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青楼花魁后,送我去当盲妓的太子夫君悔疯了》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裴玄舟芙蕖是作者“月请佳人入梦”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我是贵女,也是先帝钦定的太子妃,可我的花牌却被高高挂在青楼的房梁上典拍初夜。“都说京城最大的青楼近来出了一个人人垂涎的盲妓花魁,腰身软若无骨,接客时百依百顺。只是该盲妓每次接客前都有个规矩,得典拍,谁投的银子多她就弹琵琶给谁听。”...
下一瞬,我被人扯着头发将带着面纱的脸扬起,凑到裴玄舟面前。
他伸手上前摘面纱,手指靠近那一刻,我闻到了他身上的龙涎香。
摘掉面纱,我就连最后一丝遮挡脸面的东西都没有了。
果然,裴玄舟还是跟三年前一样,不肯给我留一丝尊严。
面纱掉落在地,我听见了一声嗤笑,随后是净手、擦拭的声音。
“江南那边前段时间来信说你迫不及待想赶回京城与我成婚,连大婚的规矩都没学就私自跑了出去,如此心急如焚,你说你等的不是我?虞晚,我没那么多耐心陪你在这肮脏的地方演戏!”
我抬起头,倔强重复:
“我没跟你演戏,我真的不是在等你!”
水盆突然被掀翻,我全身上下被水弄湿,额头也被金盆砸到见血。
裴玄舟将半干半湿的帕子丢在我脸上,羞辱之意极为明显。
“那你在等谁?”
“莫非你真的浪荡不堪,耐不住学规矩的寂寞,勾引野男人了不成?”
这话的侮辱性极强,一个不小心,我就要做实荡妇的罪名了。
忍下心中的愤懑,我再次俯身。
“殿下莫胡说,芙蕖本就是青楼妓女,何来勾引野男人一说?”
许久,男人都没再说话。
我不敢起身,饶是看不见裴玄舟的神情,我也能感受到此刻他有多生气。
“好。”
“好!虞晚,你好得很!”
他一连说了几个好,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
“既然三年你都学不乖,今日我就亲自教教你什么是规矩。能在短时间内成为这里的头牌,想必是有几分能耐的,你刚刚说你已经接客了是吧?正好最近天气炎热,孤的几个侍卫都血气方刚、急需发泄,那就有劳芙蕖姑娘替孤抚慰下属了。”
我大骇,面色惨白。
“不行!”
裴玄舟冷着声音。
“怎么?你不是说你接过客了吗?想必是知道怎么伺侯人的。还是说,你终于演不下去了?”
我死死咬着舌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我确实接过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