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柱沅丫头是现代言情《龙袍噬命:我的胎记在诏狱流血》中的主要人物,梗概:你见过活人身上长出死人的刺青吗?我握着银剪挑开太子妃的龙袍时,尸蚕正啃噬金线里的密信。隔壁暗室传来铁链拖拽声——林嬷嬷被剖开的胃袋里,锦衣卫翻出三粒蓖麻籽,霉斑纹路和十年前父亲囚衣的裂痕一模一样。指挥使的刀鞘抵住我溃烂的胎记,暴雨劈开诏狱的瓦。\...
《龙袍噬命:我的胎记在诏狱流血》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梁柱沅丫头是作者“情東”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他扯开我衣襟,心口虎符纹遇血游动,缺口处嵌着的翡翠碎屑——与阿芜后颈火漆印里藏的残片同料。冷宫废井传来马嘶。井底三十六具婴尸的襁褓突然自燃,焦灰里滚出青铜残片,拼成完整的北境布防图。阿芜的呜咽在火中扭曲,她撕开溃烂的掌心,暗红血渍竟与父亲绝笔的墨迹同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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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喉头。
父亲的血在信笺上凝成冰晶,遇烛火竟显出一串名字——建文二十三年冬,北境三十六卫将领皆殁于“急病”。
谢凛的刀锋抵住后心。
玄铁面具碎片割破他下颌,烧伤下的胎记正与我肩胛烙痕咬合成完整的囚字。
倒写的笔锋刺目,恰如当年母亲药碗底刻的“替”字。
“姜沅,你才是被换走的药引。”
他扯开我衣襟,心口虎符纹遇血游动,缺口处嵌着的翡翠碎屑——与阿芜后颈火漆印里藏的残片同料。
冷宫废井传来马嘶。
井底三十六具婴尸的襁褓突然自燃,焦灰里滚出青铜残片,拼成完整的北境布防图。
阿芜的呜咽在火中扭曲,她撕开溃烂的掌心,暗红血渍竟与父亲绝笔的墨迹同源。
昭阳公主的轿辇碾过灰烬。
她护甲上的东珠炸裂,碎片里浮出半张人皮——绘着双生子换命的崔氏族规。
我腕间的囚字烙痕突然剥落,皮下火漆印遇热显形,螭吻缺须处刻着“丙申年替”。
“你以为谢凛为何能活?”
公主的指甲抠进我胎记,沉水香混着牵机药味漫开:“他每日饮的,是你药浴后倒进冷宫废井的残汤。”
谢凛的刀突然贯入自己心口。
血喷溅在布防图上,竟洇出父亲的字迹:“双生互噬,留者承罪。”
阿芜的尸身在此刻暴起,她腐烂的指尖抠出我后颈皮肤,溃烂的囚字下埋着半枚翡翠戒指——与母亲棺中那枚严丝合缝。
崔阁老的拐杖击碎地砖。
阴沉木瘤节里掉出密匣,三十六封未寄的信突然自燃。
火舌舔舐过的焦痕里,父亲的字迹开始游移:“沅儿,谢凛是你胞兄,崔氏用他换了健康的马种。”
我撕开谢凛的飞鱼服。
北境布防图的暗纹下,溃烂的疤痕拼出母亲临终手势——那夜她将鸩酒倒入父亲杯中的姿势,与崔氏族规里的换命图如出一辙。
阿芜的骨灰突然聚成沙盘。
北境三十六卫的标记在灰烬里蠕动,每处关隘都对应一具婴尸的葬处。
谢凛的血滴入沙盘时,父亲的声音从地底渗出:“丙号仓梁柱第三砖,藏着换命的契书。”
暴雨冲塌崔府祠堂时,我撬开了梁柱暗格。
泛黄的契书裹着马鬃,崔阁老朱批的“去一留一”四字下,印着母亲的手纹。
谢凛的尸身突然抽搐,他心口的虎符纹遇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