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茉祁连你别把我宠坏_你别把我宠坏完结版免费在线阅读

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你别把我宠坏》,是以于茉祁连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薛莘”,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进入四月,温度就一天比一天高,鸟开始鸣叫,风开始温柔拂面,晋宁这个江南城市已经有了春日的气象按理这是于茉最喜欢的时节,只是那都是从前,生平头一次她无暇顾及这些,她挽着脱下来的大衣,只感慨天热得真快,大衣也穿不住了她拐进小区,脚下细高跟尖头鞋啪啪作响,像号角,把男人女人的目光都集结在她身上,纤细的脚踝和笔直的小腿像两个锥子,毫不留情地地扎进男人的心和莲花这个动迁小区的破败灰旧格格不入春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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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你别把我宠坏 作者:薛莘 角色:于茉祁连 热门网络作者“薛莘”的热门书《你别把我宠坏》推荐大家阅读。故事精彩剧情为:春天一来白天明显更长了,下午5点多,天还没有黑,小区里到处是孩子和还没有来得及收回的床单衣服,本该是绿化带的地方种满了各种蔬菜,这些蔬菜于茉甚至叫不出几个名字。她一分神的瞬间,一辆自己改装的手推车从旁边推了出来,她差点和几个鲜红的大字“凉皮手抓饼”装满怀。她连忙往旁边让了几步,推车的中年女人从车后头...

第1章 他像一张紧绷的弓 在线免费阅读


进入四月,温度就一天比一天高,鸟开始鸣叫,风开始温柔拂面,晋宁这个江南城市已经有了春日的气象。

按理这是于茉最喜欢的时节,只是那都是从前,生平头一次她无暇顾及这些,她挽着脱下来的大衣,只感慨天热得真快,大衣也穿不住了。她拐进小区,脚下细高跟尖头鞋啪啪作响,像号角,把男人女人的目光都集结在她身上,纤细的脚踝和笔直的小腿像两个锥子,毫不留情地地扎进男人的心。 和莲花这个动迁小区的破败灰旧格格不入。

春天一来白天明显更长了,下午5点多,天还没有黑,小区里到处是孩子和还没有来得及收回的床单衣服,本该是绿化带的地方种满了各种蔬菜,这些蔬菜于茉甚至叫不出几个名字。

她一分神的瞬间,一辆自己改装的手推车从旁边推了出来,她差点和几个鲜红的大字“凉皮手抓饼”装满怀。她连忙往旁边让了几步,推车的中年女人从车后头冒出个头,骂骂咧咧地跟她理论。于茉装作没有听见,目不斜视地往前走,在这里住了三个月,她学会了把自己的很多感官关闭,连带着羞耻心,自尊心这些也藏起来。仓廪足而知礼节,颠扑不破的真理。

她走到楼下,楼道口只剩两排破椅子,白天全天驻守的老年哨兵们都回家了,这让她松了口气。缺胳膊少腿的破板凳和残破漏风的藤椅,粘着椅子上的混浊的不怀好意的目光,简直是一幅破败的名画构图。他们粘在她身上的目光黏黏腻腻,任何时候想起都一样不舒服。楼道里昏暗,哪怕天还没有黑下来,也照样看不清,感应灯亮不亮都是随机的事情,脚下要尤其小心,各种杂物几乎侵占了所有的空间,几无下脚的地方,踢伤了脚那是你倒霉,踢坏了东西那更是你倒霉。

她上了四楼,开门进了403,左手边厨房有人在做饭,一股呛人的辣椒味,屋里隔开的其他间没有动静,时间还早,同住的其他人还没有回家。

她打开自己房间的门,这是这套房子里最大的房间,好赖有几面实体墙,好过几块板子围成的墙,只遮视线不隔音。

她进门伸手到左手边开灯,灯没有亮。她不敢相信,关上又打开,灯还是毫无反应。一瞬间,她身体里那根一直紧绷着的弦“啪”地一声断了。

她回身轻轻关上房门,一声呜咽冲出喉咙,怕人听见,她咬住嘴。一个小时前,那个男人手指戳到她鼻尖的余温仿佛还在,那种被人辱骂的羞耻感还萦绕在她薄薄的脸皮子上。她是温室里娇养的兰花,习惯高高在上受人评鉴的赞赏,如今被人打翻在地,狠狠踩在脚下,她羞愧到慌不择路,所有的力气用来屏住不在人前掉眼泪。

连灯都要跟她作对!

