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朋友很喜欢《娘娘一开撩,陛下他自我攻略了》这部古代言情风格作品,它其实是“取青妃白”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娘娘一开撩,陛下他自我攻略了》内容概括:上一世她被迫入府做了侧夫人,最后却惨死主母之手,一尸三命。这一世上天垂帘,重生了,但没能重生在入府前,没能彻底摆脱这个危险囚笼。她只能孤注一掷,干脆寻一棵高不可攀、旁人无法撼动的大树而栖。于是她装作不经意地,就撞入了当今陛下的怀里,之后借用每一次来之不易的机会,在皇帝面前刷存在感。后来,她终于如愿怀上了皇帝的孩子。也如愿从一内宅怨妇,摇身一变,变成了皇帝的宠妃……...
翌日,墨尘踏入荷贵院时,手中南丰鼎的朱漆食盒泛着油光。
他本是要将点心送去芙蓉院,
姜湉最爱南丰鼎的蟹黄酥,每次吃完都会眯着眼笑,像只餍足的猫儿。
"大人!"
张嬷嬷扑跪在青砖上,"夫人她...她要回王家!"
墨尘脚步一顿,望见廊下立着的两个王家嬷嬷。
李嬷嬷鬓间别着金鹤纹簪——正是王老太君六十大寿时太后赏的。
二人上前,躬身道:“姑老爷万福。”
墨尘冷笑道:不敢当,王家人隔三差五就来我墨府,莫不是把这里当做王家了?
李嬷嬷躬身笑说:
“姑老爷误会了,是老太太惦记大小姐嫁过来一直没有怀上,所以想接回去调理身体,好快些能给大人添丁。”
墨尘一听此话,指节捏得食盒咯吱响,神色拂过一丝慌乱。
殿内突然传来玉器碎裂声,夹杂着王雨眉嘶哑的哭喊:
"让我死了干净!"
墨尘眼底掠过阴鸷,抬脚踹开雕花门。
满地狼藉中,王雨眉散着发髻扑在鸳鸯枕上,藕荷色寝衣滑落肩头。
墨尘将食盒重重搁在窗台,脸色隐晦的饶有意味。
修长手指有些发颤,从袋子里取出点心盒,
他瞧见香案上的碗里有残存的褐色汤药,眉梢紧蹙了半分,
那是他让张大夫配给王雨眉每日饮的"助孕汤",柳嬷嬷怎么没收拾掉?
想起五年前太后赐婚时的话:"墨家要借助王家的势力,这个重任你必须承担。"
"夫君..."
王雨眉赤足扑来,腕上翡翠镯撞在他腰间玉珏上,
"你说过永不纳妾!为何上月刚带进门一个姜湉,又要来个薛家女?"
她仰起的面庞脂粉斑驳。
墨尘擒住她乱挥的手,指腹摩挲她腕间跳动的血脉:
"夫人可知薛太尉手握兵权?"
王雨眉怔忡间已被他拦腰抱起,靠在床背上。
墨尘挤出些笑意:"夫人,看看,为夫给你买来什么了??"
王雨眉原本想闹,却被墨尘温声细语给哄得忘了,“什么?”
墨尘打开袋子,里面的蟹黄酥散发出香味,
“你上回说喜欢吃,我一直记着,大清早就去买了,想着回来给你个惊喜。”
王雨眉感动的忘乎所以,王家两个嬷嬷在竹帘外清嗓子提醒。
她才嘴硬说,“我不吃,要回王家去,我进门两年,一直没有孩子,大人才纳了一个又一个小妾。”
墨尘拉住她手,真诚道:
“夫人,这是太后娘娘的命令,我怎么敢违抗?
一切都是为了咱们自己,你是我的妻,咱们的心应该往一处使,薛家女入门也是个摆设,多一副碗筷而已。”
王雨眉叫嚣道:“上回姜湉那个贱人入门前,大人也是这么说的!”
墨尘眼中一扫而过的阴戾,笑说:
“日后,我一定多陪夫人。
你想调理身子,咱们自己调理,你若是回王家,岂不是让人家笑话吗?难道你想抛弃为夫吗?”
“不是。”
王雨眉扑进墨尘怀里,
“大人若是答应到时候不理薛家女,我便不回王家,留下调理身体。”
“我答应你。”
墨尘轻拍她后背,脸上的神情无人瞧见,多么冷若冰霜。
*
李嬷嬷掀帘欲进,正撞见榻上纠缠的人影。
墨尘扯过锦被裹住王雨眉,眼神狠厉:"嬷嬷是要看我们夫妻敦伦吗?"
