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阳白公子白余秀刘旭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白余秀刘旭)离阳白公子最新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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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离阳白公子 作者:蘅芜君1997 角色:白余秀刘旭 推荐一本网络作者“蘅芜君1997”的热门书《离阳白公子》,这是一本奇幻玄幻小说。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离阳王朝里官员遭到弹劾绝不算什么新鲜事,朝廷的言官们看谁不顺眼,听说了什么事,一准就会上书弹劾,而且文书里绝对会说的狠毒无比,仿佛有着杀父之仇一样,但第二天上早朝,见着你照样会跟你打招呼,拉家常。在朝为官有名有姓的人物,大都被弹劾过,这些弹劾多半没什么用。可周崇山却从这份文书里看到了一缕杀机。他没有... 离阳白公子

第8章 无畏郎阶下会狱神 精彩章节免费试读


和离阳富丽堂皇的皇宫相比,内阁并不大,只是个两进的小院子,真正用来办公的地方是正堂改的小厅。

小厅四周挂着几幅名家字画,都是专为此地所写的新品,主位摆着一张四尺宽,一丈长的红木长桌,摆着一套御赐的文房四宝,上面文书整整齐齐的码了三摞,桌子旁是一件藤条编成的筐,里面也是文书。

主位后面坐着的就是离阳的首辅大臣周崇山。

摆在周崇山面前的正是蔡显文那一份弹劾文书,洋洋洒洒五千字,细数刘大喜大罪七条,小罪二十四条,条理清晰,有理有据,如按照此份文书所述,刘大喜应该是要立刻拉出天都大门斩首弃市。

离阳王朝里官员遭到弹劾绝不算什么新鲜事,朝廷的言官们看谁不顺眼,听说了什么事,一准就会上书弹劾,而且文书里绝对会说的狠毒无比,仿佛有着杀父之仇一样,但第二天上早朝,见着你照样会跟你打招呼,拉家常。

在朝为官有名有姓的人物,大都被弹劾过,这些弹劾多半没什么用。

可周崇山却从这份文书里看到了一缕杀机。

他没有说话,反复将这份文书看了三遍,觉得眼睛有些累,脑袋也开始发昏,想要费心多想一想,精力却是不够,心里自嘲着说终究是老了。

“慎行,这份文书你怎么看。”

慎行是徐文芳的字,白余秀的这位老师恭恭敬敬的接过了文书,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然后将文书放在了桌上,沉吟片刻,说这件事不对。

周崇山问怎么不对。

徐文芳说流程不对,蔡显文不过是翰林院里的一个小小抄录,哪里会长得一对顺风耳,连工部的事情都清楚,再者,刘大喜即便官职再小,也是工部的官员,更是工部尚书刘景雄的侄子,不会为了这点银子跟江湖上的一些盗匪纠缠不清。

周崇山说那这个蔡显文是要干什么,难道只是想扬名?

翰林院里一个愚蠢的不懂时局的抄录,想通过打击朝堂上的重臣获得名声,这种事不是没发生过,甚至有过成功的先例。

只不过这些成功的先例都有一个条件,那就是因时就需。

徐文芳唇角微微扬起的一抹笑,说无论他想做什么,这一份弹劾却纯属是无稽之谈,阁老不必放在心上,更用不着劳烦圣上,直接打回便是。

周崇山点了点头,开口的时候却说危及家国的大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还是要禀报圣上。

徐文芳点头称是,说阁老辛苦,将手边的热汤盛了一碗端了过来,温度刚刚好,色香味醇。

周崇山接过热汤喝了一口,浑身暖洋洋的,心里却冷得厉害,徐文芳是个老狐狸,这么多年来一起共事,自己也从来没有能够看透过他,只凭着直觉认为有一把刀已经逼近了他的后背。

好在他有一张王牌。

武宗六年十月初十,翰林院抄录蔡显文因攀附污蔑同僚,被皇帝亲自下旨,关进了锦衣卫的诏狱。

这是个暗无天日的地方。

做了这么多年官,依然穷困潦倒的蔡显文只是个十分普通的读书人,他长相普通,身份普通,家世普通。

他刚刚进来,就被严刑拷打,蘸水的鹿皮鞭子在背上抽了三十鞭,早已皮开肉绽,睡觉都只能趴着睡,那些心理变态的狱卒还觉得不够,又往他的伤口浇卤盐水。

蔡显文又冷又疼,没法睡觉,正因如此他发现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怪!

就在他趴在监狱角落潮湿的泥地上费力喘气的时候,房间的另一角蹲着一个东西,他穿着五颜六色的锦衣,样式庄严沉重,像是在参加某种隆重的仪式,如果说他是一个人,脑袋的地方却长着一个纤细的毒蛇脑袋,高不过四尺,像一个侏儒。

蔡显文不觉得害怕,他开口问道:“你是谁?”