几个月前,她还在研究黑森林时期的古董家具更美还是路易十六时期的古董更保值。她动摇了,只要一个电话,最多一个小时,她就可以躺在她铺满白地毯,点上malingoetz香薰蜡烛的房间。这里的一切就可以是一个噩梦被叫醒,她依旧生活在花团锦簇中。

邻居的饭做好了,香味从四处的缝隙钻出来,人间烟火多温暖,她孤身一人在没有灯的房间,暮色四起,哭软了身体,像迷途的小船,让人心碎。

哭到手脚发软的时候,她抬起头,擦干了眼泪,哭多了脑袋昏昏沉沉的。眼下当务之急是把灯修好,她没有悲春伤秋的时间,接下来一周她都要晚归,今天要不是被人骂跑,她也不会这么早回家。

她捏着手机出门,搬来没有多久,对小区还不熟,不知道物业在哪里。她找来找去磨蹭到了大门口的保安室。

门卫处的小房子里只有一个圆头大脸盘的中年男人,正低头刷视频,嘻嘻哈哈的声音在门外就听得一清二楚。她试探地开口:“你好,请问咱们小区物业在哪?“

中年门卫从手机上抬头,看见她眼睛都亮了,招呼她进来,“美女,进来进来。我们这就是物业,进来喝杯水。”

他的笑容让于茉不舒服,她站在门口不动,说:“您客气了。我想问问我家灯坏了,物业能帮忙修下吗?”

中年门卫的笑容变了,嘴角拉成嘲讽的样子,“我说美女,你听说过东西坏了找门卫吗?这小区住多少人知道吗?这个门就我一个人看!我看你就不像是住这个小区的,讲的话嘛天方夜谭。”

于茉转头就走,她今天承受的恶意已经到顶了。

她从网上找了几个修理的电话,没人接她的生意。她一瞬间想过她是不是全天下最倒霉的人。

眼看着天已经擦黑了,她着急万分,捏着手机在小区转,眼睛在外墙电线杆上找小广告。

她拐上大路时,看见前面三三两两的背影中有一个背工具包的男人,她穷途末路管不了那么多,看见那么大的工具包就冲了上去,她边追赶边喊“师傅,师傅”。高跟鞋哒哒敲得人头昏,有几个路人被声响惊动回头打量她,不知道她在叫谁,她脸皮薄,以为在大声叫喊,别人听来她声音还是含嘴里。

‘工具包’不光没有听见反而越走越快了,她憋红了脸冲上去,还有一臂距离时,一把抓住了工具包的袋子。

背工具包的男人扭头看他,两条眉毛拧在一起,充满戒备,一副马上要调头走的架势。

于茉生怕人家不搭理她,慌里慌张解释:“师傅,师傅,我看你背工具箱,你会修灯吗?我家灯坏了,特别着急。我家就在这后面,两分钟的路。”对方没有回答,眼神示意了下她的手,她赶紧放开人家的包带,又加了一句,“我付费的,200?”

她一着急,话说得就语无伦次,眉毛乱飞,刚哭过的眼睛还带着湿意,眼神无助,楚楚可怜。

对方打量她几秒,歪了下头,示意她带路。

她眼神一下就亮了,带着不敢置信的雀跃,在旁边小跑带路。

最后一丝自然光也消失了,从路灯下进入房间,几乎什么也看不见。

师傅从工具包里拿出一个小手电,“啪”地一声打开。于茉连忙把屋里唯一一张椅子拽过来,指着屋顶说:“就这个灯坏了,师傅你看看。”

