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朋友很喜欢《流年如歌情断》这部其他小说风格作品,它其实是“黑红岚柏”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流年如歌情断》内容概括:老婆刚生完孩子,就执意带着去世好友的老公返回文工团,把年迈丈母娘丢给我照料。她说我是护工,正好把工作辞了照料好丈母娘和孩子,等孩子一岁了就把我们接到身边。可从第二个月,老婆便不再往家里寄生活津贴。我只当她在文工团辛苦奉献,攒钱是为了我们更......
其他小说《流年如歌情断》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黑红岚柏”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冯玉珍志明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裴志明,你就是纯心跟我作对,三天而已,怎么就等不了了!”救命药就在眼前,我怎么能放弃,就算是抢,我也要抢过来。不再跟冯玉珍废话,趁郭天佑不备,我一把将药夺了过来。拧开瓶盖就往儿子嘴里倒。可我还没把药送进儿子嘴里,就被冯玉珍拽住胳膊拉了一个趔趄。她顺手夺走药瓶,眼里满是厌恶和愤怒。“裴志......
流年如歌情断 阅读最新章节
老婆刚生完孩子,就执意带着去世好友的老公返回文工团,把年迈丈母娘丢给我照料。
她说我是护工,正好把工作辞了照料好丈母娘和孩子,等孩子一岁了就把我们接到身边。
可从第二个月,老婆便不再往家里寄生活津贴。
我只当她在文工团辛苦奉献,攒钱是为了我们更好的将来,所以揭不开锅也从未开口提及。
转眼四年过去,我卖完肾从城里赶回家,却被邻居告知:丈母娘上山挖野菜充饥被野猪咬死,儿子也因为没钱买特效药病死。
老婆回来奔丧,不但不体谅我的苦楚,反而大骂我没用,害死她妈和儿子,态度坚决地跟我离婚。
转头跟她去世好友的老公领了结婚证,男人管着老婆的所有津贴,住着小洋房,吃着白米猪肉。
最终我死在他们生下一个大胖小子的那个夜晚。
再睁眼,我回到丈母娘和儿子惨死的前三天。
这次,我放弃去城里卖肾,而是带着丈母娘和儿子,去讨回本属于我们的一切。
1“妈,我要去找玉珍,只有部队有特效药,只有她能救仔仔。”
丈母娘饿得双眼凹陷,看着家徒四壁的土屋,泪眼婆娑。
“好,妈都听你的。”
我把冯玉珍留在家的军用水壶和最后一条板凳背到集市,换了五斤红薯和一斤玉米面。
回家炖了一锅糊糊,这是断粮以来我们吃的最饱的一顿。
吃饱喝足后,我用板车推着丈母娘和儿子去找冯玉珍。
文工团隶属于九七四部队,我们一边走一边打听根据地,没想到竟然离我们不过五十多里。
还不如我去一趟城里远。
即便如此,这些年她也不曾回来看过我们一眼。
知道我们来找冯玉珍,门卫兵递给我一支笔让我们做登记。
就在我准备在登记册上写明“夫妻关系”时,冯玉珍忽然出现在门口。
她五官精致,比之前更加明艳动人视线扫过狼狈的我们,神情由震惊变得难堪。
“志明……你们怎么来了?”
她把我们拽到一边,才小声喊了一句“妈”。
“这是,我的孩子?”
我忍住委屈,重重点头。
“仔仔,叫妈妈。”
儿子因为身体不舒服脸颊通红,病殃殃的。
但第一次看到妈妈还是兴奋的眼睛放光,他向冯玉珍伸出两只小胳膊。
“妈……”第二个“妈”字还未出口,冯玉珍立马捂住儿子的嘴,严厉道:“在这里,不准叫我妈妈,知道吗!”
儿子被吓到,小嘴一瘪,低头钻进我怀里。
丈母娘抬头看向冯玉珍,脸上满是慌张和不解。
我咬着唇,握紧拳头,心脏刺痛。
“冯玉珍,仔仔生病了,我没钱给他买药,你救救他!”
冯玉珍错愕。
“什么叫没钱买药?
我不是给你……”这时,一辆老式军车驶来,冯玉珍立刻站好军姿立正敬礼。
“首长好!”
