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童程玫(牧童之殇)免费阅读无弹窗_牧童之殇牧童程玫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

小说《牧童之殇》,现已完本,主角是牧童程玫,由作者“懵查查”书写完成,文章简述:岁月并没有在林牧童的脸上留下太多的痕迹,他风采依旧,眉宇间仍保留着几分少年的模样当我看到他的那一瞬,并没有那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好像我们昨天才见过面那样他的样子几乎没变,只不过是肤色深了一点而已他一如当初的高高瘦瘦,就连发型也跟七八年前一样林牧童穿着一件浅蓝色的T恤和一条深蓝色的牛仔裤,他背对我专心致志地摆弄着牙椅上的照灯我们是臭味相投的两个人,T恤配牛仔裤在我看来是绝配;穿着既时尚又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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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牧童之殇 作者:懵查查 角色:牧童程玫 现代言情小说《牧童之殇》的作者是“懵查查”。梗概:我假装失忆,但这似乎行不通。接近下午五点钟的时候,我给她打去了一通电话。“哈啰。”“你好,车邦保险业务... 牧童之殇

第5章 第5章 精彩章节免费试读


我想不明白马铃薯为什么老是催我给她打电话,仿佛这里面藏着一个圈套。总之,这件事弄得我失眠了。我还没有准备好,该怎样面对这位老朋友。我不想让她看见我现在的处境,一个从小嚷着要行走江湖,行侠仗义的剑客;活成了一个‘轿夫’。

我假装失忆,但这似乎行不通。

接近下午五点钟的时候,我给她打去了一通电话。

“哈啰。”

“你好,车邦保险业务。”

我灵机一动。

“我是龙低公安局的,有人举报你对一名男子进行性骚扰。”

“谁?”

“扰人心智是可以判刑的,你不知道吗?”

“举报人强奸我妹。”

“你没有妹妹。”我立刻反驳说道。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咯咯的笑声,我想象得出马铃薯正笑得人仰马翻的样子。她一笑就满脸通红,眼睛眯成一条线。

“我小时候当众脱过一个男孩子的裤子,这算不算?”

“这种属于情节恶劣,对被害人造成了长期的无法磨灭的心理阴影,无期徒刑肯定是跑不掉的。”

电话那头笑得更疯了,上气不接下气。

“我还想过,往你的裤裆里扔鞭炮。”

我忽然想起有一年她的确经常拿柴炮扔我,这个恶毒的女人心思缜密,她先埋伏好一个柴炮,然后抓起几颗小石子佯装柴炮扔我。她看穿我的步伐,对我的反应了如指掌,最后我不偏不倚的落入她的圈套。

“你倒是动手啊!”

“只能臆想,不能动手。”她忍住笑说着。

“出来碰个杯吧!”我说。

我们在一间名为muatoo的奶茶店碰面,刚开始的时候她以为我约她喝酒,我当然不能拿我的职业开玩笑,后来她提议在星巴克,我拒绝了。coffee我是真的喝不惯,我情愿蹲在天桥底下咬着根甘蔗说话,那样我会更轻松。马铃薯穿着一身职业装,走起路来落落大方,她一眼就认出坐在角落里的我,径直向我走来。

我故意低头玩着手机,马玲诗拉开我前面的椅子坐下来。

“喝点什么吗?”

“柠檬水。”她不假思索地答道,坐下来后便用着一种怪异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我,最后与我平视。

我挑起眉毛回敬她。

马玲诗的脸色慢慢地发生了变化,那双活泼的眼睛顿时失去了光彩。面对眼前的这个男人;她一定感到大失所望。

“长残了。”我毫不在意地自嘲。

“你看起来好孤独。”她用着微微颤抖的声音说。

我审视了一下自己的衣着。

一件皱巴巴的T恤配着一条深蓝色的牛仔裤;T恤衣领的阔口很宽,两根肋骨一览无余。我这个人懒得要命,晾衣服常常不带拧水的,所以T恤总是越穿越长;领口也是越穿越大。为了省事,我还剪了个寸头。

