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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九月一日初中正式开学,初一正式开学前两星期便开始了军训,军训前我爸在送我上学路上苦口婆心的说“你看看你,平时学的是啥玩意,连个初中都考不上,你的字体跟那鬼画符似的,你不考不上,谁考不上。
到头来不还是让你表叔帮忙找的人让你上的学,你可要努力学习吧。
不然你咋对得起我跟你妈拼死拼活的供你上学。
我们凭啥拼了命地工作,还不是为了你,我们这都是为你好。”
一路上,我默默无语,此时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抬起头45度角仰望天空,尽量不让自己的眼泪流下来。
那个初中是一个私立贵族学校,一学期的学费就要3500,住宿费800,餐费1600。
像我这样家境贫寒的人在里面我感到极度自卑。
正式开学第一天,我就很不合群。
我常常因为自己家庭条件完全比不上别人而自卑。
其实我对我父母不抱有太大的希望。
他们可以说是不合格的父母吧。
从来没真正关心过我,只会关心我的成绩,其他的从不过问。
开学第一个星期,我便不适应这个学校,因为这个学校里面的学生我感觉只是学习好罢了,但人品什么的不怎么好。
他们都自顾自的学习,我在这个班级里面没有任何存在感。
仿佛就是一个透明人,吃饭一个人去,学习一个人去,有不会的问题去问同学,同学都会用自己忙着呢这样的借口搪塞过去,孤独可以说是我初中生活的全部。
初一第一次月考,我考了全年级300多名,全级一共800多名学生,我感觉己经尽力了出成绩那一星期五放学,我爸骑着电动车带着我回家,我望着其他的同学,他们的家长开车接送自己的孩子。
看着他们和睦而又幸福的样子,家长和蔼地问着孩子考的怎么样了,让自己的孩子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自己尽力就好。
看到那一幕我满是羡慕。
可那终究是别人家的父母,我只有羨慕的份。
我望着那一幕出了神,回过神来,我父亲还在我耳边喋喋不休“你看看你考的是什么东西,脑子里面装的是豆腐脑吗,全级才考了300多名,你姐那时候在县初中的时候全级前十。
你真的让我太失望了。
不知道该咋说你,你瞅瞅你自己一点都不上进,让你上这么好的学校是让你白上的吗?
一点都不为你父母考虑考虑。
你爸妈这都是为你好”我沉默了好一会儿,开口问道“爸,你说是学习成绩好重要还是人品重要?”
“你别跟我扯这些,你学习不努力别找那么多的借口,你看看人家学习多好,你再看看你,我咋会有一个你这样的孩子。”
我无话可说,只是静静的思考着,到底是学习成绩好重要,还是人品好重要。
我始终觉得人品比学习成绩好更要重要,因为无论学习再好他人品不行,利用自己知识去做那些不好的事情,还不如不学呢。
我把我这个想法告诉了我的父亲,他愤怒了,朝我怒吼道“你脑子是有啥病吧,你这思想就是病态思想!”
我再也没敢向我父母他们袒露我的心声和自己的想法。
不止是因为这,更多的是因为我和我父母的隔阂很大,他们根本不理解我的想法,也不愿意去了解我的想法,只会站在他们的角度看问题,从来不替我考虑。
每当我想说出我的想法的时候,我就会从自己内心告诉自己不能说,说了一定会挨骂的。
我越来越内向,开始什么事情都憋在自己心底。
我总觉的自己憋在心底,总比他们知道了好,也不至于会挨骂。
初一,我遇到了我第一个朋友,可以说是真正知心的朋友,然而终究是我想多了。
我本以为我们初中毕业后还会有所联系的,到头来不过是黄梁一梦罢了。
我以为的终究是我以为的。
初中毕业之后第二天联系他时候,发送给他的消息出现了一个红色感叹号。
当时我不禁开始怀疑,他到底有没有把我当成他得朋友,回想起初一时的点点滴滴,我想通了,他并不能说是我真正的朋友。
真正的朋友无需多言便可心领神会。
他并不是我真正的朋友,哪一个真的的朋友毕业之后首接拉黑删除好友的呢??
关系再正常不过的同学也不会这样吧。
初一我被全班大多数同学孤立了,只有我那个朋友跟我一起说笑,我们无话不谈。
唯独我被猥亵的那件事从来没跟任何人说过(包括我父母)初中下学期的一节生物课上讲到关于性知识,我才明白过来小学六年级那晚我到底经历了什么没错,我一个男生竞然被男老师猥亵了。
意识到那件事后我整天郁郁寡欢。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办,只能怪当时自己法律意识不够,那件事也过去了很久,证据早就找不到了。
就算有证据又能如何,我还能找到当年猥亵我男教师吗?
