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夺凤位,我坐稳帝王心头白月光》是作者 “糊糊星卷”的倾心著作,赵晏苏晚昭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前生,微末是苏晚昭最忠心的女婢。她替她饮鸩酒、扛杖刑,将她托举成九天翱翔的鸾凤,叫她贤名天下。可那日冷宫猩红的血泊里,苏晚昭打掉她的孩子,笑着说,“本宫的孩儿,怎能流着贱婢的血?”重活一世,她笑着撕碎旧主虚伪的假面。她杀人,她递刀。她焚堂,她泼油。她跳井,她落石。她自掘坟墓,她填土夯棺。她既要收回前世加诸在苏晚昭身上的万丈光芒,也要染指至尊凤位,更要那疯帝心尖最滚烫的血。叫那男人仔细看看,连发丝都假的苏晚昭,还是不是他偏宠一生的白月光。同样重生回来的赵晏,只觉前世娇妻今生处处古怪,径直闯进心头的女婢反与他斑驳的记忆缓缓重合。“卫骁,本王可是认错了人?”小侍卫只道主子洞悉世事,却被两个女子迷了眼。他瞧王妃身边那女子温惠柔嘉,比矜名傲物的王妃实在好上不知多少倍。...
赵晏心底陡然窜起一股邪火,“接着说。”
小丫鬟跪在地上抖若筛糠,“不只奴婢,所有人都在抢板栗和桂花…她们说,若刚好对上王爷口味,兴许就能…攀上金枝…沁水阁的案几上…”
“拖下去,杖二十。”
他转身碾碎满地板栗,心口郁热躁动,再不愿多听半个字。
小丫鬟话未说完就被卫骁拖走,喉咙哽住求饶都不曾喊出口。
临风廊下,紫檀案几上隐约摆着十几碟桂栗粉糕,青瓷盘沿竟还贴着工整的梅花笺。
“浣衣舍喜儿。”
“庖厨灵儿。”
“绣房阿柔。”
…
甜腻糖粉味充斥满整个沁水阁,男人眉角透着霜冷的烦腻,太阳穴青筋突突直跳。
卫骁只觉周身骤冷,忙上前细看,“王爷…这…”
话音未落,微末便捧着食盒来到门边,“王爷万福。”
赵晏察觉到身旁温热,玄色袍角扫过满地月光,指尖捏起青瓷盘中的小糕。糖霜是淡金色的,糕体上带着细微裂痕。
“为何来迟。”
“王妃要奴婢五日内赶制完祈服,奴婢不慎看漏了时辰…”她忽然看到案几上整齐的糕点,手中食盒不安轻晃,“奴婢今日,许是多余…”
男人突然扣住她欲退的手腕,扬袖掀翻案几。
十几碟糕点噼啪碎作满地琉璃,惊得廊下幼燕扑棱着撞向夜空。
“传薛厨娘!”
薛厨娘踉跄扑跪在地,发间围布松散垂落,便听男人碾着碎瓷冷笑,“板栗是你给的?”
“老奴冤枉!都是她们偷的!”
“杖三十。”
“王爷饶命!老奴也是遭人迫害…”薛厨娘身子健硕,此刻却颤抖如斯,“小蹄子们发了疯,竟连竹筐都顺走了,定是有人故意煽动谣言!”
“厨房既交由你掌管,”他随意扯下微末袖口沾着的金箔屑,任由那碎金飘进香炉,“遗失便是失察之罪。”
“不…王爷明察…若非今日王妃当众提起…”薛厨娘的叫喊声震得人鼓膜生疼。
赵晏冷声打断她,“再多话,打死为止。”
薛厨娘猛然噤声,任由卫骁将她拖去中庭。
微末垂首恭立在侧,晚风丝丝缕缕吹来发尖,吹起男人袍袖纱纱作响。
赵晏想杀鸡儆猴,此番厌恶到极点,倒是苦了这薛厨娘。
卫骁返回时拾起写着名字的梅花笺送来案前,“王爷,该如何处置?”
笺签上沾着黏腻的糖脂,卫骁读书不多,却忽而想起那句“东施效颦。”
“好个祖传的手艺。”赵晏眸光含笑,任由碎瓷在指腹刺出血珠,
“传令——除虹霓院外,再让本王闻到桂栗香,便拆了那人骨头喂狼。笺上署名者,各领庭杖二十。至于王妃…”
他掀开微末手中食盒,取出小糕在指尖流连,“祈服事关重大,便在院中闭门缝制,任何人不得打扰。”
目光沿着纤细的手臂向上,这女人在他面前总是低眉敛目的模样,“再敢来迟,连你也一起罚。”
…
月色洒满狭长的回廊,卫骁第三次偷瞄微末手中的空食盒。
少年英气的胄铠上映着孤白的光,耳尖偏比夕阳时的火烧云还艳,“王爷将十几个瓷盘都毁了,只留了姑娘的…”
微末故意晃了晃食盒,里面的瓷碟叮当相撞,“卫大人说错了,这是王妃的手艺。”
“是…”卫骁挠挠头,正想着如何将这话题延长,虹霓院门处便传来声响。
苏晚昭赤足扑来门边,一把攥住微末衣袖,“王爷为何要禁我的足?”
方才有个小婢女前来相告,她本纳闷对方周身浓郁的皂角味,便听闻赵晏发了雷霆之怒,一连处置了十几个女婢。
“定是你这贱婢挑唆!”她心中有鬼,用力嵌起微末手腕,最怕她说出假手缝制祈服一事。
“王妃慎言!”卫骁剑鞘“咔嚓”抵住门框,“您今日,可在婢女面前炫耀了粉糕一事?”
“什么…”苏晚昭被逼踉跄后退,想起午后她确在小园里,当着在七八个婢子的面说:“王爷最贪妾身这口桂香,夜夜都要…”
可那都怪婢子们投来的目光太过崇拜,她不过是逞口舌之快…
“王爷亲口说…”卫骁刻意顿了顿,“您有闲情逸致教小丫鬟们做糕,不如专心缝制祈服。”
“不…不是。”她突然攥住卫骁冰冷的袖口,“求你去告诉王爷,我不说了,我再也不…”
“王妃该求的不是属下。”卫骁轻轻掰开她的手指,“而是那些因您受杖刑的奴婢。”
耳畔倏地传来女婢受刑的惨叫声,十几道声音一同响起,听得人汗毛直竖。
虹霓院门缓缓合上时,苏晚昭扒着门缝哭求,“微末,救救我…”
微末将食盒搁在青石砖面上,去触她冰凉的手指,“王妃且安心,奴婢定会竭尽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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