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七零之未婚先孕,大佬追着求负责》,是以王方秋顾凛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萍水寻光”,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前一秒还在酒吧嗨,下一秒就穿到七十年代,身不由己的跟同样中了药的局长滚了次床&单作为现代女性,面对大佬的求负责,果断潇洒拒绝,谁还不会有第一次,而且第一次就遇到这么高质量的,不亏可谁知,能力太强的后果就是中签了,这可咋办啊没关系,假结婚再来个婚前协议现代的手段把男主搞得一愣一愣的,想负一点责任怎么这么难啊...
王方秋把铁盒里的钱全倒在床上,仔细数了数。几张毛票,一堆硬币,加起来……一块七毛三分钱。
她看着那点可怜的钱,嘴角抽了抽。这点钱,买几本练习册都不够。
“啧,真是穷得叮当响。”她自嘲了一句。看来,光靠自己这点家当是肯定不够了。钱的问题,必须尽快解决。
“吱呀”一声轻响,门被从外面推开一条细缝,动作轻得像猫。
一个小脑袋探了进来,顶着一头乱草似的头发,两只眼睛骨碌碌先扫了一圈屋里,确认只有王方秋一个人,这才放心地把门缝推大些。正是她那个便宜弟弟,王方冬。
他快速地左右瞥了一眼门外,像地下工作者接头似的,确认没人注意这边,才哧溜一下闪身进来,反手又把门轻轻掩上,留了条几乎看不见的缝。
“姐,你没事吧?”王方冬压低了嗓门,踮着脚凑到王方秋跟前,脑袋探着,小声问。他那双小眼睛里闪着光,透着一股子机灵劲儿,还带着点小心翼翼的关心。家里奶奶和妈那哭天抢地的架势,还有爸那能冻死人的沉默,他估摸着他姐这会儿心情肯定好不了。
看到王方冬这鬼头鬼脑又真心实意关切的样子,王方秋心里稍微松快了点。这小子,算是这个家里少数几个能让她觉得还有点人情味儿的存在了。原主记忆里,这弟弟虽然有时候皮了点,但关键时刻是真向着她。
“我能有什么事,”王方秋扯了扯嘴角,声音还有点哑,“阎王爷暂时还不想收我。”
王方冬嘿嘿笑了两声,明显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刚才奶和妈那架势,我还以为她们要把房顶掀了呢。姐,你真把小姑送公安局了?牛!” 他偷偷冲王方秋竖了个大拇指,眼睛亮晶晶的,满是佩服。
王方秋没接他这茬,心里还惦记着更要紧的事。“小冬,你知不知道家里……钱放哪儿了?” 她问得直接,现在不是绕弯子的时候。备战高考,买资料,哪样不要钱?她那一块七毛三分钱,简直是杯水车薪。
“钱?”王方冬愣了一下,随即理所当然地说:“当然是在奶奶那儿啊!家里的粮票、布票、钱,哪个不是奶奶攥在手里?你想从她手里抠钱?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 他撇撇嘴,显然对自家奶奶的“铁公鸡”属性深有体会。
王方秋心里咯噔一下,果然如此。指望从老太太那里拿到钱,确实是痴人说梦。她眉头不自觉地蹙了起来,这第一步就卡壳了。
王方冬看她脸色不好,眼珠子转了转,又凑近了些,声音更低了:“姐,你找钱干啥?是不是……手头紧了?” 他小心翼翼地瞄了瞄王方秋空空如也的口袋。
王方秋没瞒他:“我想买点书看。”
“买书?”王方冬有点惊讶,但很快又点点头,“哦……也对,你看书多。不过奶奶肯定不给钱买‘闲书’。” 他顿了顿,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偷偷摸摸从自己裤子口袋里掏了半天,掏出一个用手绢仔细包着的小包,一层层打开,里面是几张毛票和几个钢镚,被他的体温捂得有点热乎。
“姐,我这儿还有点压岁钱,省下来的,一共……一块两毛三分。” 他有点不好意思地把钱往王方秋手里塞,“不多,你先拿着应急?”
看着弟弟手里那点皱巴巴的钱,王方秋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有点暖,又有点酸楚。她推了回去:“你自个儿留着吧,我要用的不止这些。”
"哦……"王方冬有点失望地把钱收了回去,但还是忍不住好奇,"姐,那你明天还去上班不?我看你今天这样子,要不请个假歇歇?"
“上班?”王方秋重复了一句,她的眼神渐渐沉静下来,像暴风雨后的湖面,透着一股子不容置疑的劲儿。“班当然得上啊。我不上班,你养活我啊?”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王方秋就睁开了眼。
脑袋里像塞了一团乱麻,突突地跳着疼,她按了按太阳穴,坐起身,昨夜惊心动魄的一幕幕在眼前闪过,眼底迅速凝结起一层寒霜。
动作麻利地下床,穿衣,走到院子里的水龙头下掬水洗脸。冰凉的水让她清醒不少。抬头看了一眼水面倒映的脸,有些苍白,眼下泛着青,但那双眼睛里却像淬了火,亮得惊人,没有半分犹豫和怯懦。
回到屋里,饭桌上已经摆好了早饭,寡淡的玉米碴子粥,配着几个黑乎乎的窝窝头。
奶奶周翠兰阴沉着脸坐在主位上,眼皮耷拉着,嘴角向下撇出一个刻薄的弧度。她拿着筷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搪瓷碗边,“嗒,嗒,嗒”,声音不大,却像锤子一样敲在人心上。
父亲王建业埋着头,稀里哗啦地喝着粥,恨不得把脸埋进碗里。母亲李秀莲则坐立不安,眼神躲闪,时不时偷偷瞟一眼王方秋,又飞快地低下头去,双手紧张地搓着围裙角。就连平日里只顾看报纸的爷爷王老实,今天也破天荒地板着脸,端坐在那儿,眉头拧成一个疙瘩。屋子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心头。
王方秋像是没看见这阵仗,径直走过去,拉开凳子坐下,拿起一个窝窝头,面无表情地啃了一口。窝头又干又硬,剌嗓子。
“哼,”周翠兰终于憋不住了,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浑浊的老眼斜睨着王方秋,“吃我们老王家的,喝我们老王家的,心却向着外头!真是有能耐了,翅膀硬了敢报警抓自家人!我们老王家几辈子的脸面,都让你这个丧门星给丢光了!你让街坊邻居怎么看我们?让我在老姐妹面前怎么抬得起头?”
王方秋咀嚼的动作慢了下来,她抬起眼皮,目光平静地落在周翠兰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上,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奶奶,我每个月工资一分不少都交了家里的,这饭难道是白吃的?要不这样,您老算算我这些年交了多少钱,连本带利还给我,我立马搬出去,保证不碍您的眼,也不吃您老王家一粒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