车窗摇下,露出一张面容慈祥的老人脸。
“冯团长,这几位是……”冯玉珍犹豫片刻,声音洪亮汇报。
“报告首长,这是,我家护工一家老小,过来小住几日。”
被称作首长的老人笑着交代她要好好招待我们,然后开车离开。
冯玉珍暗暗松了一口气,急忙将我们领进大门。
她眼底闪过一丝愧疚之色,语气却没有半分怜惜。
“志明,你太胡闹了,怎么一声招呼都不打,就把妈和孩子折腾过来。”
“我现在正在考核期,眼看就要提拔到国家文化局了,你们可别给我添乱子。”
丈母娘拿手里的棍子敲打冯玉珍,忍不住流泪。
“女儿啊,你就是升的再高,也是志明的妻子,他这些年照顾我和孩子吃了太多苦,你都不回家看一看他。”
“你怎么能说他是护工,不让仔仔叫你妈妈呢……”冯玉珍自知自己做的过分,声音也软了下来。
“妈,我这些年能爬到这个位置,也不容易,我们不都是为了这个家吗?”
我不想跟她过多争论,只想让她快点弄来药救仔仔。
很快来到冯玉珍宿舍,她敲了敲门,声音染着轻快的欢喜。
“天佑开门,我回来了。”
“来了来了……”一阵轻快的脚步伴随爽朗的笑声传来。
大门打开,当郭天佑看到我时,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2郭天佑穿着一件裁剪得体的夹克衫,身姿挺拔,头发也精心打理过,还散发着淡淡木质香气。
而我身形干瘦,一件洗得发白的旧衣裳上面,补丁叠着补丁。
皮肤因为长年累月劳作晒的焦黑发黄。
郭天佑故作惊讶地问道:“玉珍,这位是……志明?”
言语中是掩饰不住的嫌弃。
我看向冯玉珍,语气冷漠:“他为什么会跟你住一起?”
见远处有人走来,冯玉珍神情慌张,心虚地把我们推进房间。
郭天佑连忙解释:“志明你别误会,我和玉珍虽然住一起,但我们都是清白的。”
“她只是可怜我一个大男人不会照顾孩子,才住一起,相互有个照应。”
孩子?
就在这时,一个跟仔仔一般大小的小女孩冲出来抱住冯玉珍的腿,撒娇。
“妈妈,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贝贝都饿了,爸爸今天炖了排骨,可香了。”
看我和丈母娘脸色不对,冯玉珍急忙解释道:“妈,志明,你们别误会,贝贝是天佑和我去世战友的孩子。”
“她还小不懂,看别人都有妈妈,就把我当成妈妈了。”
难怪他不让仔仔叫她“妈妈”,原来她在这给人家孩子当便宜“妈妈”。
把别人的孩子养的水灵健康,天天大米饭配排骨。
而自己孩子连顿野菜都难得吃上,饿得只剩皮包骨,马上就要病死。
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怒火。
看我一直盯着那女孩,冯玉珍下意识抱起她,挡在郭天佑前面。
“志明,你有气冲我来,别针对孩子。”
她护着郭天佑的场景忽然与上一世重叠。
上一世,她把身穿孝服的郭天佑领回家,说要带他随团。
因为在一次演出中,发生舞台坍塌事故,郭天佑妻子舍命救了她。
临死前,再三嘱托冯玉珍一定要帮扶她的新婚丈夫照顾孩子。
她说她刚生完孩子,不能兼顾我们这么多人,就让我留下照顾年迈的丈母娘和儿子。
还当着我的面指天发誓,等孩子一岁了就来接我们。
我相信了她的话。
没想到这一等竟是家破人亡,凄惨收场。
她却投入别人的怀抱,情场事业双得意,走向人生巅峰。
如今,她宁愿抱着别人的女儿,也不愿跟自己的儿子亲近。
“好了,来都来了,先吃饭吧,天佑,多准备三副碗筷。”
饭桌上是儿子生下来都没吃过的白米饭和炖排骨。
闻着香气,不自觉留下口水。
丈母娘也忍不住烟了几口吐沫,盯着饭菜眼睛放光。
郭天佑嘴上没说,眼里的厌恶和嫌弃都要溢出来。
他冷着脸给我们添了三碗饭,又给冯玉珍添了一碗,自己和贝贝却端着装满凉水的空碗。
温和地叫大家吃饭。
找到冯玉珍我们花了一天时间,滴水未进,早已饿得饥肠辘辘。
我们大口大口往嘴里塞着大米饭,儿子更是扔掉筷子直接用手抓了两块排骨。
冯玉珍一脸嫌弃。
“慢点吃,又没人跟你们抢。”
我们是乡下人,饿极了吃相难免粗鲁。
但我一直都要求家人吃饭只吃离自己近的一边,要给别人留菜。
所有菜我们都只动了一边。
郭天佑的女儿忽然用筷子敲打空碗,大哭大闹。
“我要吃饭我要吃排骨,贝贝饿。”
冯玉珍这才发现他们父女碗里没饭,眉头紧皱。
“你们怎么不吃饭?”
