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典力作《在深渊尽头吻你》,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顾淮舟周砚深,由作者“丧丧心”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顾淮舟说我是他养的宠物,周砚深却让我做他骨血里开出的玫瑰。」被青梅竹马的未婚夫当众羞辱“只配当宠物”的那天,我烧光了为他画的十七年肖像。逃到巴黎后,人人说我攀上了顶级策展人周砚深——那个控制我作息、干涉我社交,甚至在我锁骨咬出吻痕的疯子。他撕开西装露出满臂疤痕,逼我抚摸他溃烂的伤口:“沈鸢,你和我一样,都是靠疼痛活着的怪物。”直到顾淮舟追到画展,我才知道这场“救赎”是场豪赌:1沈鸢蜷缩在画室的角落里,指尖沾满颜料,面前画布上的男人轮廓模糊,只有一双眼睛凌厉如刀——那是顾淮舟的眼睛。她画了十七年,却始终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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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卖环节开始前,沈鸢躲进消防通道啃三明治。奶糖在兜里硌着大腿,她忽然听见安全门外传来顾淮舟的声音:“动手利索点。”
透过门缝,她看见顾淮舟的助理往西装内袋塞了瓶红色液体。
回到展厅时,《荆棘鸟》前已围满买家。周砚深正在介绍画作材质,突然有黑影窜出人群。沈鸢只来得及喊出半声“小心”,整瓶红漆已泼在画布上。
戴口罩的男人转身要跑,被保安扑倒在地。扯下口罩的瞬间,沈鸢认出是常替顾淮舟开车的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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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控室里,周砚深反复播放着泼漆瞬间的录像。画面清晰地拍到司机往画前挤时,胸口露出的顾氏集团工牌。沈鸢攥着湿纸巾擦手上的红漆,突然笑出声:“他连害人都这么敷衍,生怕别人不知道是他?”
周砚深暂停视频,放大角落某个身影:“看这个穿灰西装的男人。”
镜头里,陌生人在泼漆前五分钟悄悄关闭了最近的摄像头,“我查过他,是德威画廊的保安主管——上个月他们想收购我的场地被拒。”
沈鸢怔住:“你是说顾淮舟被当枪使了?”
“更准确地说,我们都被当枪了。”周砚深按下销毁键,监控画面变成雪花点,“明天头条会是‘顾氏继承人因爱生恨’,没人关心真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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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画廊像个巨型棺材。沈鸢跪在《荆棘鸟》前刮除红漆,刮刀突然被夺走。周砚深卷起袖子蹲下,露出小臂未愈的抓痕:“这样会刮伤底稿,用松节油慢慢擦。”
“你早知道有人要捣乱对不对?”她盯着他熟练的动作,“从坚持用真迹参展,到故意把《荆棘鸟》放在通道口……”
松节油瓶“咚”地砸进托盘,周砚深掰过她的脸:“我要让所有人记住,这幅画就算被毁也值千万。”他指尖沾着红漆抹在她脸上,“而你,该学会利用伤口赚钱了。”
第二天报纸头条如他所料:《天才画家遭前任报复,血色画作拍出天价》。沈鸢刷着新闻下的同情评论,把手机递给周砚深:“现在满意了?”
他正在给请柬盖章,闻言抬头轻笑:“这才刚开始——三小时后飞苏黎世的机票,我们要去会会真正的豺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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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黎世的雪下得又急又密,沈鸢裹紧羊绒围巾,跟着周砚深走进私人疗养院。走廊尽头的病房里,德威画廊的老板威尔逊正插着呼吸机,床头摆着沈鸢的仿作《荆棘鸟》。
“三个月前他派人泼漆,现在倒有脸收藏赝品?”沈鸢冷笑。
周砚深摘下沾雪的手套,慢条斯理地调亮监护仪:“泼漆只是开胃菜,他真正想要的是你下个月在巴塞尔的个展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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