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穿书后我时常腰酸怎么破 小说:古代言情 作者:廆耳 简介:【穿书+团宠+病娇+玄幻+1v1】南莫笙穿书了。一朝穿越,她成了女尊文里的准女帝。本想着踩了狗屎运,在这里可以养很多男宠,勾勾手指头男人就会到手。结果,勾勾手指,手指头断了.南莫笙:……而且谁能告诉她,为什么她一来就中了药,还一不小心把反派boss咳咳睡了。不怕,淡定,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南莫笙刚收拾好包裹准备跑路,背后传来一个声音。...
南莫笙rua完自己之后,满意地坐回了北觞的榻前,不过这次她换了一张躺椅,旁边还摆放了一些糕点和水果盘之类的,满足她的身心,足矣。
等北觞醒是一回事,可照顾好自己是另一件事,两者毫不相干,可以兼得。
南莫笙一边吃着点心,一边摇着大蒲扇,悠闲自得,好不快乐。
依她所看,北觞肯定过不了多久就醒了。
果然,不出南莫笙所料,一到正午,北觞就有醒的趋势。
起先他修长的手指轻微颤抖了一下,紧接着,眉头皱了一下,最后眼睛慢慢睁开,露出茫然的表情。
南莫笙看到这一系列过程,不禁感叹,不愧是大佬,身强体壮魄力好,受这么重的伤,醒的居然比谁都快。
“醒了?”南莫笙坐起来,抓过他的手,帮他把了一下脉,嗯,恢复得不错,脉象已经趋于平稳,只是外伤还比较严重,需要静养。
不过想到这里,她好像忘记给他的外伤上药了,不要紧,他自愈能力强,相信可以恢复得很好。
听到南莫笙的声音,北觞并未回头看她,只是默默地收回了自己的手,盯着房梁发呆,两只眼睛,浑浊黯然,完全没有之前的澄澈(虽然是装的)。
南莫笙并未注意到北觞的不同,沉浸在自己立功的喜悦之中。
“觞觞?感觉好点了吗?”她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然后拍拍自己的胸脯,“这你得多谢姐姐了,可是姐姐帮你去除体内的魔气的。”
她一脸的得意,就等着北觞夸夸自己,给她一块免死金牌,好让她不要那么提心吊胆的。
果然,北觞脸色一转,有了变化,只是与南莫笙想象的有些不同。
“魔气?”他与魔族一向交好,体内怎么可能会留有魔气。
不过,他也没完全否认南莫笙的说法,此事确实蹊跷,而且,她用魔气来骗自己,没有任何好处。
接着北觞双眸看向南莫笙,似是嘲讽道,“姐姐?你?”
目光寒冷刺骨,似有冰锥在其中生长,扎的南莫笙的眼睛生疼。
不仅是眼神,就连声音,也失去了以往的清脆,取而代之的,是低沉微哑的嗓音,语调生硬,不带任何情感。
南莫笙心底开始疑惑,北觞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变化这么大?
她试探性地问道:“不是觞觞你先这么叫我的吗?”
北觞又嫌弃地看了一眼南莫笙,然后立马移开,说:“本尊从未叫过,而且……莫要称本尊为觞觞,称本尊为尊上。”
觞觞什么的,未免太过恶心。
???
我特阿有弄啥嘞?
南莫笙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看来这个大boss又有一个新的称呼了——戏精,这好端端的怎么像变了一个人似的,难道说,他和她一样,魂穿了?
怎么可能,这比中彩票的可能性还要低,哦不,比同时怀了二十胎的可能性还低,书上和剧透也没说他有双重人格,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他在演,戏瘾又犯了。
早上就是演来演去扮可爱呆萌,现在又来扮高冷了,戏可真多。
不过既然你想演,本太女就负责把你叫醒。
“就不就不,”南莫笙果断拒绝了他,“没叫过姐姐?那今天早上是谁向我撒娇?是谁叫我帮他穿裤裤?又是谁咳嗽得昏过去,还临昏前把床给我弄坏了?嗯嗯嗯?你敢说那不是你?”
北觞听着她的话,脸色越变越黑,这种丢人之事,岂是他会做的?
“休得胡言!”
肯定是这个女人为了留下自己,编造的谎言。
要不是他现在身体虚弱,定要将这耳朵精的嘴巴给缝起来,叽叽喳喳吵个不停,还让不让病人好好休息了。
“本尊未曾做过。”
“你!”想不到她都这么说了,他还是不认,有意思吗?
南莫笙撇撇嘴,没好气地说:“难道你想睡完不认?”
“难道不是南姑娘趁人之危吗?”
提起这个,北觞就生气,他好好的在无忧海和四大神兽打斗戏耍,顺便拿几个宝物玩玩,一觉醒来就来到了南莘国,身上不知何时多了几道伤痕,还莫名其妙糟了一掌,正中心口,伤的不轻,倒在了皇室的花园之中。
本想先将就一晚,休养休养,等恢复体力再离开,谁知碰上一个色鬼,哝,就眼前这个,趁虚而入,把他……害得他更虚弱了。
毁他身,伤他心,要不是他动不了,他定宰了她。
哦,不对,他不能杀她。
魅夜族的血脉独特,有人与其双处结合之时,便会签下血契。
所以自他们结合的那一刻起,生死契便自动签下了,若是杀了她,自己也会陨灭,唯一的途径便是解除契约。
听到北觞那句话,她就知道他百分百在演了,这不,露馅了。
“你明明记得,还装!知不知道……”
南莫笙还未把话说完,墨迭就敲门进来,和她汇报:“选侍君的吉时马上就要到了,女帝唤你去装扮,尤其是……主子的耳朵。”
方才主子消耗过多内力,这耳朵怕是一时半会儿变不回去了,南莘国的百姓可都是普普通通的人类,可别吓着他们了,引来恐慌。
吉时这么快就到啦,南莫笙开心地揪揪自己的耳朵,小跑到门口,才想起来榻上有个病患,又跑回来临时嘱咐他一句“你在这好好休息,可别乱跑”,就又巴拉巴拉小跑出去。
北觞看她急切的样子,在心里吐槽道:当真是个色女。
想到这里,他不禁开始担心,那昨晚……她是第几次,她有几位男宠,他可是个黄花大男人,不会就这么被玷污了吧?
嘶……
头好痛……
北觞的眼珠红了又暗,暗了又红,最终恢复平静,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与雪一般无二,只是脖颈处满布的红色血丝,给他增添了分妖孽之感。
他渐渐勾起一个笑容,逐字慢说:“姐姐~”
你是我的哦~
你的一切~都是我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