郭天佑脸色发白,尴尬笑了笑。
“饭都添完了,你们吃,我跟贝贝喝点白开水也一样。”
冯玉珍心疼坏了,要把自己的饭分给他们。
郭天佑拒绝道:“你工作那么辛苦,吃不饱饭怎么行,我就一闲人,饿一顿没关系的,就是贝贝……”他欲言又止,强颜欢笑地抱起贝贝:“我带贝贝去操场上看露天电影她就不闹了,你吃饭,不用管我们。
“儿子吃完两块排骨就克制不再去拿,抬头疑惑看着我。
“爸爸,什么是露天电影?
仔仔也想看。”
郭天佑身子一僵,冯玉珍脸色也变得难堪。
郭天佑转身就走,在门口给贝贝身上喷花露水驱蚊虫。
冯玉珍沉默半晌,为难地看向我:“志明,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回去?”
3我抬头对上她的视线。
“我们打算住下,不走了。”
“什么?
不走了?”
冯玉珍忍不住看一眼门口,郭天佑抱起贝贝,快步走出门,把门“嘭”地一声甩上。
她下意识喊了一声“天佑!”
冯玉珍回头,脸色不怎么好。
“志明,你别胡闹,我这正准备提干,不能有丝毫差错。”
“你带妈和仔仔先回家,等我……”我摔了筷子,打断她的话。
“等等等,冯玉珍,你踏马是不是忘了曾经说过的话!
““你说等孩子一岁就接我们过来,四年了,你连封信都没有,我还以为你死部队里!”
冯玉珍也生气了。
“你现在说话怎么那么粗鲁,一点知识分子的样子都没有。”
我已经很克制了,四年的委屈和辛酸怎是两句狠话能道尽的。
“冯玉珍,你知道我们这四年过得什么日子吗?”
“第一年,你把刚出生的孩子扔给我,为了他一口吃的,我一个大男人舔着脸到处借奶,他差点饿死!”
“第二年闹灾荒,颗粒无收,我和妈天天爬山挖野菜充饥,妈生病都不敢去医院!”
“第三年,妈的病拖不住了,我不得不卖血给她看病。”
“现在儿子还生着病,我买不到药,刚来你就想赶我们走,你是想逼死我们吗?”
我说一句,冯玉珍脸色就白一分。
“怎么会吃野菜,怎么会没钱看病,我每个月给你们寄的钱呢?”
我瞪大眼睛反问她:“你什么时候给我们寄过钱?”
恰巧这时,郭天佑抱着贝贝回来,浑身湿透。
他强撑着扯出一丝笑:“外面下雨了,你们都吃好了吧,我来洗碗。”
冯玉珍像想起什么,拽着他的手腕,问:“天佑,我每个月让你给志明寄的钱呢,他为什么没收到?”
郭天佑闻言,立马掉下两颗泪。
“玉珍,是我对不起志明哥,那个时候你刚生完孩子,身体虚弱,我看着也心疼,就想晚两天再寄钱,先紧着你补身子。”
“所以我把钱都花了,后来就,就忘了……是我该死,我这就带贝贝走,不打扰你们一家团聚。”
我越听越气,忍无可忍。
“是给玉珍补身体还是给你们自己加餐?
是忘了寄钱还是故意不想给,郭天佑,你心里比谁都清楚!”
冯玉珍受不了我这么说郭天佑。
“裴志明,你为什么就不能好好说话,非要这么咄咄逼人吗?”
“你受了委屈不容易,天佑这些年把我照顾得妥帖得当就容易吗?”
