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要结婚了,前男友知道抢了》,主角分别是温以馥祁宙言,作者“金三升”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跟男友在一起五年,他有背景,又正值最好的年纪,一心扑在仕途上,平日出行办事极其谨慎。这五年来,他们的关系从未公开,所有人都说他不近女色,清心寡欲。可家里人催得紧,她今年的生日愿望,是想要结个婚。只可惜他每次都当做没听到,无动于衷,又只字不提。“这次我不想再配合你了,你有你的人生规划,我有我的。”说完之后,她就干脆利落提了分手。而他还是无动于衷,只字不语。于是她也做出了选择,选择了离开。那之后,却是他先反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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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结婚了,前男友知道抢了 在线试读
鉴于隔壁还有邻居,母女俩先让他进来。
然而温以馥换鞋的机会都不给他,自己打开鞋柜拿了外出的鞋子套上。
她没看祁宙言,转头跟金卉如说话:
“妈,我送他出去。”
金卉如还没说话,她已经冷冷看了眼祁宙言,摁下门把手。
“你跟我出来,有话下楼说。”
祁宙言看了看皱着眉神色严肃的金卉如,明显也是不欢迎他,于是抿唇跟上温以馥。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电梯,门一关上,温以馥忍无可忍地瞪向他。
“你到底想干什么?上次我的话还没说清楚吗?我不想再见你!”
祁宙言眼帘下压,眉眼间掩不住疲惫和无奈,因为太久没睡过一个好觉,他整个人瘦了许多,面颊微微凹陷脸色也暗黄。
此时面对温以馥的冷眼相待和巨人于千里,他只觉心累无力,启唇时音质沙哑低暗。
“我知道错了,小咪。”
“你到底为什么这样!这一个多月的无视还不够?你想让我怎么做才能放手!祁宙言,你的自尊心呢?你一定要这样逼我是不是!”
逼她?
祁宙言眼神微慌,“没有逼你,我只是不想分手,小咪,我只想要你跟孩子...”
“闭嘴!”
眼看电梯门打开,温以馥蹙着眉低叱打断他的话,当先朝外走去。
祁宙言连忙提脚跟上。
外面六月盛阳,晒的人眼睛睁不开。
温以馥携着一肚子火朝小区外走,身边这男人还亦步亦趋,低声柔语卖弄关心。
“小心,走慢点儿。”
温以馥心情浮躁,一抬眼便看到迎面开进来的黑色大G,方正高大的漆黑车身镀了层日光,刺眼的厉害。
这车在小区里不多见,能开进小区停车位,还朝她们这栋楼开来的,迄今为止只有池凛。
大G徐徐减速,车窗降下来的那一刻,温以馥的烦躁情绪达到顶峰,脸色已经难看到紧绷。
“以馥,要出去?”
池凛温润含笑歪头打招呼,神态语气自然从容,就像是对着一个熟人。
只是他看了眼冷着脸径直走过去的温以馥,视线又掠过跟在她身边的男人。
祁宙言幽暗眼眸从他脸上带过,也径直从车窗前掠过。
两个人都没理他。
池凛挑眉,心忖,在生气啊...
他顿了一瞬,勾唇摇了下头,慢吞吞踩下油门儿。
*
走出小区,温以馥左右看了看,径直朝停在路边树荫下的黑色宾利走去。
祁宙言快走几步,替她打开车门。
两人先后坐上车,车门一关上,温以馥彻底不再压抑。
她扭过脸冷盯祁宙言,“我的孩子给不了你,你一直心存那些不切实际的妄想,是想逼我永远离开,一辈子都不再见吗?”
祁宙言还在为刚知道池凛也住在这个小区而烦心,闻言思绪一滞,不可置信地转头看向她。
温以馥眼神太过疏冷,令人毫不怀疑她真的敢永远离开,还是不辞而别那种。
“你不准!”
祁宙言眉心紧皱,手上下意识就要握住她胳膊,却在伸到一半时在半空悬住,克制着握拳,收回。
缓了一瞬,他眸中厉色悄然敛起,音质沙哑低声下气做保证。
“我保证,你不许,我再也不碰你一片衣角,好不好?”
