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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看来其实她的脸上好几处都有细微妆点,乍一看并不明显,但美貌度确实拔高了许多。
前世死后灵魂飘荡,谢惜棠知晓了世界的真相只是一个话本子,谢映容的躯体内容纳的是异世来的魂魄。
刚离体的那段时间,谢惜棠还保有意识,出于对谢映容的怨愤与好奇,时常晃荡在她身边。
她听到了谢映容在四下无人时的低语,渐渐拼凑出了异世的模样。
在那里,男子可做的事情女子皆可做,有许多便利奇特的物件,比大雍朝要繁荣强大得多,其中的差距跨度近有千年之久。
谢惜棠不明白,这异世来的魂魄自幼生活在那样好的环境里,为何会滋养出这般狠毒的心肠。
更令人不解的是,她既然在男女平等的世界里长大,缘何会爱上如季驰一般骄纵桀骜,有大男子主义的人,甚至甘愿在季驰面前伏低做小。
她分明可以凭借着千年的优势,自己博出头。
她想不明白,最后只能归结为一句——人各有志。
谢映容脸上挂着甜笑,心里却有些打突。
来郑国公府赴宴这件事在原文中是没有的。
自从她在静安寺与秦氏一同谋划着给谢惜棠下药后,剧情就如同脱了缰的野马,完全超出了控制。
谢映容原本以为,就算下药失败,剧情也只不过是依照着《娇宠》这本书原定的走势来发展。
她掌握先机,总有机会再下手。
事实证明,她想的太简单了。
从谢惜棠孝顺的名声大噪,再到季世子与谢惜棠约定好教马术,她的信心在一个接一个的变化中渐渐堙灭。
金吾卫靶场中,季驰毫不客气驱赶她离开的话语更是让她惶惶然。
她心生退意,这才在秦氏的劝说之下精心打扮,看能否找到不属于季世子的其他人选。
马车在郑国公府门前停下。
国公府世子是位温文尔雅的青年,容姿俊逸,现今在翰林院任职。
他站在门前恭迎来宾,朝谢恒拱了拱手:“谢大人快请进。”
又朝谢惜棠她们一笑:“想来是谢夫人和两位小姐,竹韵,带贵客们入女宾席位。”
郑国公府的布景很雅致。
竹林山石,层峦叠翠,曲水廊亭,掩映成趣。
每走数十步便会经过一个石桌,上头摆放着棋盘,琉璃棋子纵横交错,厮杀激烈,谢惜棠自幼便学习琴棋书画,棋艺鲜有对手,自然一眼便看出了其中的精妙。
“这是?”
竹韵笑道:“国公爷酷爱下棋,特意摆了些难解的残局,若今日参宴的宾客有谁能解开,便可自国公爷私藏中随意取一物带走,算是给宴席增点趣味。”
谢惜棠来了兴味,正想沿着路途一一寻过去,看能否有她可以解开的,秦氏却没有那么多耐心。
如今距离开宴还有半个多时辰,正是与其他贵妇们攀谈的好时机,可以带着谢映容去年轻儿郎面前露露脸,等正式开宴了,男宾女宾分开,便没有机会了。
国公府仆从护卫众多,今日来的又都是贵客,想来也出不了什么事。
秦氏便露出了个和善的笑意:“棠儿若感兴趣,便先自行看着,流溪,看顾好小姐,记得开宴前过来。”
注意到这沿路棋盘的显然不止谢惜棠。
郑国公在儒生中颇有名望,他虽年事已高,却不似某些高门世家般以势压人,与之相反,郑国公对寒门子弟颇为友好。
会试在即,京中汇集了各地的学子,稍有门路的都借着机会来了寿宴。
流溪小声提醒:“小姐,再往前便到了男宾们的地界了。”
谢惜棠自然知晓,她已经看到了前面一方石桌旁站着两个人。
都是二十出头的青年模样,一人衣着矜贵,手上还拿着把象牙折扇,面容算得上俊朗,腰上挂着一圈的玉珏,连衣袍边缘都绣着金线,富贵逼人。
另一人却只穿了件极为简单的缥色长衫,墨发用月白绸带束成马尾,素净得与周围宾客格格不入,却偏生长了张昳丽的脸蛋,一双桃花眼似是晕着浓稠的春意,唇边含着浅笑。
谢惜棠怔怔望着他,周边的声音好似都在远去,旁的东西也都化为了虚影。
她的眼中只看得见那个人。
或许是她的眸光太炽烈,青年转眸,愣了一瞬,随后朝她颔首,露出一个客套有礼的微笑。
“小姐?”流溪担忧地拉了拉她的袖子,“你没事吧?”
谢惜棠终于从恍惚中回过神,她缓缓地吐出一口气,勉强笑道:“我没事,走吧。”
竟是再没有心情琢磨这些残局了。
谢惜棠没有想到会在这里见到程淮,见到她前世的丈夫。
皇寺失贞事件发生后,她如同一具失了躯壳的行尸走肉,任凭家中人安排,将她很快地嫁给了一个进京赴考的学子。
新婚夜红烛摇晃,她穿着赶制出的嫁衣,无悲无喜地等待着她的丈夫。
喜帕被挑落,昏黄的烛光下,她对上了一张笑吟吟的桃花面。
红色喜服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形,白净的面容在暖融融的光晕下竟有了几分妖冶之态,比话本中所描述的山野精怪还要惑人。
谢惜棠没有想到,自己的新丈夫竟生了张如此过人的面皮。
他端来酒杯,修长的指节落在她下颌上,轻笑:“瑰姿艳逸,端丽冠绝,夫人生得真好看。”
那一夜,两人并未圆房。
程淮主动抱起了被褥,去书房前对她道:“婚宴繁琐,夫人累了一天了,想必疲乏得紧,稍后我送碗安神汤来,夫人用过后再睡吧。”
端得是十足的体贴。
谢惜棠寂静了许久的心忽得生出了些局促,她捧着热乎的汤碗,嗫嚅道:“你......夫君让下人送来便好,不必亲自来送。”
支着下巴看她的青年神色顿了顿,随后笑开:“夫人误会了,府上可没有下人,只有你我二人加上我母亲。”
谢惜棠愣住了,她前段时日浑浑噩噩,哪里有心思去探寻马上要嫁的人是怎样的身世。
她知晓自己说错了话,有心挽救,却不知如何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