我气得头皮发麻,身体颤抖。
“冯玉珍你混蛋!”
“他以什么身份照顾你?
我不相信你们同吃同住这么多年,就没干过龌龊事!你把他们父女俩养的水光嫩滑,你能不能睁开你的狗眼看看你儿子,看看你妈,看看他们都成什么样了!”
“这些可都是拜郭天佑所赐!”郭天佑脸色惨白,身子晃了晃,一副接受不了现实的样子。
“我,我不是故意的……”冯玉珍立马伸手拉住他。
“不怪你,你也不知道他们那么难。
“他却猛地推开冯玉珍,声音小心翼翼。
“别碰我,我身上有寒气,小心传给你。”
“贝贝也受了寒,我给她喂完药就走,你们别为了我再吵架了。”
郭天佑的温柔体贴显得我更加蛮不讲理,不尽人情。
冯玉珍厌恶地瞪我一眼,跟着郭天佑进房。
不一会儿,他们一起出来,冯玉珍手里提着家用医药盒。
郭天佑打开的一瞬间,我看到了上一世我卖肾都买不起的救命药……4我一把拿起药,兴奋不已,对丈母娘说:“妈,就是这个药,能救仔仔命的药!”
下一秒就被郭天佑夺走。
“这个,这个不能给你,最近小儿病毒蔓延,这是为贝贝准备的,一个家属只有一支。”
说完,他意识到什么,红着脸垂下头。
经历上一世的失子之痛,这辈子我一定要救回儿子。
“所以你也知道谁才是真正家属,把药给我!”
郭天佑迷茫地看向冯玉珍。
她转头训斥道:“够了志明,不就一瓶药吗,我再给你申请一支不就行了?”
“打申请要几天?”
“最多三天。”
仔仔等不及三天。
“不行!儿子病得很重,等不了那么多天!”
冯玉珍脸黑成碳。
“裴志明,你就是纯心跟我作对,三天而已,怎么就等不了了!”
救命药就在眼前,我怎么能放弃,就算是抢,我也要抢过来。
不再跟冯玉珍废话,趁郭天佑不备,我一把将药夺了过来。
拧开瓶盖就往儿子嘴里倒。
可我还没把药送进儿子嘴里,就被冯玉珍拽住胳膊拉了一个趔趄。
她顺手夺走药瓶,眼里满是厌恶和愤怒。
“裴志明!
你还要不要点脸,不给你就抢?
你知不知道这是犯纪律的行为!”
“我不知道犯不犯纪律,我只知道你不救我们的儿子,我自己救!”
冯玉珍气得面目扭曲。
“为了争风吃醋,你都开始彪演技了?
我真是小看你了裴志明,你太让人失望了!”
我不管不顾,伸手去抢夺。
儿子躲在丈母娘身后,小声抽泣。
丈母娘拿木棍打冯玉珍。
“你这个逆女啊,仔仔真的病了,你快把药给志明。”
冯玉珍却不为所动。
“妈,连你也陪着他胡闹?”
“裴志明就是看不得我对天佑父女好,看这瓶药包装最好就说是什么救命药,就想占为己有,他是强盗吗?!”
“裴志明,你再胡搅蛮缠,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我气得几乎失去理智。
“冯玉珍你把药给我,你真的要害死儿子吗,你还配得上你这一身军装吗!”
“够了!”冯玉珍忽然暴怒,“嘭”的一声将药瓶砸向地面,玻璃渣四处飞溅。
“滚,你们现在就给我滚!”
“我们家容不下你这个毫无纪律的激进分子!”看着地上的碎渣,我心都要死了,我顾不上她是不是我妻子,跟冯玉珍扭打起来。
我真的像个激进分子一样大声叫骂,把我这辈子都没见过的电视机、收音机全部扫到地上。
把他们温馨的家打砸一空。
由于我闹得太大,最终惊动了政委和楼上楼下的邻居。
门外响起敲门声。
冯玉珍慌了,紧紧抱住发疯的我,声音却透出讨好和乞求。
“志明志明,你冷静点,冷静点,别惊动大家好吗,我正在提干,不能出丑闻的。”
“我向你道歉,咱们不闹了行吗?”
我却不管不顾推开冯玉珍,在她惊恐不定的眼神中,猛地推开了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