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臣子迷惑,陛下他为何那样对将军(殷栾亭长孙星沉)必读文

《众臣子迷惑,陛下他为何那样对将军》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殷栾亭长孙星沉,讲述了​风雨同载这么多年,如今一切都已尘埃落定。却也意味着,他到了功成身退之时了,明明他们曾经那么的好。可现在登上了大位,他们却在流言蜚语和权力的诱惑下,渐渐离了心。不,准确的说,是那个人已经不再信任他了。如今的他比起雪夜落梅,更像是……陈年的蚊子血,不会让人心怜,只会惹人生厌。于是他遣散家仆,归还军权,只带一忠仆远赴他乡。没什么好留恋的了,看着掌心咳出的血,他早已不剩多久时日了。可若有来世,他不愿再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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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延忙顿住了话头,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冲口说了些什么,冷汗顿时流了下来。
他伏在地上,不敢去看皇帝的脸,刚才冲入脑顶的血液不知蒸发到了哪里去,面色变得惨白。
众武将对他怒目而视。
他们也不想宁王入宫,但那是担心宁王的处境与安危,与这酸儒的出发点完全不同。
他们大多是跟随殷栾亭出生入死过的,根本听不得有人将宁王那些年的沙场之苦说得如此轻描淡写。
呵,他丁老儿稳坐京中,穿着绸缎,吃着佳肴,细皮嫩肉的一点苦头都没吃过,这会儿上下嘴皮子一碰,就来指点江山,倒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裴丰默默的叹了口气,这人估计是废了。
长孙星沉倒是没有露出明显的怒意,神色反而温和了下来,温声道:“丁爱卿身在京中为国操劳,从未去过边关,更未曾亲临战场,自然对宁王的辛苦难以感同身受,朕能理解。
这老话说得好啊,看花容易,绣花难。不如这样,朕送丁爱卿前往边境小住几年,虽然如今各方都已经被宁王平定,无仗可打,但能感受一下南疆的毒瘴、北域的苦寒也是好的。”
他笑眯眯的看着丁延越抖越厉害的后脑勺儿,声音也越发温柔:“待丁爱卿归来,定然能了解宁王那些年所吃的苦楚之万一了。”
丁延浑身瘫软,汗出如瀑,整个人都虚脱了,眼泪也终于流得真情实感,悔得肠子都青了。
一时嘴快,祸从口出啊。
皇帝这是恨他对宁王言语不敬,要远远的将他发配了啊。
去边境,以什么身份去?
“小住数年”是多长时间?
一个言官,跑到边境去,根本毫无用武之地,身份尴尬吃苦受罪都还是次要,关键是,他的仕途从此怕是完了。
不说数年之后皇帝能不能想起将他召回来,就是回来了,这朝中也早已经风云变幻,还能有他的一席之地了吗?
丁延这次是真·痛哭流涕了,他待要求饶,原本站得离他不近的明威将军姜寿却一个风骚的走位,“一不小心”踢到了他的腿上。
丁延一介文臣,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哪里受得了这位以腿功闻名的武将一踢,当场扑倒在地,半边身子都要疼麻,偏又不敢当堂惨叫,只发出了几声不知像是什么动物的嚎叫,脸色都灰白了,哪里来说得出话来?
姜寿一见自己“闯了祸”,忙请罪道:“陛下恕罪,末将不小心脚滑了。”
眼睁睁看着他一个神龙摆尾横移过去的众文臣:呵呵,号称腿上有千钧之力的明威将军会脚滑?就离谱。
皇帝摆了摆手,表示一个大度的君主是不会计较有功之臣的一个小小的“过失”的。
两个内侍闻言简直吓得魂儿掉,连声道:“不,奴才绝无此意啊皇上!奴才等绝无不敬宁王之意啊!”
长孙星沉冷声道:“行了,吵得朕头疼,拖下去,各打五十板子,记得把嘴堵上,免得他们乱叫,吵着宁王休息。”
五十大板,几乎是要了命了,跟“杖杀”差不多一个结局,可是皇帝明显在气头上,无人敢去求情。
旁边的内侍害怕遭受迁怒,连忙一拥而上,七手八脚的捂住两人的嘴,将面如土色不住挣扎的两人向门外拖去。
长孙星沉想了想又道:“安志好歹是想着给宁王换口热茶,只是年纪小做事不周到,打二十板子长长记性得了。”
这是饶了一条小命儿。
拖着人的内侍们低低应了一声,用了蛮力将两人拖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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