“我是狱神。”

“你掌控着诏狱?”他更好奇了。

自称狱神的家伙摇了摇头,“狱卒掌控诏狱,我掌控他们的心。”

“那你还不是掌控着诏狱?”

“是也不是。”

蔡显文不愿意争论这个话题,他趴在地上,感觉到了地上泥土的腥臭,掺杂着一股淡淡的尿骚味儿。

“你能掌控我的心吗?”

狱神继续摇头,“人心太复杂,若不是和这些狱卒朝夕相处,我谁也掌握不了。”

“想不到你还很谦虚。”

“傲慢使人死亡。”

“你也是人?”

“这就要探讨人的含义了。”

蔡显文深吸了一口气,强忍着疼痛坐了起来,他说:“别人都看不到你吗?”

“只有内心毫无畏惧之人才能看到我,不过这样的人不多,得空再聊,有人来了,找你的。”

狱神消失了,蔡显文像是做了一个梦,比刚才清醒了很多,抬起头,看见一个俊秀的年轻人蹲在大牢门口,手里还提着饭盒。

“我见过你,你是白余秀。”

看着蔡显文脸上真诚的笑,白余秀心里突兀的像是被针扎了一下,也换上了一副玩世不恭的虚伪笑脸:“是我,我也知道你,你是蔡显文,还有一件事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没人能扛得住诏狱的酷刑。”

“死则死矣。”

“如果你相信我的话,把事情的真相告诉我,我可以帮你。”白余秀鬼使神差的说了这样一句话,说完了却也并不后悔,这件事可大可小,办的好了,蔡显文不光不用坐牢,甚至还可以官复原职,继续回去抄书。

“真相都已经写在给陛下的文书里,总共五千一百三十四个字。”

“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白余秀认识刘大喜,跟他一块儿喝过酒,即便不认识,也知道这是怎样的一个混蛋,你随便胡诌几个罪名安在他的身上,估计都不会有错,凌迟处死都是死有余辜。

蔡显文正襟危坐,刑讯的痛楚让他忍不住咳嗽了两声,然后立刻忍住了,他居然还在笑,“我知道你想问的是什么,也感谢你的好意,只是你我并非志同道合之辈,所以我什么都不能告诉你。”

什么志,什么道?

白余秀与他对视了几秒钟,被对方坚定的目光逼退,瘫坐在地上,他看着蔡显文,仿佛被关进牢笼的那个人是自己。

“我请你喝酒。”

刚从诏狱出来,一辆马车就停在了他的面前,白余秀看着那个熟悉的车夫,也不推脱,掀起车帘就钻了进去。

他又来到了周文道喝酒的木楼,所有的美人都消失了,房间里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周文道,另一个穿着绸衫却袒着肚皮的是刘大喜。

白余秀围着方桌坐下,桌上有一串葡萄,一壶酒,却连一盘下酒的菜都没有,让他有些失望。

周文道笑着说:“大喜,我这白兄弟,跟太子爷一块儿长大,铁打的关系,比亲兄弟还亲,武艺超群,没啥别的爱好,就喜欢喝酒。”

刘大喜朝白余秀拱了拱手,脸上又戴上了白余秀十分熟悉的,虚伪的假笑面具,他说我们认识的,之前一起喝过酒。

周文道说那样最好,大家一起吃个饭,玩个女人,以后都是好兄弟,刘大喜说那是自然,可老弟我最近倒霉的很,让翰林院的书呆子诬陷,告状告到陛下那里去了,还好陛下圣明,没有冤枉好人。周文道讲这事儿我听说了,而且听锦衣卫里面的人说,我这白兄弟还刚刚去看过那个混蛋。

刘大喜此时才装出一副吃惊的样子,看着白余秀的脸:“那种人,直接流放南疆算了,白兄去看他做什么?”

周文道一拍桌子,喊道:“当然是去打听一下这背后是谁在指使,那个蔡显文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不知道这送子观音庙是为了谁修的吗,还敢借此攀诬朝廷重臣!真是该死!”

刘大喜一双老鼠眼还是盯着白余秀,“哦?那还真是多谢,只是不知道白兄问出了什么?”

此话一出,两双眼睛都盯着自己,目光仿佛要吃人。

在白余秀眼里,相比于蔡显文的坚定,这两人的目光就只剩下了可笑,如果要来吃自己,怕是要硌掉一嘴的牙,他喝了一口酒,口称好酒,只可惜没有下酒的菜。

周文道摇头:“连白兄都问不出,看来那蔡显文也算是个硬骨头。”

刘大喜一拍桌子,假装大怒:“真是可恶,这蔡显文真是卑鄙,欺负白兄良善,白兄弟放心,诏狱里的手段我老刘还知道一些,定在那蔡显文身上都试个遍,给白兄弟出了这口恶气!”

外面有猫在叫。

嘿!

这两只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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