就算是找到了,他如果一口咬定说自己没有猥亵,那这就很难判罪了。
法律上也会疑罪从无。
就算是他判了刑,受害人还是我,他如果判了刑,如果上了新闻,那事情就会不断在互联网上发酵,这样一来我小学六年级被猥亵的事情所有的人不都知道了吗,那我自己还有什么活下去的希望。
这样我的一生不就都毁了,自己的名声。
就好比是出门在外有人对着你指指点点“你看,就是那个男生,小学六年级的时候被自己数学老师猥亵强好了,他指不定染上了什么性病,以后咱们女儿结婚可不能跟这种人结婚。”
自从意识到那件事情以后自己整天学习都不在状态,成绩一落干丈,从全级300多名下滑到全级400多名。
成绩下滑后,我父母并没有像其他父母那样驱寒问暖,安慰自己的孩子尽力就好,我的父母反而一味地责骂我。
我爸得知我考得成绩后暴跳如雷“你看看你自己,成绩倒退多少,你看看你们班里第一名,学习成绩多好,再看看你,都比不上别人成绩。
你好意思吗。”
“你爸我一天到晚忙活十几个小时,赚的钱,都不舍得吃一点好的,穿一点好的。
就是为了把钱省下来给你交学费。
你看看你学的是什么玩意。
才考这么点分,对得起你父母吗?”
那一星期周末晚上回家,我爸抽出腰间的皮带,一下一下打在我的背上,丝毫没有给我解释的机会。
此刻我己经明白,无论我解释什么,他们什么都不会听的。
我爸用皮带狠狠地抽着我的后背,后背上出现一道道红色的血印子,我咬着牙坚持着,尽可能地忍住这种疼痛,不让自己的眼泪流下来,可是眼泪还是一滴一滴的划过脸颊,滴在了地上,更滴在了我的心里。
街坊邻居围了过来,看着这一幕指指点点我爸见我一声不吭,便用力的首接给了我一耳光,那是我父母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扇我耳光,同时也是扇耳光扇的最狠的一次。
这一耳光首接将我内心最深处的自尊心完全拍碎了我爸这突如其来的一耳光打的我一时没能回过神来。
脸上顿时变得火辣辣的,我爸见我默不作声,觉得在街坊邻居前面子挂不住,又连续扇了我好几耳光。
我的嘴巴都被打红了,我只能站在那里瑟瑟发抖。
这时候我妈妈哭着说道“你答应爸爸妈妈努力学习的,哪怕是砸锅卖铁,爸妈也要把你送上学。
你倒是争点气啊。”
我噙着泪水,抬头望了望他们一眼,又低下了头。
我想对他们说些什么,但一想到他们根本不会听得,便又沉默地低下了头。
我爸见我这副模样,又是两巴掌打了过来嘴里还嚷嚷着“我怎么会有你这么废物的儿子,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街坊邻居见了这一幕,连忙护住了我,他们想法令我很不解,因为他们的想法出奇的一致“快跟你爸妈表个态,下次一定好好学习,快给你爸妈道个歉。”
我此刻仿佛看见我身边出现了一个大哥哥,那个大哥哥在我旁边说他很不理解这种逻辑,明明打人的是家长,孩子是受害者,为什么道歉的一定是孩子呢。
我非常认同他的观点。
最后我也只能哭着跟父母说“爸爸妈妈,我错了,这次我没考好,下次我一定努力,考出好成绩。”
这件事告一段落,不过我冥冥中感觉那个人仿佛只有我一个人能看到,其他人看不到,我问了问其他人到底有没有见那个穿着白色衬衫的年轻哥哥,就是那天我爸打我那天在楼道旁边,他们都说没见过。
在被父亲打的那天之后,我拿着数学书在学校楼道上发呆,这时旁边突然出现一个人,是那天出现的大哥哥。
那个哥哥递给我一盒牛奶,还问我的脸疼不疼了。
他语重心长的说“成绩不好不是你的错,有的人天赋适合读书,有的人天赋适合音乐,只要自己尽力就好。”
这突如其来的关心让我泪流满面。
我控制不住我的眼泪,没有想到我竟然会被突如其来的关心弄得泪流满面我平复了一下心情,说了一句话,让那个大哥哥无比震惊。
“我对不起我的爸爸妈妈,我爸爸妈妈每天起早贪黑地努力工作,供我读书,可是我的成绩和那些好学生比起来实在是差太多了。
让他们丢人。”
我一脸绝望的样子看着那位大哥哥。
那个大哥哥感到悲哀和愤怒。
他说他最讨厌那些成天把自己的奉献挂在嘴边的父母。
尤其是那种“我们拼命干活,节衣缩食,供你上学,对得起我们吗”的父母。
他接着说“孩子根本没有要求过你们父母必须做这些,但是你们父母越是这样说,就越是像把养孩子变成一种投资。
一旦投资出现崩盘就会暴怒不止,事实上,孩子们对于父母的爱比起那些奉献的爱更加纯粹。
因为他们对父母的爱出于本能,他们并不会因为父母穷而嫌弃自己的父母,也不会因为父母没本事而发脾气。
即使父母一次次伤害了他们,他们也会一次次原谅父母。
但一个人忍耐次数是有上限的,超过上限总会爆发的。”
随后那个大哥哥突然就消失了,我冥冥中感觉到那个大哥哥真的很理解我。
他到底是谁我也不得而知。
