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叫做《军少盛宠神医妻小说免费阅读》是“秦晚”的小说。内容精选:今天要确定训练基地的修建范围,基本上都是附近的荒地,这些荒地都是黄沙,种不出来粮食,自然也就没有主人霍连城本就对秦晚晚的设计图极感兴趣,现在秦晚晚让他出门了,他自然要亲自过来,与秦晚晚一起督造基地的落成在路上,秦晚晚跟霍连城说起了新兵招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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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龙挂了:作者的素质也是一绝,毕竟敢在本书书评区提意见的读者都是盗版狗 不死:多谢优书网大神推书,待看 因为这篇我没看过就先不评价了 ❤先打4星粮草, 等拜读完毕后会回来补分补书评~~~ 我意逍遥:诈尸文,无cp,文风清淡,感悟人生,看看风景的修仙文。话说谁能告诉我这个作者的那篇《神的诅咒》哪去了!
军少盛宠神医妻小说免费阅读第5章
一声巨响之后,白父跪倒在了地上。
韩勋这一枪打在了白父的小腿上,深可见骨。
没料到真有人敢开枪,白家人吓得差点再次把白雪摔下来。
幸好韩勋跑了过去,他扶住了白雪,一脸一沉的看着还举着手抬着白雪那帮人,说道:“把你们的手放开,立刻。”
那帮人也就一帮欺软怕硬的怂货,看韩勋真的敢开枪,立马不敢动弹老老实实的放开了白雪。
韩勋将白雪抱起来,放在地上站好,再才心疼的看着她身上被发出来的伤口。
“疼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白雪噙着泪摇了摇头:“我没事,只是受了些皮外伤。”
她看了一眼被打伤的白父,然后转身远远的退到韩勋的身后,站到了秦晚晚身旁。
白母先是蹲在地上看白父受伤的腿,她看见了韩勋看着白雪的眼神,猜测到两人关系不俗,大声的哭喊道:“杀人了,霍家军没有天理了,还想霸占我的女儿,要遭到雷劈的啊!”
鬼哭狼嚎的,十分难听。
倒是白父,也不知道是不是疼麻木了,没了知觉了,跪坐在地上一句话也没说。
韩勋不耐烦的看着白母骂娘,他缓慢的抬起枪:“怎么,您也想来一枪,尝尝这挨枪子的滋味?”
威胁自然是奏效的,白母看着黑洞洞的枪口,立马就焉了下去。
不敢跟韩勋说话,白母只能把目光投向躲到了后方的白雪身上,她气愤的指责白雪:“你个不孝女,家里辛辛苦苦把你供你读书,现在你倒是出息了,联合着外人来欺负你的爹娘了,你爹这么平白的让人打了,你连看都不过来看一眼。”
白雪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声音冷的出奇:“供我读书?
你们是出一分钱了,还是出一分粮了,我上医学院的学费都是我去妓院倒夜香挣的,交给学校食堂的公粮,也是我自己买的,请问你们出什么力了?”
被白雪这样反问,白母顿时愣住了,似乎是没料到白雪会反驳她,不过白母很快就想到了说辞:“你挣的钱就不是白家的了,一个女子,让你上学就不错了,你上医学院的钱是自己赚的,那你小的时候上新式学堂的钱呢,也是你自己挣的,你生下来就会挣钱了?”
白雪深深的吸了口气,她从腰间掏出一个荷包,说道:“那娘就算算,看看养大我要多少钱,算清楚我都给你,要是我身上的钱不够,对面就是花旗银行,我去给你取。”
看着白雪手中装着钱的荷包,白母眼睛顿时亮了,她恨不得立马起身去把白雪手中的钱要到手里。
白父对着白母重重的咳了一声,他们此行前来可不是为了白雪那点钱的,而是为了带白雪回家,把白雪嫁给镇上的刘老太爷的。
刘老太爷给了白家500个银元做彩礼,这是很大一笔钱了,白父已经把钱收了,现在只等着把白雪弄回家去。
和这笔彩礼比起来,白雪那点工资又算得了什么?
