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对我隐瞒病史,我举报了全家(诗施宁宁)免费小说在线看_最热门小说家人对我隐瞒病史,我举报了全家诗施宁宁

小说叫做《家人对我隐瞒病史,我举报了全家》是“小如”的小说。内容精选:我自小被拐,好不容易逃出来后,才发现我竟是温家的真千金。但我亲生父母不爱我,他们更爱假千金。急诊手术时,爸妈全副武装,哥哥死死护住假千金。可没有一个人告诉我,病人患有艾滋病,需穿戴防护服。我就这样带着伤口暴露在患者面前。九死一生后,浅薄的亲情消耗殆尽,我也终于死心了。手术结束后,我平静地拨打举报电话:「我要举报同事故意隐瞒病人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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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言情《家人对我隐瞒病史,我举报了全家》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小如”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诗施宁宁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我做的还不够多吗?为什么家人还不愿意彻底接纳我呢?……良久过去。久到同事们结伴下班。哥哥看了眼手机,不耐烦地道:你差不多得了,刚刚小刘告诉我,你已经吃过药了,不会有事!手机弹出消息。他看了眼,立马冲我冷笑:诗施怕你情绪崩溃,还让我好好安慰你。你却没有公主命,非耍公主病!我......

家人对我隐瞒病史,我举报了全家

第三章 阅读精彩章节

03我受益?

听着这话,我笑了。

笑着笑着,就控制不住落下几滴泪。

哥哥。

我怎么可能会有好处啊?

自从我进医院起,干的就是最重的活。

妹妹却是金樽玉贵。

爸爸妈妈生怕她受累,告诉所有同事,孩子年纪小吃不了苦。

某次,我还意外听到妈妈说:别让诗施太累。

但你可以让温宁干杂活,她小时候不跟在我们身边,能吃苦。

她避重就轻。

忽略我被拐卖的事实。

只说,我能吃苦,集一身宠爱的温诗施却不行。

甚至温诗施因为成绩问题,没有医院愿意要。

也是爸爸妈妈走关系,把她带进来的。

实习这段时间以来。

我一个人忙碌两个人的工作,写两份报告,很多时候根本没时间吃饭,累得沾床就睡。

这就是受益吗?

喉间酸涩。

我硬生生忍住哽咽,尖声质问:哥哥,难道我的生命安全不重要吗?

那可是艾滋病!

一旦感染,将携带终身,我今年才二十岁!

如果我真的感染了,后果不堪设想……话音未落,就被打断。

哥哥眉头皱得更紧。

他冷笑一声,态度恶劣地数落我:你还蹬鼻子上脸了是吧?

温岁,你现在不是没事吗?

都进医院当护士了,能不能别这么娇气,原本以为你被找回来后,变得独立自强了……他失望地摇头,像是给我判了死刑:现在看来,你实在没救了。

这句话,好讽刺啊。

原本被情绪包裹,变得鼓鼓涨涨的心脏。

此刻像泄了气的气球般。

无力又颓败。

我忽然想到,刚被找回来那天。

我被哥哥牵着,紧紧攥着洗得发白的裙边,心跳加速。

我在心里告诉自己:要镇定自若,要让家人都喜欢我,不要把我赶走。

然后——妹妹一身昂贵的公主裙,从华丽的旋转楼梯上,一步一步走下来。

她走到我面前,打量了我一番。

然后故作天真地问:哥哥,她是谁啊?

家里新来的小保姆吗?

哥哥唇线绷得很紧。

攥着我的手稍稍用力,却始终没否认。

只是说:以后,她就是你姐姐了。

……最开始,我是有些幽怨的。

因为爸妈疏忽,我走失了五年。

我不肯放弃,认真学习,直到这家人放松警惕,才走了三天三夜到镇上,报了警。

我以为辗转被救出来。

终于能回到幸福的家里了。

可是,那时家里已经没了我的位置。

妹妹已经是全家捧在手心动不得的珍宝。

我走丢后,爸爸妈妈把对我的愧疚,全部给了和我有五分相似的妹妹。

许多时候,甚至下意识偏心她。

哪怕我只是夹了一筷子牛肉,他们都训斥我:妹妹喜欢吃这个,你等她夹完再吃不行吗?

嘴巴怎么那么馋,又不是没吃过。

可我真的很久没吃过了。

默默放下筷子。

把盘子放到温诗施面前,敢怒不敢言。

生怕哪天被他们弃养,会再次回到那个农村。

我谦让了很多很多。

甚至在三年前,拱手让出了自己的暗恋对象。

难道,我做的还不够多吗?

为什么家人还不愿意彻底接纳我呢?

……良久过去。

久到同事们结伴下班。

哥哥看了眼手机,不耐烦地道:你差不多得了,刚刚小刘告诉我,你已经吃过药了,不会有事!

手机弹出消息。

他看了眼,立马冲我冷笑:诗施怕你情绪崩溃,还让我好好安慰你。

你却没有公主命,非耍公主病!

我回过神。

舔了舔干涩的唇。

喉头滚了滚,还是道:嗯,替我谢谢她。

其实我心里真的很委屈,很委屈。

被至亲这样区别对待,有谁能一笑置之呢?

可我知道,哪怕我委屈得快要死掉,也没人会心疼我。

爸妈只会嫌我作。

妹妹只会擦眼泪,哭哭啼啼地握着我的手说:姐姐,如果当时被拐的人是我就好了……像是没意识到我会这样说。

哥哥僵了一瞬,才低斥道:你看你,像什么样子!

不等我答复。

他匆匆离开,应该是去吃日料了。

哥哥走后。

我愣在原地很久。

家人的话不断在耳畔响起,掀起阵阵心酸。

你什么时候能像妹妹一样懂事。

天天摆出一副死人脸,我们欠你的吗?

再惹诗施生气,就滚出我家!

这些毫不留情的话。

就像一把锋利的刀,硬生生割裂了我和这个家最后一丝温情。

我处处卑微小心。

终于,在二十一岁这年。

我第一次真正地意识到:我的血缘至亲,是真的不在意我的死活。

我蓦然笑出声来。

只感觉心里有一块独属于家人的地方,慢慢皲裂破开。

一把刀子出现。

慢慢割裂掉亲情这个东西。

伤口渐渐愈合,重组。

摸了摸跳动的心脏。

我惊奇地发现,我好像真的不在意了。

不在意爸爸妈妈的爱。

不在意哥哥的眼光。

更不在意妹妹无时无刻的挑衅。

我有些笨拙地拿出手机,拨打卫生局电话。

将心里掩埋已久的话,全盘托出:我要举报我的同事隐瞒病人既往艾滋病史,害我职业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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