我看了看手上的牛奶,竟凭空消失了。
周围是同学诧异的目光。
同学们一脸诧异望着我,我不知道他们为何离得我远远的。
渐渐的,他们看我的目光有所改变。
不再像之前那样,不再以一种看一个正常人的目光,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表的目光,那种目光很是令我感到奇怪。
他们看我的样子,就好像我有什么病似的,离我远远的。
没有一个人再敢去接近我,去了解我。
我又变得孤零零一人孤独常常伴随着我,可我并不觉得孤独,反而觉得怡然自得。
因为那个大哥哥会时不时地出现在我旁边,有时会跟我谈话到好久,我也觉得他是我唯一的知心朋友。
他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没有什么是他不懂的。
他是我这一生中最佩服的人没有之一。
他总是会在我困难失落时默默指引着我。
每当我在黑暗中迷失方向,他总能及时地出现,给予我帮助。
不过这一切在别人看来很诡异。
他们说我总是一个人在自言自语,还对着空气说话,就好像在我对面有一个人在和我一起谈话似的。
他们说我对着空气讲话的样子有点让人后脊发凉,还讽刺地说我那种样子就像是中邪了一般。
自此,没有人再跟我交朋友。
他们认我我不正常。
我开始不禁怀疑我到底是否不正常了。
我只剩下一个朋友,就是那个大哥哥。
他是否真的存在这个世界上,我不得而知,或许他的存在只是我的想象罢了。
他就像是冬日里的一抹暖阳,在绝望中给予我一丝希望。
我上的那个贵族初中,流行着一种学习方式。
这种学习会占用学生周末的时间。
我们学校一般一星期放假一天,也就是星期日早上去上学,首到星期五的下午三点左右才放假。
事实上放假的时间完全不确定,全取决于老师的心情,最早是下午三点,最晚就是晚上八点放假。
你或许会好奇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老师来决定放假时间。
这就不得不提一提我们上面所说的那种学习方式那种学习方式在我们这里将其叫做周清。
顾名思义,就是学生本人要在学校中完成本周老师所布置的学业任务后才可以放假回家休息。
这时候会有不少人感到熟悉,就像是回到当初的学生时代。
如果这时候我问你,你是否愿意回到那个学生时代。
大多数人可能会有所怀念,片刻之后狗都不回脱口而出吧。
我反正是不想回到那个学生时代,因为学生时代发生了太多的事。
让我厌恶。
这些都是题外话了,每周周清名单上的人少不了我。
我学习平平,平时学习任务也都完成了。
可偏偏名单上有我。
这或许是我这个人性格古怪,总和空气说话,被人当成了疯子而针对了吧。
每次周清结束,我爸来接我的时候,语气总是显得格外不满。
“你瞅瞅你,自己整天学的是什么狗屁东西,成天周清。
让我每星期来接你,都要等着你。
你看看别人,人家早就走了,我白白等你这么久的时间。
你的教室还在三楼,你不知道我腰疼,不敢爬楼。
一爬楼梯就腰疼。”
我看向不停抱怨的父亲,他一边下楼,一边抱怨着我“你学习怎么一点都不努力。
跟你姐姐相比差远了。”
我摆出一副鄙夷的样子,刚想反驳,此刻我看到他的手摸向了腰间的皮带。
我知道他想用皮带抽我,可奈何在大庭广众下,他只能作罢,将手放了下去。
我背着书包下楼,重心不稳,差点摔倒在楼梯上。
我大叫了一声,我爸循声看了过来,嘴里嘟囔了一句,若无其事地继续下楼。
“真没出息,下个楼梯都能摔倒。”
我低着头,看着楼梯台阶,回想着刚才发生的那一幕,我疯狂地暗示刚才的那一幕不是真的,我心情难过到了极点,扭头看了看西周,转移一下注意力。
不曾想我看见我后方有一个长相俊俏的男生,由于我不知道他有没有注意到刚才我差点摔倒的那一幕。
我只能尴尬地朝他笑了一下,他对着我也笑了一下。
他的笑容如阳光一般,让人心头一暖。
但他的笑容让我觉得有一丝诡异这诡异之处不是那种说不出来的诡异,而是这种诡异之处寻常人都感受注意不到,而我却能感受的清清楚楚。
他笑起来的第一眼看起来很阳光,碧波般清澈的眼神,两片薄薄的嘴唇在笑,嘴角的弧度像月牙般完美。
可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我盯了他许久,我意识到诡异之处在哪里了。
我透过他的眼神看到了一抹忧郁。
忧郁过后便是一片血红,在后面的画面太过于模糊,整体是一片血红色的,我看不清细节。
他看我盯着他看了许久,他开玩笑地说道“怎么,没见过男生吗。
你那样子跟没见过男人似的。
你就像是一看见男人就走不动道儿了的那种人。”
“哼,才不是呢,我不是那种人,我的样子看着像看见男人就走不动道的那种人吗?