这时候的结婚礼仪,男方都需要给女方送‘头节礼’,一般礼银,小礼银元36,中礼银元64,大礼银元也才100而已。
薛和娶白冰,就是100银元做聘。
现在刘家出的钱这么多,是大礼的五倍,白父又怎么不能动心。
被白父一提醒,白母也反应过来,她赶紧推脱到:“你是娘的女儿,娘送你念书不是该的,算这个账做什么,只是这女人也不能总在外面抛头露面的。”
“女人这辈子,总得有个家才能过得下去,爹娘也是为了你好,你嫁了人以后就穿金戴银的富太太,跟你妹妹一样过好日子,总比在医院里当牛做马要好。”
白母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路上停下来围观的人,还真就信了白母这一套,纷纷对着白雪指指点点的。
韩勋气不过,想替白雪说话。
白雪阻止了他。
她觉得是时候,自己亲手斩断跟白家所有的关系了。
白雪重新走到白母跟前,她当着众人的面毫不留情的拆穿了白母:“娘确定是想让我嫁人好好过日子么,嫁给一个七十岁的老男人过日子么,那男人年龄比爹还大,娘究竟是想让我好好的过日子,还是想收了卖闺女的钱,好拿着黑心钱过好你们自己的日子?”
“你们到底算得上什么父母,虎毒不食子,豺狼虎豹都比你们有人性。”
白雪本来也才二十七八,没生过孩子,看起来极为年轻。
路人听得白家父母竟然要把这样的妙龄女子嫁给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立马就开始唾弃起白父白母来。
吃瓜群众永远这样神奇,他们似乎已经忘了,白母哭诉的时候,他们还说过白雪不孝顺不懂事呢!
其实白雪也真倒霉,那刘老太爷前年摔了一跤,在渭南医院住院的时候,手术是白雪做的。
谁知道那老不正经的就那么看上了白雪,也不知是从哪里打听到了白雪的信息,缠着白雪不说,还让人去白家提亲,说起来就让白雪恶心。
白父看白雪将他和白母比作豺狼,气的都大喘气了,他凶狠的盯着白母,骂道:“你跟那小白眼狼讲那么多作甚,不知检点的东西,在大街上就跟男人搂搂抱抱,让她回去嫁人是为了不让她在外面丢我白家的人。”
“我再不济也是薛和的老丈人,跟他们说那么多做什么,让人去把薛和给我找来!”
当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薛和正换了药从医院里面出来,医院这出闹剧,从军医问他借车的时候,他就知道了。
他本是不想出面的,可这白家父母,左一句女婿,右一句老丈人的,薛和就不得不出来,申明一下他跟白冰的关系了。
“岳父大人找我?”
薛和站在医院门口的台阶上,语气说不出的散漫淡漠。
跪坐在地上的白父看薛和背着手,也不上前关心他的伤势,气立马就上来了:“薛和,你没看见我让人打了吗,我可是你老丈人,是你老婆的爹,你这么无动于衷是什么意思?”
因为白冰,薛和对白父白母一直是客客气气。
可这却给了白父一种薛和好说话的错觉,所以看见薛和的表情,白父才有底气蹬鼻子上脸。
听到白父自称老丈人,薛和忍不住嗤笑了一声:“什么老婆,我哪来的老婆,白伯父难道不知道么,我跟白冰过完年就离婚了。”
早在白冰被抓的第二天,薛和就带着人去牢里跟白冰办了离婚手续。
薛和这句话,比白雪的反抗都让白父白母震惊,两人先是面面相觑,而后白母才抬头看着薛和,她似乎有些不敢置信:“薛和,是怎么回事,你跟冰儿怎么就离婚了呢?”
