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王之命运交响曲(林乐意罗兰特)免费完本小说_小说完结推荐海贼王之命运交响曲(林乐意罗兰特)

游戏动漫《海贼王之命运交响曲》,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林乐意罗兰特,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芷挝”,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穿越而来的林乐意,身兼海军中将之女、红发海贼团“小火焰”与革命军编外公关的三重身份,以辣椒酱与岩浆笔在大海掀起辣味风暴。当顶上战争的硝烟染红海鸥旗,她在海军本部产房诞下承载三色力量的幼子罗兰特——左手霸王色震碎陈规,右掌岩浆拳重铸正义,火焰胎记烙印着打破红蓝界限的答案。从蛋糕岛的奶油爆炸到推进城的辣味炸弹,她用疯癫与温柔证明:最滚烫的正义,是让火焰在规则裂缝里,开出带辣的希望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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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克斯的呼吸骤然一滞。眼前的少女早已不是当年的炸毛小鬼,曲线在夕阳里勾勒出火焰的弧度,锁骨下方的印记随着心跳明灭,像在回应他胸口的锚形纹身。她故意歪头,指尖划过他腹肌的线条,停在腰间旧剑伤处:“这里,是为了保护谁受的伤?”
“为了保护一个笨蛋。”他突然低头,吻落在她印记上,舌尖扫过灼热的皮肤,“她总把正义勋章藏在最危险的地方,以为这样就能离赤犬更近。”手穿过她腰间,将她按在雕花木门上,胡渣蹭过她敏感的锁骨,“但现在我要告诉她——”
“闭嘴。”她勾住他脖颈,主动送上唇,指尖解开他最后一颗纽扣。十年的时光在喘息间坍缩,当他的手掌覆上她腰窝,她突然笑出声:“香克斯,你发尾的小辫子——”摸到熟悉的粉色丝带,“原来你还留着我十岁时编的辫子。”
男人的动作顿住,发尾的丝带确实是她当年用旧袜子改的,哪怕成为四皇后,也坚持每月让本·贝克曼帮忙编一次。他突然咬住她耳垂:“乐意,你知道吗?每次看到海军报纸上你的照片,我都想——”
“想把我绑在雷德·佛斯号的桅杆上?”她喘息着接话,指尖划过他后腰的红发海贼团纹身,“像你当年藏起我的辣椒酱那样?”
“不。”香克斯突然抱起她走向雕花大床,夕阳从舷窗斜切进来,给两人交叠的影子镀上金边,“我想让你看看,这些年我收集的所有关于你的东西——”床头抽屉里,整齐码着她寄给赤犬的信笺副本、海军支部的违纪记录,甚至还有十四岁时她画的“赤犬爸爸vs香克斯笨蛋”涂鸦,“每一样都在提醒我,你是我从十三岁起就想独占的火。”
她的视线突然模糊。那些被她以为遗失的时光,原来都被眼前的男人小心收藏。当他的吻落在她心口,火焰印记突然发出微光,与他胸口的锚纹交相辉映,仿佛在印证某种古老的契约。
“乐意,我爱你。”香克斯的声音混着海风,在她耳边滚烫,“从你戳我发尾问‘头发掉色吗’开始,从你抱着饼干罐跳向赤犬军舰开始,从你在我吊床旁写吐槽日志开始——”
“停!”她突然笑出声,双腿缠住他腰际,“再说下去我要以为你偷偷看了我的日记。”指尖划过他敏感的肩胛骨,感受着他肌肉的紧绷,“不过现在——”她故意压低声音,“赤犬爸爸要是知道我在海贼船的床上,大概会把雷德·佛斯号炸成烟花。”
“那就让他炸。”香克斯低头含住她唇,手掌抚过她每一寸带着火焰印记的皮肤,“反正我的船,早就该为你燃烧一次了。”
暮色漫进船长室时,雕花木门上的骷髅旗影子被拉得老长。林乐意趴在香克斯胸口,听着他心跳如鼓,指尖划过他唇角的胡渣:“十年前你说要当四皇来接我,现在做到了。”
“但你比我想象中更耀眼。”香克斯吻她发顶,看着她锁骨下方的印记在阴影中明灭,“乐意,你知道吗?刚才吻你的时候,我突然明白白胡子说的‘炎之传承者’——”
