化,碎掉。
我僵硬地转过头去,对上了容祁那冰冷得几乎能冻死人的眼神。
他想杀了我。
这是我从他眼里读到的信息。
几乎是瞬间,前世被他报复的种种便如走马观花般在我脑子里过了一遍,刚站起来的我腿立马就软了。
几个徒弟连连将我围住,对我嘘寒问暖。
我知道,这都是假的。
他们根本就不在意我,否则不会在我突然横死后,连原因都不追查一下就分家了。
但眼下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我怕容祁再杀我一次,所以我连滚带爬地跑出去了。
司徒映月与我的大弟子裴九惝互相对视一眼:师父这是怎么了?
容祁冷笑一声。
司徒映月立马问道:小师弟,师父这是怎么了?
怎么好像很害怕的样子?
容祁只觉得那又是我的什么计谋罢了,他掩饰住心底的厌恶,冷漠道:或许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害怕被发现呢?
小师弟…… 她头一次看见这么毒舌的小师弟。
容祁却不多说什么,撑着没有力气的身子出去了。
那不是他的师父了,在她对他产生那样的想法并且对他下药的时候,她就已经不是他的师父了。
容祁心想,他一定会杀了她。
3 为了保住我的狗命,我连滚带爬地搬去了毒峰。
毒峰之所以称之为毒峰,是因为这整座山里无论是植物或者是生物,都有毒,这也是整个宗门里人最少的地方,平常只有炼药的弟子会来采药。
是以,这里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
我堂堂一宗门长老,最后只能自己动手,搭了个茅草棚子。
这样一住,便是三十年。
三十年间,我从未下山,战战兢兢地在我转个身都困难的茅草棚子里苟着,我想,做长老做得如此窝囊之人,古今上下,应该是唯我一人。
吃着我手里的烤桃子,我闷闷地想,也不知道容祁现在怎么样了,三十年过去了,他忘了我没有。
我唯恐他还记恨于我,他最好是把我忘掉,然后离开圣域。
只有那样,或许我最后才能免于被五马分尸的结局。
见我发呆,一只成了精的猴子手疾眼快地从我手中夺走了我的烤桃子,一口吃掉,然后嫌弃地评价:真难吃。
我气得当下施咒,劈了它十道闪电,直到把它烧焦为止。
反正它又死不掉。
自从我三十年前搬到这里来,这只猴子就成了我的邻居,它是这座山里唯一没毒的生物。
我无聊的时候也会蹲下来跟它诉说心事,说完之后怕它泄露秘密,又掐了个诀,降下天雷把它劈死。
只可惜它命大,非但没有死,还因此成了精,如今每一次被雷劈,都会修为大涨。
所以它每天都在跟我犯贱。
还想抽它两下的时候,死猴子忽然一个鲤鱼打挺跳回了树上,并提醒我道:来人了。
我当然知道来人了,毒峰里虽然遍地都是毒,但毒这种东西有时候也是宝贝,炼药少不了要用到各种各样的毒,毒峰里经常会有圣域的弟子来采药,很正常。
只是我没料到,这次来的并不是采药的弟子,而是叫我回去的人。
其实这么多年我那几个孽徒也来过了好几次想请我出去,只是都被我用各种理由搪塞了。
我不想出去,不想看到容祁,也不想当他们的师父了。
正当我准备再找个理由拒绝的时候,来人说道:三长老,这次是宗主下令,让您必须回去。
圣域是天下第一修仙的宗门,共有五位长老,因我脸皮比较厚,死乞白赖当了个三长老,宗主便是我那不成器的大师兄。
当然,我们的这层关系无人知晓,否则该有人怀疑我这三长老的身份来得不正当了。
这也是我一直想藏住的秘密。
因为我这三长老的身份确实是走的后门。
原本,我该是宗门里的吉祥物的,因为美人师父说我长得喜庆,看着就像个吉祥物,能带给宗门好运。
只是我不服,在师父羽化登仙的前一天晚上,我偷偷地潜入师父房中,在他沐浴的时候逼他给我一个名分。
一个长老的名分。
俗话说,人在拉屎的时候是最脆弱的,我觉得不然,人在沐浴的时候也挺脆弱的,反正我还记得美人师父当时脸都青了,答应了我这个要求。
第二天,师父羽化登仙,传位于大师兄,而我改名换姓,从圣域的吉祥物荣升成三长老。
大师兄迂腐刻板,每次见我的时候脸都和包公一样黑,我不爱与他说话,如今想来也是几十年未见,不知他找我是有什么事。
我问来人,大师兄让我必须回去的理由是什么。
小弟子瞧着好像有些不太灵光,他挠头想了想,宗主当时说话的时候,他恰巧打了个喷嚏,没太听清,只听到宗主说:你就告诉她,再不回来我就……让……死外面了。
想到这里,小弟子一本正经地说道:宗主说,他要死了,让您回去一趟。
我大骇!
大师兄时间不多了?