王家两个嬷嬷恨铁不成钢,只好作罢,
“大小姐,姑老爷,奴婢们回去给老太太回话了。”
墨尘冷戾道:“两位嬷嬷辛苦了,我让管家准备了礼物,二位去前厅拿上。”
“谢姑老爷。”
待王家嬷嬷悻悻离去,王雨眉仰起头使劲索吻,急切扯开墨尘的衣袍,
墨尘木然应付着,又瞧向那个褐色药碗,混了避子汤的助孕药。
唇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冷笑,眼底隐着无限阴狠和森寒。
湉儿,墨家长子,我只许你生,因为只有你是我爱的女人。
......
一个时辰后,他推开瘫软的王雨眉,拉好衣袍出了屋门。
走出荷贵院,压低声音吩咐侍从,
“让柳嬷嬷来一趟。”
一炷香后,墨府书房里。
柳嬷嬷进来,“大人, 您有什么吩咐?”
府中,王雨眉身边伺候有两大嬷嬷,一个是从王家带来的张嬷嬷,一个是墨尘放在她身边的柳嬷嬷。
墨尘呵斥道:“药碗,夫人喝完,你怎么没及时处理掉?这会儿了,还在窗口放着?”
柳嬷嬷吓得跪下,
“大人,今日夫人闹得厉害,奴婢没敢进去取,怕引起她和王家两个嬷嬷的怀疑。”
墨尘阴戾道:“若是再有下次处理不当,你就别想让你儿子好活。”
“是,是,大人,奴婢下次一定注意。”
“出去。”
柳嬷嬷忙起身退下。
墨尘拉衣袍,好似还能闻到王雨眉身上熏的香味,面露嫌弃,喊道:
“来人,准备热水,我要沐浴!”
芙蓉院里,姜湉正在院中修剪白菊。
听罢妙雪禀报,她剪断最后一支花茎:"希望薛小姐能早些入府才好。"
白菊坠地时,她想起上一世薛毓敏入府后,一直受墨尘冷待,
因为墨尘一直独宠的是她,所以王雨眉也主要针对她。
一直到她死的时候,薛毓敏还在,只是不知道后来二人的结局是什么。
“侧夫人,您估摸着宫里什么时候能有消息?”
姜湉接过妙月递上的湿帕子擦手,又抹上杏仁油润手,一双纤纤玉手白嫩细润,不再是乡下那样满手都是伤痕。
“急什么,总要有个过程。”
帝王那夜送了翡翠十八子送给她做生辰礼物,足以说明对她感兴趣。
虽然她扔了翡翠手串,短时间内让宁沧帝气恼,但若是他发现她已经改动过的地方,必将会激起新的情绪。
这日,皇宫,早朝后。
养心殿,宁沧御座之上,案头堆叠的奏折上朱砂未干。
批阅了两摞奏折有些疲累,闭上眼睛静谧。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玉扳指,
想起那夜在墨府,姜湉被他压在紫檀雕花榻上时,这枚扳指曾勾断她颈间系着的肚兜带子。
"陛下..."
全福躬身道:"襄婕妤诊出喜脉,太医说已有两月余。"
宁沧置若罔闻,脑海中是那日在崖底洞穴里,姜湉簌簌发抖,发间的莲花香气他至今还清楚的记得。
"传旨。"
他睁开凤目,抓起龙案上的翡翠十八子珠串扔进冰鉴,
"晋襄氏为淑媛,赐..."
话音戛然而止,目光落在冰鉴里浮沉的翡翠上,"让皇后挑些赏赐给她。"
“是,陛下。”
全福退下后,帝王起身去软榻处,
又想起那夜在山坡上,姜湉仰着脖颈说"人活一世得一分真心何其珍贵",
她的锁骨随呼吸起伏,像朵将开未开的莲。
帝王乌黑茂密的头发被紫金九龙冠高高挽起,
一对狭长凤目,深邃幽沉,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
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这时却漾着令人目眩的笑容。
端起白玉茶盏,痛饮半杯凉茶。
朕疯了吗?为何总是想起这个女人?
宁沧感觉自己中邪了,
姜湉扔掉了他送的生辰礼物,足以见得是个无情无义的女人!
帝王通常都施恩赐,第一次主动送人礼物,还是贴身御用之物,就被糟蹋!
宁沧第一次感受到挫败,那女人爱墨尘,竟把他送的生辰礼物随手扔了。
突然抓起软榻上铺着的紫貂皮草,狠狠摔在地上。
狼心狗肺的女人!
朕只不过觉得你有点点特别,仅此而已!
朕绝对不会再想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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