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江时愿陆北霆的古代言情《重生归来:踹渣夫,撩糙汉,爽翻天》,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十月未凉”所著,主要讲述的是:重生归来,她不再做任人欺凌的软柿子!刚睁眼,就豪掷三百块雇了个照相师,尾随那对渣男贱女去乡下,誓要拍下他们鬼混的证据,为离婚大战打响第一枪。前世,她低嫁高娶,本以为能拿捏那乡下来的穷小子,却没想到被一家子极品折腾得心力交瘁,最后还被活活气死。重活一世,她脚踹渣男,手撕贱女,麻溜离婚,带着女儿潇洒走人。谁料,军区那位年轻糙汉却眼巴巴地贴了上来,深情凝视:“我等这一刻,等了两世。”原来,所谓的后来者居上,不过是他的蓄谋已久!...
很多朋友很喜欢《重生归来:踹渣夫,撩糙汉,爽翻天》这部古代言情风格作品,它其实是“十月未凉”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重生归来:踹渣夫,撩糙汉,爽翻天》内容概括:更何况女儿女婿之间还没有爱情,之所以缔结连理,不过是一场阴差阳错。这样的婚姻关系,又能坚固到哪里去?江时愿‘嗯’了一声,“我自幼跟着您学医,如今空有一身医术却得不到施展,确实怪可惜的。”说此一顿,她伸手晃了晃老家伙的胳膊,又问:“明天是十五,您给老司令体检的日子,我代您去好不好?”知女莫若父,她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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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父一听这话,眸光倏地亮了起来。
“你想通了?准备发展自己的事业?”
他觉得吧,新时代的女性就该独立,不止思想独立,经济也该独立,依附男人而活,终究不是什么长远之计。
更何况女儿女婿之间还没有爱情,之所以缔结连理,不过是一场阴差阳错。
这样的婚姻关系,又能坚固到哪里去?
江时愿‘嗯’了一声,“我自幼跟着您学医,如今空有一身医术却得不到施展,确实怪可惜的。”
说此一顿,她伸手晃了晃老家伙的胳膊,又问:“明天是十五,您给老司令体检的日子,我代您去好不好?”
知女莫若父,她一问,江父立马猜到了她的打算,“你想进军区,做军医?”
时愿忙不迭的点头,“在军区能服务更多的人,也算是继承了您的衣钵嘛。”
说完,她眼巴巴的望着他,一副你不答应我就赖着不走的架势。
江父伸手戳了戳她脑门,“你去外面候着,我给司令通个电话,他老人家批准了,我便允你。”
江时愿眨了眨眼,笑眯眯地道:“您跟老司令说我想报效祖国,他一定会批的。”
“……”
…
在江家吃完午饭后,江时愿便准备回王家。
临走时她再三叮嘱管家,叫他看紧老江同志,近几日别放他出门。
管家虽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从她的语气里听出了事态的严重性,一个劲的点头保证。
其实大小姐完全多虑了,如今老爷眼里只有那些没编完的医书,别说出门,哪怕吃饭睡觉都觉得是在浪费时间。
回到王家,江时愿开始在屋子里四处翻找,试图寻到有关女儿下落的蛛丝马迹。
搜寻一圈无果后,她又列出了王少华的所有亲友,打算请人去查查这些人家里有没有突然多出个孩子。
她要赶在跟那对狗男女撕破脸皮之前找到女儿,否则一旦受制于人,恐寸步难行。
第二日,军区那边派来了一辆军用吉普车,接江时愿去大院给老司令做体检。
时愿出嫁前跟父亲来过几次大院,因此不少人都认识她。
一下车,几个警务兵便凑上前跟她打招呼。
“小江同志,好久不见啊,长得真是越来越漂亮了。”
“小江同志,听说你替江老来给老司令检查身体,你这是要继承他的衣钵吗?”
“小江同志,你如果来大院做军医,便是再苦的药粒子,吃进嘴里那都是甜的。”
江时愿被他们调侃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可她知道他们没有什么坏心眼,这大院里的兵,最是耿直率真了。
眼看警务长拎着警棍骂骂咧咧的往这边走,几人立马作鸟兽散。
“一个个的,皮痒了不是?”