不再犹豫,我的身影连忙化作一道流光冲向山下,急切程度让小弟子看了都落泪。
远远地还能听到他低低地呢喃:三长老不愧是五位长老中唯一的女长老,真是重感情。
我泪流满面。
大师兄,你可千万别死。
好歹死之前先将宗主之位传位于我。
4 我被耍了。
围着手脚齐全的大师兄转了好几个圈我才得出这个结论。
什么快死了,明明生龙活虎的,还提着我的耳朵训了我足足四个时辰!
最后,大师兄声音沉沉的,语气又重又缓,像我爹一样对我说:初姒,既然为人师,就要好好教,你已经三十年没有教你那几个徒弟了,这次历练,若他们几人垫底,你的脸面又往什么地方放?
我不答话,心里却忍不住腹诽。
垫底?
大师兄怕是不知道,我虽然只有五个徒弟,五个却个个都是扮猪吃虎的高手。
他们的实力,还有他们展现在世人面前的身份,全部都是假的。
容祁也是。
他从来都不是我在死人堆里捡回来的小乞丐。
他是几十年前被灭门的魂殿遗孤。
他天赋奇佳,哪怕是没有我的教导,几十年后也会远超于我。
我怀疑他应当是魂殿的核心人物,而不是什么小人物。
只是这些,我现在没有证据,也不好说。
大师兄道:这次历练你也看着,历练结束之后好好带带他们,别收了他们为徒还让他们跟个孤儿一样,成天从山门游到山尾。
再说,教出两个有出息的弟子以后也好继承你的衣钵。
我飞速抬起头来,一脸不服:这三长老的位置我用了多少努力才走上来,屁股都还没坐热乎,凭什么要给他们继承?
大师兄恨铁不成钢地看着我,怒骂道:真是没出息!
我不敢说什么,怕他打我。
然后我就被大师兄轰出去了。
距离历练还有几天,我想先回毒峰我的茅草屋里住几天,却不想刚到山下就听到砰的一声。
我的茅草屋。
垮了!
…… 说来也巧,此次历练的位置,便选在了圣墟。
圣墟自成一域,这里便是被灭宗门魂殿的遗址。
这里之前经历过长达十几年的战争,已然成为一片废墟,整片地域没有一点多余的色彩,整个世界仿佛都成了黑白色的。
我敏锐地察觉到,容祁来到这里之后,身上的气息似乎更加压抑了。
我心里一咯噔。
看来我猜得果然不错,容祁就是魂殿之人,再次回到故土,这里却成了一片废墟,只怕是引起了他复仇的心。
容祁的手段我是领教过的,但凡是他想报复的人,恐怕都没什么好下场。
不过还好,魂殿被灭和我们圣域没有任何关系,我也没有参战,就算是容祁要复仇,这把火应该也烧不到我的身上来。
不过很快我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我感到有一股阴冷的视线落在了我的身上,仿佛像毒蛇一般紧紧缠绕着我,令我窒息,让我害怕。
是容祁。
三十年过去了,他还恨我。
明明这一世,我及时止损,迅速远离他,并未囚禁他。
或许是我身为师父,却对他产生了不好的感情,还对他下药,令他感到恶心?
想到这里,我立马又怂得离他远了两步。
师父怕徒弟,我估计也是古今第一人了。
宗门上下几百名弟子参加历练,我被大师兄也丢进了山里。
美其名曰,怕我在山上荒废了几十年,修为倒退了。
只是大师兄似乎忘记了,我这个人惯会偷懒,哪怕师父他老人家还在时,每次历练,我也从未认真参加过。
拿出袖中的一根简约的发簪,将它插入发髻,我便找了棵粗壮的古树,安安心心地睡了过去。
这发簪可是个宝贝。
它是我从师父那里顺来的,戴上这支发簪,可以使我不受外界任何影响。
哪怕是魔兽蹦到我的脸上了,也看不到我。
历练第一天,我呼呼大睡。
历练第二天,我呼呼大睡。
历练第三天,我依旧呼呼大睡。
再次醒来,是我身下的古树被打成粉末,我硬生生从十几米的高空摔下来,把我摔醒的。
5 摸着我几乎被摔得没有知觉的屁股,我疼得龇牙咧嘴。
这一看,却是愣住了。
在我睡觉的期间,原来这里已经成了一个战场。
浑身是血的容祁以及断了一条胳膊的司徒映月正满脸肃杀地盯着眼前的一个孩子。
是的,一个孩子。
瞧着不过是个三五岁的孩童,浑身却透着一股诡异的气息。
她没有瞳孔,整个眼球都被眼白覆盖了。
小师弟,你快走,想办法去联系长老,这个孩子不对劲,她没有痛觉,身体硬得像石头,应该是傀儡,我们打不过的。
司徒映月捂着断臂的地方,忍痛对容祁说道。
容祁死死地盯着那个孩子,大抵是失血过多,脸上一丝血色都没有,他没有动。
司徒映月催他离开。
容祁道:走不掉了,我们都会死在这里。
容祁记得这个孩子。
就是她,灭了魂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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