“嘘。”她指尖堵住他的嘴,“现在不许提老爹、赤犬,还有什么预言。”她翻身跨坐在他腰间,月光落在她裸露的后背,火焰印记如活物般跃动,“现在只有你和我,在这艘船上,像当年偷喝雷利大叔朗姆酒那样——”
香克斯突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深褐色瞳孔里倒映着她泛红的脸颊:“当年你偷喝朗姆酒,醉到把我的红发辫成麻花。”他吻她眼睑,“现在我要连本带利讨回来。”
海风穿过舷窗,吹灭了床头的烛火。黑暗中,两道交缠的影子被月光镀上金边,火焰印记与锚形纹身彼此呼应,仿佛在诉说一个跨越十年的、关于独占与温柔的故事。而在雷德·佛斯号的甲板上,本·贝克曼看着船长室紧闭的门,无奈地摇摇头——他的船长,终究还是变成了当年罗杰船上那个为少女发疯的少年。
黎明前最暗的时刻,林乐意摸着香克斯熟睡的胡渣,轻声笑了。她的白色裙摆还挂在床柱上,像朵不会凋零的月光。而胸口的火焰印记,此刻正贴着香克斯的心跳,跳成最温暖的节奏——这大概,就是她穿越无数海浪,最终找到的、属于自己的正义。
第二十章 晨光里的火焰与锚纹
雷德·佛斯号的晨雾还未散尽,林乐意就被鼻尖萦绕的朗姆酒气息唤醒。香克斯的胡渣蹭过她锁骨时,她正迷迷糊糊地去够床头的辣椒酱——这习惯从赤犬的海军食堂延续到此刻的海贼床榻,像条无形的线,串起她生命里所有炽热的羁绊。
“醒了?”男人的声音裹着晨间的沙哑,带着海盐的粗粝感。他半撑着上身,深褐色瞳孔映着她乱翘的发丝,十年前被她用剪刀剪坏的眉尾,此刻在晨光里投下细碎阴影。乐意突然伸手戳他腹肌,指尖划过那道绕腰三圈的旧疤:“四皇阁下,您的八块腹肌昨晚被我揉塌了两块。”
香克斯低笑出声,胸腔震动着贴紧她的火焰印记:“那正好,”他吻她指尖,“省得本·贝克曼总说我靠身材骗船员入伙。”晨光从舷窗斜切进来,照亮他发尾的粉色丝带——那是她昨夜临睡时随手编的,此刻像朵倔强的小火苗,攀附在红褐发色里。
床头的旧木匣“咔嗒”打开,露出半支融化的粉色发卡。乐意指尖抚过贝壳雕花,突然想起十四岁生日那天,香克斯蹲在甲板上笨拙地给她编发,红发缠在指缝里解不开,最后用牙咬着丝带打结:“乐意你别动,再动发卡歪了像海兽的牙。”
“现在知道当年我多不容易了?”香克斯顺着她的目光望去,突然握住她手腕,将那支断了半片花瓣的发卡别在她耳后,“在司法岛抢回来时,发卡还沾着你的血——”他喉结滚动,“那时我就想,哪怕把新世界翻个底朝天,也要把我的小火焰捧在手心。”
乐意突然翻身跨坐在他腰间,白色床单滑落肩头,露出火焰印记在晨光里明灭。她故意凑近他鼻尖,呼吸拂过他胡渣:“所以你就抢了海军的甜点船?新闻鸟说你把整船的蜂蜜饼干堆成山,害赤犬爸爸的正义下午茶断供三天。”
男人的手掌扣住她腰窝,指腹摩挲着尾椎骨处的小锚纹身——那是三年前她偷偷纹的,与他胸口的锚形纹章遥相呼应。“赤犬要是敢克扣你甜点,”他咬她耳垂,“我就去马林梵多把他的咖啡杯全换成辣椒酱罐子。”
甲板传来脚步声,本·贝克曼的咳嗽声隔着木门响起:“船长,鱼人岛的贸易船已到射程,还有——”停顿两秒,“您的草帽在瞭望台被海鸥叼走了。”
乐意笑得倒在香克斯胸口,听着他无奈的叹息:“十年了,贝克曼还是学不会敲门。”她指尖划过他喉结,突然瞥见床头抽屉里露出一角泛黄的纸——是她十七岁时写的吐槽日志,字迹歪歪扭扭:“香克斯笨蛋今天又把我的海鸥烤焦了!不过他给我擦药膏时的样子,像只掉毛的火烈鸟。”
“你居然还留着?”她抓起日志,看见每一页边角都画着小火焰,正是她火焰印记的简化版,“连我骂你的话都裱起来了?红发海贼团的船长,原来有收集黑历史的癖好。”
香克斯趁机将她按在床头,晨光给她裸露的后背镀上金边:“这是我航海图上的坐标,”他吻她肩胛骨,“每一句‘笨蛋香克斯’,都是指引我找到你的灯塔。”话音未落,舱外传来耶稣布的惊呼:“见鬼!船长室的海鸥怎么叼着女士内衣?”
“耶稣布你找死!”乐意抓起枕头砸向木门,却在起身时被香克斯从身后抱住。男人的披风滑落在她肩头,带着体温的黑色布料裹住她半裸的身体,领口开得极低,恰好露出火焰印记在呼吸间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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