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杨天羽沈桂兰的古代言情《慈母重生后,不孝儿女瑟瑟发抖》,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花果山的小猴子”所著,主要讲述的是:爽文无金手指种田家长里短古言重生发家致富沈桂兰含辛茹苦养大三个儿子一个闺女,到老却是被儿子背上山崖扔了下来惨死,大女儿为了拿钱给她治病被女婿打死。重活一世,她救出了大女儿,这一世她要为自己而活。上一世舍不得买的银手镯,买舍不得买的细棉花布,买挣的钱只有用到自己身上才是自己的杨天雪:娘您快走吧,我若是走了,他会弄死咱们全家。沈桂兰:那好闺女,你留下,打不赢就在他的饭菜里放老鼠药,或者半夜等他睡着了脖子上来上一刀,娘,有的事办法弄死他。二儿子:娘,怎么把大姐弄回来了,李家的生活多好呀!啪~一巴掌甩了过去沈桂兰:舒服吗?这就是你大姐过的好日子,你若是喜欢,我早上扇你,中午扇你,晚上扇你。你若是不过瘾,半夜我再给你补上几巴掌。二儿媳:我嫁给你们杨家那是低嫁。沈桂兰:你要不重新嫁一次。三儿子:娘,要不我去城里找活,每月给你100文。沈桂兰:你去吧,每个月给家里500文,拿不出来,你也就不回来了。四儿子:娘,我是您的幺儿啊,这鸡腿向来不都是我吃。沈桂兰:我含辛茹苦把鸡养大你出过力吗?...
紧接着,她将求救的目光投向老二:“天羽,我的儿啊,快救救娘!娘求你了!”
老二杨天羽却冷冷地别过头去,不愿再多看沈桂兰一眼:“娘,你可别怨我们。你早该跟爹一块儿去的,你瞅瞅,你现在活着,对我们而言就是个累赘。要是我把你带回去,如芳指不定得跟我闹成什么样儿呢。”
沈桂兰听着大儿子这般绝情的话语,绝望瞬间淹没了她。她伸手死死抓住老二的衣袖哀求着:“天羽,天锋,娘不想死啊!天锋,你快背娘回村去,娘保证不跟着你们住了,再也不拖累你们了。娘去开荒种地,自己养活自己,求你们行行好……”
杨天羽皱起眉头,脸上满是不耐,用力甩开沈桂兰的手:“娘!你去开荒?你这不是存心让村里人看我笑话吗?我可是个秀才,将来是要做官的!传出去我这名声还要不要了?!”
沈桂兰双手又下意识的抓着杨天锋的肩膀,在儿子的背上绝望地抽泣着。曾经,儿子们还小的时候,总是在自己背上哭泣撒娇,寻求庇护。可如今,被她含辛茹苦养大的儿子,却要将她背向死亡的深渊。
“天锋啊~我的儿……”沈桂兰声音里满是悲恸与哀求,“你放娘下来吧,娘真的不想死啊~娘可以自己养活自己,娘不会拖累你们的,求你了……”
杨天锋眼眶泛红,不知是因为愧疚还是决绝,他咬了咬牙,语气中带着一丝狠劲劝道:“娘,你就放手吧!你这样挣扎又有什么用呢?你走了,对我们大家都好。你要是非要怪,就怪你自己没把我们教育成才吧。
要是儿子有本事,哪会让你落到今天这步田地?现在你活着,只会成为我们的拖累。”
杨天羽面色阴沉,伸出双手用力掰开沈桂兰死死抓着杨天锋肩膀的手。每一根手指被掰开时,仿佛都能听见沈桂兰心中希望破碎的声音。
杨天锋顺势将背上的老人朝着悬崖下狠狠扔了出去。那一瞬间,沈桂兰的身影如一片飘零的落叶,急速坠落,消失在悬崖深处。
紧接着,悬崖上传来兄弟二人那看似悲痛欲绝的哭喊声。
“娘,你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啊!我们还没来得及好好孝顺您啊!”杨天羽扯着嗓子干嚎着。
“娘啊!儿子知道你是想爹和四弟了,你就安心地跟他们走吧!”杨天锋也跟着哭喊起来,那哭腔里,却隐隐夹杂着一丝解脱后的轻松。
……
在喧闹嘈杂的院子里,一阵刺耳的谩骂声如鞭炮般炸响。
“你们是不是存心的呀?还真装上了?我可把话撂这儿,我家天羽如今可是正儿八经的秀才,哪能在这穷乡僻壤的破地方住着?他往后可是要做大官的人,你们就这么忍心看他被人笑话?”二儿媳双手叉腰唾沫星子横飞。
“瞅瞅你们这一家子,没一个有出息的,全是些只会在地里刨食的泥腿子。现在天羽既然成了秀才,接触的可都是达官显贵。让一个堂堂秀才住这种地方,别人会怎么看我们家?你们就不为天羽的前程想想?”她越骂越激动,声音愈发高亢。
在这一阵骂声中,沈桂兰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她的意识还有些模糊,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正对着自己指手画脚、叫骂不停的二儿媳。紧接着,一张年轻熟悉的面孔也出现在眼前。
“桂兰,你还好吧。”杨守安目光投向二儿媳劝道:“老二媳妇,你就别再说了,你瞧瞧,把你娘气成啥样了。”
杨天羽慢悠悠地走了过来,双手背在身后,脸上带着一副自恃清高的神情,看向沈桂兰:“娘,如芳并非有意气你。她所言极是,如今我已然考取了秀才,日后必定要与权贵之人结交往来。若是还与你们一同居住,难免会沦为他人笑柄。”
他抬起下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嫌弃,继续说道:“您和爹一辈子都在乡下生活,三弟整日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四弟更是惹是生非,麻烦不断。我不能因为这些家庭琐事,而影响了自己好不容易挣来的名声,这关乎着我的仕途前程,还望娘您能体谅。”
沈桂兰只觉脑袋像是被无数根针在猛刺,她下意识地抬起手,轻轻揉着太阳穴。目光所及之处,年轻的相公正一脸担忧地看着自己,身旁还站着几个稚气未脱的儿子。
她猛地抬手,“啪”的一声,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那火辣辣的痛感清晰而强烈。
“疼!真疼啊!”这实实在在的痛感告诉她,这不是在做梦。
她又瞪大了眼睛,仔细看向站在面前的几个人,他们脚下清晰的影子映入眼帘。
这不是做梦,也不是在地府,难道……难道自己是重生了?
沈桂兰望着眼前的场景,她记起来了,今年是大乾489年。就在这一年,她的二儿子考取了秀才功名。然而,这个秀才的头衔,二儿子一戴就是十年。直至沈桂兰凄惨地被扔下山崖的那一刻,他依旧只是个秀才。
也就在今天,她的大闺女被女婿暴打一顿。这一顿毒打,使得大闺女身子受损严重,落下了无法生育的病根。从那之后大闺女便日复一日,受尽了女婿惨无人道的虐待与殴打。
沈桂兰看着站在跟前,谩骂的二儿媳,心中那股压抑已久的怒火“轰”地一下被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