“我这个人不爱修边幅。”

“不修边幅是不修边幅;孤独是孤独,两码事。”

我不知道她是从哪里看出来的孤独,反正我并不这样觉得。我认识不少牛鬼蛇神,也有不少的‘雀友’,我会打台球;我会下棋,会打牌也会钓鱼,和一些牛头马面也能打得上交道;任何时候我都能找到伴,只要我愿意;一个电话就可以凑出几桌人,把一个大排档闹翻天。

她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眼神带着某种怜惜,那一刻,我发觉所有的辩驳似乎都无济于事。

我啜上一口柠檬水,“这个味道有点怪。”

“是吗?”马玲诗疑惑地答道,她低下头轻轻地啜了一口。“它就这样。”

“这柠檬有问题。”

“没问题,我怀孕的时候经常偷吃柠檬,我知道。”

我拙劣地表演了一个惊讶的表情,她多少显得有点得意。

我们聊了一会。

马玲诗在2018年10月份的时候结了婚,丈夫是华丹县的人,在龙低的国道边上开着一间汽车养护店。他们第一次见面是在牧童父亲的医院里,那时牧童母亲查出胃癌,长期住在医院里;马玲诗在300多公里外的烟州工作,每个月都会利用月休去看望她。她丈夫的母亲刚好和她的婶婶住在同一个病房,两位伟大的母亲互相交流临终的遗愿,为自己的儿女穿针引线;共同促成了他们的相识。

国庆节那天,在两位伟大母亲见证下,他们在医院里拍了婚纱照。第三天,牧童的母亲便撒手人寰了。

她怀孕的时候,丈夫背叛了她;和一个酒吧女混在一起。起初,她选择了隐忍,只要丈夫能够回心转意;直到有一天深夜,她透过店里的门窗亲眼看见自己的丈夫和一个女人在车厢里厮缠。那是一辆客户开来保养的大奔,宽敞的车厢足够他们在里面翻云覆雨。马玲诗忍着腹痛,她一只手撑在窗棂;另一只手紧紧的托住胎盘,她只知道这一刻自己不能倒下。

她不哭不闹,自己悄悄的离开。

没人知道她当时是怎么撑过来的,她对我说起的时候轻描淡写,神情没有一丁点儿的痛苦,就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一样,甚至还带点苦涩的笑意。

2019年11月份,马玲诗生了个女儿。当她能从产床上下来走路的时候,便急不可耐的跑到民政局离了婚。

“一刀两断!”马玲诗用指尖划过桌面,她啜上一口柠檬水,如释重负。

我没有听到她关于前夫的任何评价,离婚姻她也没有更多的提及,在她的讲述里我找不到一丁点的怨恨,更没有对命运不公的抒发。这一切在她眼里仿佛是自己咎由自取的,她没有埋怨任何人;包括自己。

我忽然想起那个曾经滚到我脚下的石榴。

一直以来,马玲诗都没有主动向别人说起过自己的家庭,每当他听到爸爸妈妈这样的词语,立马变得安静沉默。她隐藏着自己另一面的心迹,以张牙舞爪的姿态引起别人的注意。如果她从小就姓林的话,她能管她的婶婶叫妈妈;管叔叔叫爸爸,或许她就不用受这么多的委屈。这并不是说林牧童家人对她不好, 她的叔叔婶婶对她视如己出,只是在她自己的内心深处早已竖起了一面墙;她介意自己。

现在我才开始理解,当年林牧童出事的时候她为什么会显得这么冷漠。

“你过的怎么样?”马玲诗刚开口问我,电话就响了。她转过头;我顺着她的面向看过去,她的搭档一直在门外等她。

她竖起三根手指,表示着三分钟。

我看表才发觉已经六点钟了,时间过得真快。

“你应该去看看小童,我摸不透他的心思。”

“必须要。”

“你一定要。”马玲诗又嘱咐一遍,“我要走了,有空多联系。”接着,她转身走了出去。

我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将纸片压在雨刮器下面的,我本应该问她,可当我想起来的时候,她已经消失在我的视线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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