白雪冷冷的看着白母,只有在这时候,她才在白母身上捕捉到了一点人味,白母对白冰显然是有几分感情的。
至少白雪从来没有在白母身上感觉到半分这种母亲的气息。
对于白雪,白母冷淡的像是对待一个陌生人,只有在想把白雪卖人的时候,她和白父才会想起白雪是他们的女儿。
薛和听到白母问为什么离婚,忍不住又是一声嗤笑:“为了什么离婚,这你们就得去牢里问问你们那宝贝女儿了,我身体抱恙,就先告辞了。”
被戴绿帽子,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薛和当然不会当着这么多人说出来。
他走下台阶,微微跟站在人群后方,靠在军车上的霍连城和秦晚晚点了点头,便转身上了自己的车。
薛和的副官也上了车,载着薛和扬长而去,留下一脸懵逼的白父白母。
而白父这时候,似乎麻劲儿过了,捂着还在流血的伤口嗷嗷乱叫起来。
到了这时候,白父白母也没心思再想着白雪嫁人的事了。
白母看向白雪,语气有些焦急的问道:“白雪,冰儿是怎么回事,她怎么会离婚了,还有薛和为什么说冰儿在牢里?”背靠大树好乘凉,白母这么着急,一方面是对着白冰有那么一丝薄弱的关心,另一方面也是担心失去薛和这棵大树。
要知道,白父白母仗着薛和的名声,没少在镇上作威作福。
不过白父这会痛的汗流浃背,也顾不上管白冰的事情了,他骂白母:“死老婆子,看不见你男人快痛死了吗,那些事回头再问,先送我到医院里面去。”
白母看白父脸都疼的揪成了一团,立马招呼白家那些亲戚:“走走走,先把老白送到医院里面去。”
那些亲戚,都是这几年和白父白母走的近的至亲,到了这会,却是一个理睬白父白母的人也没有。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白家是完了,小女儿离了婚还不知道为什么被关到了牢房,这大女儿又一副要跟他们撇清关系的样子。
现在的白父白母,又哪里还有让人巴结的资本。
白母看这些人都靠不住,不禁破口大骂:“你们这些墙头草,挨千刀的玩意,是不是觉得我们家没用了,我告诉你们,刘老太爷是要娶白雪的,等白雪成了亲,你们谁也别想再从刘家租到地种!”
都这种时候了,白母还想让白雪嫁人,白家众人觉得白母真是想钱想疯了,那拿着枪一直站在白雪身后的男人,浑身气势不俗,白雪这分明是有人护着,又怎么还会跟白母回去嫁人。
真是长得丑,想的美。
白父这时候已经没力气跟人置气了,他骂骂咧咧:“你跟他们说什么说,以后有他们后悔的时候,我都要痛死了,还不赶紧扶老子去医院。”
白母被白父咆哮般的声音吓的一激灵,她立马将白父扶起来,想把白父往医院里面扶。
只是才走出了两步,白雪就拦住了他们:“这医院你们不能进。”
白父早就疼的灵魂出窍了,看白雪居然拦着他不让他进医院,怒吼道:“你个不孝女,凭什么我不能进医院,你是想让我死在这医院门口吗?”
白雪低头看看白父的腿,语气疏离:“放心吧,祸害遗千年,您这伤血都不流了,说明没打在动脉上,一时半会死不了。”
“这医院如今是霍家军在提供药物供给,而你们试图绑架霍家军的现役军人,我有理由怀疑你们对霍家军图谋不轨,所以这医院,你们是绝对不可能在进去的。”
今天,白雪就是要把事情做绝了。
最好让白父白母知难而退,永远都不要再与她联系。
秦晚晚站在人群之后,听到白雪这番话,不由得对白雪刮目相看。
她把自己现役军人的身份搬出来,借霍家军的势逼退白父白母,倒也是个聪明的。
只是白父又哪是那么容易妥协的人,别人他怕,可白雪他是绝对不放在眼里的,他瞪着白雪,恶狠狠的说道:“我日你娘的现役军人,你算什么军人,你是个医生,还是我的女儿,我绑你是为了让你回去嫁人的,你少往我头上扣屎盆子,我啥时候对霍家军图谋不轨了?”
话说到这里,白雪居然觉得有些好笑,并且真的忍不住轻笑出了声。
这笑声出现在这样的场合十分突兀,白父继续吹胡子瞪眼:“贱丫头,你笑什么?”
听得白父的质问,白雪才停了脸上的轻笑,她捂着嘴:“我娘不就在这里,你要日就日,跟我说什么,这事情我又做不了主。”
这话,真是大逆不道了。
白父被气的一阵猛咳,还从嘴里吐出了一口鲜血。
即使这样,白雪也没有丝毫动容,她把荷包取出来丢给白母,说道:“这是五十个银元,是我前几天刚领回来的月供,你拿上与我爹离开这里,回镇上给他治腿吧!”
“这钱不少了,加上我这些年补贴你们的钱,比你们花在我身上的只会多不会少,我们的关系,也从给你这笔钱开始,永远的解除掉了。”
白母原本拿到钱还很开心,听到白雪后面的话脸立马就垮了下来,她将荷包塞到裤腰里,再才龇牙咧嘴看着白雪:“你个赔钱货,才五十个银元就想跟我和你爹断了干系,你想的倒是美!”
一直站在白雪身后没出声的韩勋这时候终于站了出来,他厌恶的看着令人作呕的白父白母,声音冷兮兮的问道:“那不如您说个数,得多少钱,您才能跟白雪断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