师傅拿着手电朝屋顶照了两下,回身从工具包里拿出几样工具,插在裤子口袋上,一扶椅背轻巧就跃到椅子上去了。

椅子不够高,师傅身量不矮,站上去也需要踮起脚才能够到屋顶。于茉站在旁边看,脖子需要扭到90度。

师傅把银色的小手电咬在牙间,一手扶着灯罩,一手拿着螺丝刀拧螺丝。

于茉去看那灯,免不了看见他的脸,他的脸因为使劲咬着手电,咬肌贲张,硬的像石头,他的身体因为垫脚紧绷得像一张拉开蓄势待发的弓。

这钱赚得也不容易,她心里想。

转眼师傅就拧下颗螺丝,他拿着这小东西顿了一下,于茉马上手心朝上伸出手去,师傅不着痕迹地看了她一眼,弯腰把东西放在她手心里。他一弯腰手电的光束就正好打在于茉的脸上,于茉不自觉眯起眼睛躲闪。两次之后,她悄悄往旁边挪了挪。

等把所有螺丝卸完,把那盏欧式灯的灯头拿掉,师傅拿电笔四处戳了几下,转头把手电拿下对于茉说:“帮个忙,我让你开灯的时候你开下。”

他第一次开口说话,声音低沉和这个黑沉沉的房间似的,意外地不像很多装修工声音粗鲁直冲冲。

他看见于茉忙着去开关旁边,又加了一句:“螺丝不要弄丢。”

于茉忙吧满手的螺丝攥紧,回答“好的。”

她配合着开关了几次灯,灯还是不亮,不由有些着急,她问:“师傅,修不好吗?”

于茉的声音是绵柔克制的那种,带上点着急,反而有种小孩子粗鲁的可爱。

师傅从嘴里拿下手电,一手搭着椅背,轻巧无声地跃下椅子站在地板上。要不是这个时候着急无心管别的,她要由衷赞叹一句:核心好厉害。

师傅站地上,犹豫了一下开口说:“能修好,只是需要换一个电子元件,但是型号太老我手边没有,买也不一定好买。”他说到这里就不说了。

于茉着急地等待他说下文,不理解他为什么说一半就不说了,催他:“然后呢?”

他又说:“要么你买了元件我帮你换。”

听他这么说,于茉的脸快要绷不住,她怎么知道去哪里买?买什么?

可能是读懂了她的表情,师傅又仁慈地说:“要么你别换元件了,直接拆了装个吸顶灯更简单。”

于茉疲惫地呼了一口长气,站在原地,绝望地说:“不能换房东的灯。房东交代过这是他当年的婚房,每一样都不能动。”

师傅在昏暗的光线里意味不明地看了她一眼,于茉感觉到了,这眼神分明是说她蠢。

她不说也不动掘强地站着,她明知道应该让人走了,这时,师傅又说:“这样吧,小区不远有个五金店,我现在去帮你看看,要是有我等下回来帮你换好。要是门口没有,这个灯就先放着,我哪天去市场顺带买到再帮你换。你自己看怎么办。”

她其实别无选择,刚才几秒钟她已经在心里想好去买盏台灯了,这个方案她听得出人家是真心为她着想,反而给自己找了不少事,这个师傅要么还不是老油条要么是人好,她赶紧感激地说:“可以可以,就按你说的办。太感谢你了。还没有问你贵姓啊?”

师傅回身把拿出的工具放回工具包,一把拎气鼓囊囊的包挎在左肩上,他从口袋里拿出手机,边回答边打开了微信页面,”我姓祁,加个微信,等会不管有没有买到我跟你联系。如果后期你不想修了,也在微信跟我说一声就行。”

他把打开的手机递到于茉面前,黑色的手机在他的手里显得格外的小。

于茉赶紧拿出手机扫了他的微信。

微信名是祁连,头像是棵枝繁叶茂的大树。

送走祁师傅,于茉去卫生间快速洗了个澡,头发懒得吹,胡乱擦了两把。

再回到房间,手机有提示音,她心想这也太快了,满怀期待地打开,不是祁师傅发的。

她又点开短消息,消息跳出来:茉茉,你答应过我不会消失,你不能这样。我开始睡不着觉了,害怕晚上。我在忍着不告诉你爸妈,但不知道哪天就忍不住了。

于茉摸摸消息页面上那两个字,轻声说:“我找到人帮我修灯了,再也不需要你了,薛慎。”