温以馥冷眼扫过他收回去的手,脸色漠然没有说话。
祁宙言眼里红血丝密布,衬的黑瞳如墨,深深看着她艰涩恳求。
“我不能没有你,小咪,哪怕只是让我看看你,想当面跟你说一声,我再过几天就要回京...”
他太久没休息好,一闲下来,时刻都在想她,夜里根本睡不着觉。
五年相伴,温以馥就像是一种刻入骨髓的瘾。
戒断太难捱,他成心不想戒,再见不到她,他会疯。
“我知道你不在乎,反正我在哪儿,对你来说,都一样。”
身体的疲惫和心底的无力感双重折磨着人,祁宙言苦笑,身形虚软靠在椅背上,偏头深情凝视她。
“以前我总以为,一心待你,满足你需要的一切,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你永远都不会离开我。”
“我以为跟你说清楚,你就不会再闹脾气,会回来我身边。”
“...这一个多月,我才明白。”
“连我的孩子都没办法将你留在我身边,你不是在闹脾气,是真觉得离开我,更快乐。”
他先前一直一厢情愿的认为,温以馥爱他,他们彼此相爱,又有了孩子,先前的别扭已经在无声中化解。
可这一个多月的煎熬,令祁宙言清楚认识到,没那么简单。
真正离不开一个人,是像他这样总是想她,想到睡不着觉,温以馥明显不是的。
她或许对他还有点感情,但那点感情,不足以让她心疼他而委屈自己。
祁宙言眼睑猩红,喉结艰涩滚动,哑声低语:
“我答应你,再也不随便碰你,再来看你也一定先征得你同意,我保证。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留在能看得见你的地方,别不理我,好不好?”
温以馥安静听他说完这番话,自然也感受到了语气里的沉重和认真。
祁宙言这人,会说甜言蜜语,但仅限于两人亲热的时候。
像这样情绪外泄地感情剖白,五年来,第一次。
温以馥睫羽微颤,眼底冰霜隐隐消融。
半晌,她语声轻淡开口:
“这是最后一次,如果你再犯错,我们就再也不可能见面。”
“好!”
男人一秒都没迟疑,像是怕她反悔,张口又问:
“...那我这次,住两天,你要是出门,或是需要司机,找我,好不好?”
温以馥没说话,径自推门下车。
祁宙言眸色一暗,迅速跟下车,温声追问道:
“我送你到楼下,看着你上去,行不行?”
温以馥脚步顿了下,微偏脸用余光瞥他一眼,没说行也没说不行,便自顾朝小区里走去。
祁宙言静静立在车边,看着她背影渐行渐远,迟疑两秒,还是远远跟上去。
他跟在几米远的距离,刚好能目送她,又不上前打扰。
直到亲眼看着她走进电梯,又等了一会儿,才黯然敛目,神色萧条地转身离开。
*
温以馥回到家,金卉如立马从餐厅走出来。
见她一个人换鞋,金老师面露迟疑,问道:
“走了?”
“嗯。”
“诶哟。”金卉如叹了口气,蹙眉说,“他怎么又来了?”
温以馥神情淡淡走进来,摇摇头:“谁知道他,不管他了,先吃饭吧妈妈,下午还有课呢。”
金卉如没再说什么,进厨房去准备煮饺子。
自从认识到自己再闲下去就要胖死,温以馥马不停蹄给自己安排了几个培训班,让自己忙起来。
每周三节孕妇瑜伽课,两节插花课,两节烹饪课。
同时还顺便给自己找了个在线外教的工作,在线上给小朋友们补习英语。
温以馥大学主修经济管理,英语考级是基础,补习小学生课业完全没问题。
她现在有的是事情打发时间,作为一个准妈妈,以后还要抚养两个小豆丁,哪有功夫琢磨什么儿女情长?
温时信不在家。
吃过饭,母女俩早把祁宙言抛在了脑后,收拾好便出门准备去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