警务长姓蒋,以前是陆老司令的副官,从一线退下来后就担起了守卫大院的担子。
江时愿笑着迎上去,一句乖巧的‘蒋伯’,喊得蒋警务长眉开眼笑。
“哎呦,我就说老江是个有福气的吧,瞧瞧这闺女儿……我都恨不得回到年轻的时候再生十个八个的。”
“……”
江时愿总算知道那些警务员为何个个都油嘴滑舌的了,这是依葫芦画瓢,学了个十成十。
“蒋伯,老司令呢?我去给他做体检。”
说起正事,蒋警务长立马收了笑容,“在书房里呢,少司令回来了,祖孙俩正聊着军务,你随我过去吧。”
他口中的少司令,指的便是陆家长孙陆北霆。
虽然陆北霆如今还只是二师三团的团长,但大家都知道他日后是要接替他祖父的位子的,所以大院里的官兵通常都会尊称他一声‘少司令’。
前世她与王少华结婚的第三年,陆北霆顺利从他祖父手中接管了权力,成为了苏北军区有史以来最年轻的首长。
那是个极具传奇色彩的男人,于她而言遥不可及。
这时,天空下起了毛毛雨,江时愿从警务员手里接过递来的伞,撑起伞柄跟着蒋警务长往大院内走去。
刚绕过花坛,迎面撞上一个身穿军装,打着黑伞的年轻男人。
他自朦胧的雨幕中缓步而来,伞沿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了高挺的鼻梁,微微抿成弧线的薄唇,那紧绷的下巴,蕴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孤傲感。
蒋警务长顿住脚步,略带恭敬的朝对方颔首,“少爷这是准备回部队?”
“嗯。”低沉浑厚的男音在雨中响起,似酒般香醇,“那边有事,我过去瞧瞧,你们好好照顾老爷子,记得给他做定期检查。”
说完,他撑着伞继续往前走。
与江时愿擦肩而过时,男人的身体似乎顿了一下,又似乎没有。
雪松香的气息自鼻尖蔓延,江时愿本能的抬头,只捕捉到了一抹残影。
她没有回眸,两人背道而驰,渐行渐远。
蒋警务长往前走了几步后,忍不住的念叨,“多优秀的青年啊,却姻缘不顺,与命定的女子难成佳偶。”
命定的女子?
难成佳偶?
江时愿来了兴致,顺着他的话问,“陆团长喜欢的姑娘嫁人了??”
“……”蒋警务长愣了一下,待反应过来后不禁失笑,“他向来不近女色,冷得跟个冰块似的,哪有什么喜欢的姑娘哦。。”
听他这么说,江时愿越发的糊涂了,“您刚才不是说他姻缘不顺么?若没有喜欢的姑娘,又何来‘姻缘’一说?”
蒋警务长摇了摇头,叹道:“大师说话向来道一半留一半,谁他娘的知道他这话是何意?”
“……”
原来是寺中的老神棍在装神弄鬼,那大可不必信。
江时愿在茶室内见到了老司令。
七十多岁的老人家,脸上却不见半分疲态,双目炯炯有神,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凛冽的威压,令人望而生畏。
可他偏偏在看到江时愿的那一瞬露出了和煦慈爱的笑,瞬间就冲散了他眉目间的凌厉与严肃。
“江家丫头来啦。”
江时愿上前行了礼,笑着开口,“许久不见老首长,想您了,便死皮赖脸的缠着爸爸将过来见您的机会让给了我。”
老爷子哈哈大笑,伸手在她脑门上敲了一记爆栗子,“要真的想我,就不会喊我老首长了,这称呼可生疏得很。”
“陆爷爷。”江时愿很自然的改口,“这不挺久没见,怯场了嘛。”
老爷子就喜欢这种大大方方的小姑娘,原本这是他给他家小子物色的媳妇儿,结果被人捷足先登了。
唉,不能想,一想就心口疼,也越发觉得那老神棍说的话应在了这丫头身上。
命定的女子嫁了人,可不就是难成佳偶么??
“你爸爸说你生了个小丫头,怎么没将她一块带过来?我见面礼都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