薛慎特别会修东西,因为他聪明。凡是见过他的人没有人不说他聪明。

上高三的时候,她和薛慎被语文老师派去复印语文试卷,碰巧学校打印室半人高的打印机坏了,打印室门口挤满各班要复印的同学,打印老师急得团团转。

其他人面面相觑,只有薛慎围着机器转了几圈,跟老师说:“老师,让我打开看看,我能修好。”

打印室老师头摇的像拨浪鼓,以为又来个捣乱的,“你知道这台机器多少钱吗?我都不敢打开,就敢让你修,你们可别给我添乱了,赶紧你们都先回教室去吧,赶紧走。”她伸手把聚集在房间里的人都往外赶,自己也火急火燎找校长去了。

于茉当时也想走,薛慎悄悄朝她使了个眼色,她就故意落在了后面。

等人都走完了,他朝她小声地说:“你去门口给我站岗,我今天非要打开这个精贵的机器看看。 ”

于茉站在门口的时候,心砰砰跳啊,她从来没干过这么出格的事,可是薛慎的眼睛闪闪发光,她拒绝不了,那种一起干坏事的隐秘的快乐她现在都记得。

15分钟以后,当打印室老师回来的时候,他们班的试卷已经快复印完了,机器正任劳任怨地“噗噗”往外吐纸。

薛慎两眼发光得意地朝她挤眉弄眼,像一头开屏的孔雀。

他们班主任后来笑着骂薛慎:“你小子,不要仗着聪明无法无天,什么都敢干。”

打印室老师也骂他,但后来打印室有点什么坏了都来15班门口找他。

人人都爱薛慎。

手机提示音一响,祁师傅的微信来了:我买到东西了,现在去装,你方便吗?或者改天也行。

于茉赶紧回复:方便的,你现在过来吧。

她刚洗完澡头发还半干,身上穿了套粉色的家居服,看起来像一朵湿漉漉的粉嫩的荷花。

祁连进来的时候视线在她身上多停留了几秒。

祁连换零件的时候,于茉自觉站到开关旁边去,闲闲打量他干活。他挺高,穿一条灰色的很多口袋的工装裤,从她的角度只能看见他的侧脸,她揣测他一定是个很严肃的人,侧脸一丝柔和也没有。

祁连手刚一停还没有出声,她不知道为什么就知道了,已经啪嗒一声按了开关。

一室光明,灯光刺眼。

于茉这一刻真是发自内心地开心,她笑得眉眼弯弯,对祁连说:“好了,好了,太感谢你了,祁师傅。”

祁连看她笑得跟孩子一样,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一只小豹子,又机灵又漂亮还会撒娇打滚的小花豹子。

他跳下椅子,从工具包里拿出抹布把自己踩过的椅子擦干净,把工具分门别类地放好。

于茉赶紧上前说:“不用擦,不要紧。”她走近了,看到他打开的工具箱,发出惊叹:“祁师傅,你的工具箱好。。。。。干净。”

祁连已经挎起来工具箱,看着她,没有说话。

于茉第一次在明亮的光线下和他对视,注意到他有对浓眉,看起来有点冷冷的。

她赶紧说:“之前说好200块,你帮我买的零件怎么算呢?”

祁连说:“那个东西不值钱,算了。不用200,你给100就行了。”

于茉以为自己听错了,她和装修工人打过交道,从来没碰过这样的。她跟他确认:“你是说一共100吗?”

他那双有点冷淡的眉眼,在于茉问完以后,看起来有点更不耐烦了,说:“对。”

于茉赶紧在手机上给他转账,口中连声道谢,心中想到,这可是个不一般的师傅啊。

祁连一句客套话都不说,收了钱就走,走出房门的时候,还是迟疑了一下,回头对她说:“我多管闲事说一句,这么晚了,以后不要让不认识的人进门。给人家钱不要一副冤大头的样子。”

说完就迈着大步走了,于茉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

薛慎也总是担心她被人骗,他们还如漆似胶的时候,他就说过我永远不会让你离开我,我担心你被人骗财骗色。

可惜没有永远。她笨可能是事实。

薛慎的聪明就像一张大网,铺天盖地地兜住她,她无处可逃,她永远爱性感的大脑,爱这个烈日一样灼眼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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