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十里红妆,我的死对头超爱的》,是以苟纭章萧觉声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西屋虚”,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在京都,江东郡主和谨王殿下的不对付可是人人皆知。他们从小就爱掐架,从皇宫的御花园一路打到太液池,又从太液池打到皇后娘娘的昭宁宫。即便在皇后面前握手言和,可一出门,就又扭打在一起,甚至抱滚到荷花池里,拼了命地把对方的脸往泥潭里摁,活脱脱一对欢喜冤家。她十六岁那年,父亲过世,她离开了京都。谨王骑马追在后面,一路骂着她。三年后,她带兵回京都述职,参加太子府的晚宴。不知哪个冒失鬼把太子的壮阳酒端上了桌,她误喝了一口。在那夜黑风高的晚上,稀里糊涂地和某个倒霉鬼“打”了一夜。第二天,只见谨王鼻青脸肿的。旁人问他是不是被人揍了,他却硬着头皮说自己摔了一跤。她看着他脸上那红通通的巴掌印,上面还清晰印着她手指上大红宝石的戒指痕迹,心里顿时慌了.........
明明这对新婚夫妇看起来就非常的不合,怎么就——失算了呢?
贾管事不明白,乐师严竹也不明白,待《阳春》《白雪》都奏完之后,他的目光,不自觉往那容貌张扬的王妃看了一眼。
世间传闻她蛮横无理,秉性残暴,可也着实美丽。
正踌躇着要说话,却感觉到一股阴森、压迫十足的视线袭来,严竹微微抬头,对上了谨王的视线,心中咯噔一下,连忙低下头。
萧觉声瞧清他的小动作,心中不悦,挥了挥手,道:“都退下吧。”
贾管事犹疑不定,抬头看去,在看到他目中不善的眼神时,立即朝殿内众人招手,带着所有人退出殿外。
苟纭章又饮下了一杯酒,莫名其妙地看他,“好好的,又发什么疯。”
萧觉声起身走到她面前,夺下她手中的酒杯,咬牙恨恨道:“叫你别喝了还喝,生怕自个长命百岁是吗?”
“喝两杯酒,还能毒死我不成。”苟纭章嘁了一声,很是不以为然,“人活一世,若事事都拘谨束缚,就算小心翼翼活到一百岁,又有什么趣味?”
萧觉声一脸无奈,将桌上的酒壶挑起来,放到了一旁,然后一扫衣摆,在她身边坐下。
苟纭章瞥了他一眼,往旁别挪了挪,他旋即瞪了她一眼,一只手抓住矮座的一只脚,连人带座拉了回去。
“别动,听我说。”萧觉声压低了声音,偏头在她耳畔低语,“这个贾管事不简单,不知道是陛下还是太子派来的人,我们恐怕被监视了。”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根,像羽毛一样,撩得肌肤泛痒。苟纭章往旁边偏了偏头,拧眉看他,疑问:“你怎么知道?”
话刚问出,萧觉声像看白痴一样看她,苟纭章撇撇嘴。
是了,萧觉声什么人,整个京都,敢在他头上动土的,除了他那一家子还能有谁。
只不过,贾管事是想要试探他们?
“为什么要监视你?”苟纭章问。
“是我们。”萧觉声加重了声音,“太子的登基大典已经定下,就在六月初八,当初父皇登基的时候,遇到了很多意外,你应该听说过。所以这次太子登基,父皇非常谨慎,绝不会让京都和皇宫出现一点意外。”
当今圣上,乃是中宫嫡长子,先帝在位的时候,他是最贤能、最卖力,也是最受百官拥护的皇子。因为先帝忌惮皇子们的权势太大,怕越过了自己,迟迟不肯立太子。从而引得八王党争不断,十年内,有五位皇子被贬,下场凄惨。
萧钧兢兢业业,谨小慎微,好容易熬到先帝崩逝。他作为嫡长子,又是当时权势最大的皇子,很快就清除异己,非常顺利地登上皇位。
但是在登基大典和祭拜天地的时候,仪仗遭到了接二连三的袭击,萧钧差点连性命都交代在路上。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因为多年经历惨痛,所以等到他做父亲、做皇帝的时候,对先帝曾经的手段和行为深恶痛绝。
他要做得跟先帝完全不一样,他要给自己的嫡长子所有的一切,从萧闻礼出生的那一刻,就下圣旨立之为储君,倾尽全力培养,并且不给其他的皇子一点希望和机会,在他们的野心露出一点苗头,就狠狠打压消灭。
登基大典,他势必要保证太子能够顺利完成。
苟纭章撑着手臂看他,挑了挑眉,小声问:“你是不是做了什么,要不然,陛下怎么会这么防着你?”
萧觉声笑笑:“被监视的又不止你我,其他的亲王侯爵也同样的待遇,你怎么不想他们做了什么。”
“可你,是太子一母同胞的亲兄弟呀。”苟纭章眼神怜悯,望着他,轻叹道,“他们这样防着你,让你什么都做不了,庸庸碌碌一生,你不觉得伤心吗?”
“你……”瞧着她的眼,萧觉声唇边仍挂着淡淡的笑,俯身靠在她耳边,笑问道,“这是在挑拨离间?”
“哪里的话,谨王殿下别乱冤枉人。”她说着站起身,语调轻松愉快,“吃饱了,我先回去休息,殿下请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