我才没有那样,只不过我没有见过像你这样俊俏的男生呢。”
我连忙辩解道。
可这样的解释他会相信吗,这就有一点自欺欺人了。
我的脸颊顿时火辣辣的。
不知道该解释些什么,“哦,是吗?
你怎么盯着我看那么久,我还以为是我脸上有东西呢。
或者说,是不是你看上我了?”
他的语气带着些挑逗。
我感觉脸上变得更热了。
或许这就是个人生理反应罢了。
一个人的脸红,胜过千言万语。
后来有了胭脂就很难分辨,再后来有了腮红,一个人是否真的脸红就难辨真伪。
就在这时,他父亲背着书包,颤颤巍巍的下楼看到我俩在哪里有说有笑的。
便对着他说“你傻笑什么呢,还不快下楼,你妈还等着我俩买完菜做饭呢”他只得匆匆跟我说了声拜拜。
随后他的背影消失在了校园之中。
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我心里面突然觉得空空的。
突然我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过了一会儿,我缓了过来,瘫坐在楼梯间拐角处。
那些父母们接自己孩子放学下楼时路过楼梯间。
我瘫坐在一旁,看着眼前那温馨且幸福的画面,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我鼻子一酸,眼泪顺着鼻翼流了下来。
我控制不住我的情绪。
开始抱头失声痛哭,路过的人们投来异样的眼光。
我无暇顾及。
我当时都己经忘记我还在学校里。
当着这么多人的年失声痛哭,不知道他们是怎样看我的。
就在我崩溃痛哭,想要轻生的时候,我看到一双白色运动鞋,我抬头望去,是那个大哥哥。
他一边轻轻抚摸着我的头,一边道歉。
“对不起,我来晚了,让你受委屈了,这一切不是你的错。
不要在乎那些事情了,你心理不要有压力,以后的人生还有好多年呢。
不要乱想,好好生活。”
我抬头看向他,低下了头,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我不停地说道“都是我的错,我对不起他们。
我是个累赘。
我不该活在这个世界上。”
他静静地听着我说的话,随后用更加温柔的语气说“你先听我说,这不是你的错,你不要乱想了。
整天这样胡思乱想,对自己不好呢。
你应该转移一下注意力”我也想控制自己的情绪,可是我试了,不行。
“对不起,我总是控制不住地乱想。”
我抱着头,一边摇头,一边痛哭着。
在别人眼中看到我这个样子,就像是看到一个疯子一般。
这时,我爸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把我打回了现实。
我爸把我带回家后,他暴跳如雷。
“你就在学校里哭,把我的脸都丢干净了,你还是个男人吗,我就不明白我到底养了个什么样的窝囊废!”
这一刻,眼中的泪水忍不住又流了下来。
人在极度悲伤时并不会流泪,只会去压抑自己的情绪。
而极度委屈并不是。
“就你矫情,嘿,还没说你两句,你就哭了,哭成这样。
男子汉流血不流泪,你这还像个男人吗!
我腰整天疼得要命,尽管这样我照样整天努力挣钱养家,你对得起我们吗?
我们都是为你好,你还不知足。”
“像我们那个年代,都吃不饱饭,从小都知道干活,为家里分担重任,你可倒好,这还委屈你了。
使劲哭吧,没人惯着你!”
“那时候,我们放学了,可都回家帮你奶奶做饭,洗红薯,磨成红薯面。
吃的可都是杂粮,你看看你生活条件比我们不知道要好多少!”
他不停的谩骂着我,我也只能在一旁默默听着,我不敢说一句话。
在我父母眼里,我一旦回了他们一句话,他们就会说我顶嘴,不听话。
可越是沉默,他们就以为我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从来没有把他们的话记在心里。
可他们不知道的是,这些话己经刻进我的心底。
成为我那无法抹去的伤痛。
每次对我无休止的谩骂,都成了我内心无法抹去的伤痛,这些伤痛就好像结痂的伤口一般,每次都会时不时从脑海中浮现在眼前,结痂的伤口一次次被撕裂。
那种精神上的折磨要远比肉体上的折磨更加残酷我经常感觉胸口闷的喘不过来气。
不知从何时起,我哭的方式变了,想起小时候哭起来哇哇乱叫,现在一点声音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