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嫡长女把恶毒女配虐哭了宋长姝周瑾晏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宋长姝周瑾晏)穿书后,嫡长女把恶毒女配虐哭了最新小说
以古代言情为叙事背景的小说《穿书后,嫡长女把恶毒女配虐哭了》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希望不卡文”大大创作,宋长姝周瑾晏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只见得王爷一个长枪,将敌军首级斩于马下,然而背后却不曾设防那贼子抽出长刀在王爷背后高高砍下,幸而王爷反应迅速躲开命脉,长刀却还是落在王爷手臂,深可见骨,筋骨具断!从此天之骄子化为过往,百步之外取人首级的箭术也化为尘土”街边有个说书人,正手脚并用,感情激烈的叙述宴王周瑾晏战场上受伤的那一幕,原本名震天下的少年郎从那以后便一落千丈,自此颓

第2章 美惨强男配 精彩章节免费试读
“只见得王爷一个长枪,将敌军首级斩于马下,然而背后却不曾设防。那贼子抽出长刀在王爷背后高高砍下,幸而王爷反应迅速躲开命脉,长刀却还是落在王爷手臂,深可见骨,筋骨具断!从此天之骄子化为过往,百步之外取人首级的箭术也化为尘土。”
街边有个说书人,正手脚并用,感情激烈的叙述宴王周瑾晏战场上受伤的那一幕,原本名震天下的少年郎从那以后便一落千丈,自此颓废下去。
“唉,这王爷也真够惨的。”夏鸳收回目光,无奈的叹一口气。
周瑾晏原本最得圣意,现在却成了人人都可以踩上一脚的废人。
宋长姝有些心虚,那周瑾晏作为书中的男配,所受的一切挫折与磨难自然是拜她这个作者所赐。
说书人声情并茂,摊子前听书的人也跟着唏嘘不已。
本是一派祥和,突然一个瘦弱的书生跳出来嚷道:“依我看,宴王如此轻易就被人伤了命脉,可见其武艺不精言过其实。那赫赫战功还不知道是有多少将士用血肉之躯替他打出来的。替这样一个没用的人卖命,简直是我大夏之耻!”
书生的话一说出口,顿时引起一片哗然。头须花白的说书老人出言阻止,反倒助长了书生的气焰,他歪着头洋洋得意:“怎么?难道我说错了?容槐道一战折了我大夏五万将士,我若是他早就一头碰死了!”
底下哄闹不堪,二楼的茶室里却一片寂静。
周瑾晏临窗而坐刚好能把楼下所发生的一切尽收眼底。
他身上披了一件鸦青色薄袍,柔软的发丝垂在脸侧。眉目低垂面容昳丽,正专注的看着说书人的方向。
而站在他身后的黑衣侍卫则一脸怒容。他右手指尖寒芒一闪,刚准备对书生出手却被周瑾晏拦了下来。
“主子为何阻我?”周沀一双浓眉紧皱,看着书生的眼神杀气腾腾。
无耻之徒知道什么!当初容槐道一战有多么惨烈,不是主子带着人死守,那些蛮人的铁骑早踏进了大夏的疆土,哪还有他今日的高谈阔论!
周瑾晏的眼睫低垂,他唇色微淡,轻轻的吹了一下茶沫:“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一颗棋子而已。”
周沀明白了过来。如今要说对宴王府最有敌意的那就只有当今的太子。可主子早已不是当初名动京城的少年王爷,他已经伤了经脉,成了一个武艺全失的的普通人。平日里连府门都很少出,哪里又能对他的太子之位造成威胁?
这书生被太子授意当众出言侮辱煽动,所说之言更是恶毒至极居心叵测。
人的嘴巴能救人也能杀人,是英勇杀敌的英雄还是草菅将士性命的废物,全在人的一念之间。
若心性差些的,可能就真的会被这些传言给逼死了。
看着眼前满脸漠然的周瑾晏,周沀紧紧的握着手中的佩剑,满腔的无力和愤恨让他红了眼睛。
茶室安静的让人心慌。
正当周沀准备开口,一道清亮的女声却缓缓的传入了众人的耳中。
“王爷在外调兵遣将护我大夏不是一朝一夕,去年岁末更是用三千精兵击退了西瀛一万人的屠城。战场之事本是瞬息万变,容槐道一战蛮人狡诈用我大夏子民性命相胁,王爷与众将士拼死突围,粮草短缺连那沿路的树皮都啃食了个干净。”
宋长姝用细白的手指把帘子挑起一角,只露出了尖尖的下巴。
她弯着眉眼,清亮的眸子里透着几丝狡黠:“王爷为了大夏出生入死几乎送了半条性命,怎么在公子嘴里几句话反倒成了无用贪功之辈?”
“他本就身份贵极,又怎会为了区区军功去往那能吃人的关外。连三岁小儿都懂得驱利避害,你告诉我,王爷吃了这么多的苦到底图什么?”
宋长姝的语调很轻缓,明明唇角带笑,说的话却让书生面红耳赤。
书生本以为胜券在握能漂亮的完成抹黑周瑾晏的差事,关键时刻却让宋长姝横插一脚当众驳了面子,自然气的不轻。又见对方是女子顿时口不择言的说道:“他能图什么自然是图……”
书生临到嘴边的话戛然而止,他看着宋长姝黑亮的瞳仁猛的打了个寒噤。
宴王图什么,自然是图能在皇帝面前露脸,图被百姓称赞的好名声,图有朝一日能取代太子殿下的位置。
可这些话,是万万不能说的。
在宋长姝的审视下,书生咬着牙硬着头皮说道:“小小女子懂个什么,你如此维护宴王,莫非是对他有意?那我可要劝你,宴王已经与丞相府结亲,你若有那心思怕只能洗手与人做妾了。”
在古代女子名声大过天,书生污蔑宋长姝与宴王有染实在是恶毒至极。
茶楼之上,周瑾晏的指尖微动,那冷漠的眸子里,一潭幽深的湖水激起了涟漪,波涛暗涌。
“还有月余就是科考,太子许诺那位的无非就是功名。”
看见书生被宋长姝反驳之后,周沀紧皱的眉头松了一些,缓缓的吐出了一口浊气,一时之间对宋长姝很是感激。他静静的站在周瑾晏的身后,听从他的吩咐。
“待到科考那日,废了他的双手就是。”周瑾晏用手支着头,看着宋长姝所在的马车眼中闪过一丝兴味。
没了双手,那书生就是一个废人,废人可不能入朝为官。对那书生来说无异于剜心。自己被说两句没事,姑娘家娇气可不能受这个委屈。
“是。”周沀应下。
若是以前的宋长姝可真会被羞得半死,听见书生拿名节说事如今的宋长姝也只是无所谓的笑笑:“说几句公道话罢了,怎的还逼的公子狗急跳墙了?”
“读书是为了明理,公子饱腹诗书今日却污蔑王爷在先,又对我这个小小女子口出恶言,实乃不忠不义品行堪忧。若你这样的人入了朝堂,我大夏岂不是大难临头。”
“待今日回了府,我可得和父亲说说,你这样的小人可真得留意一些。”
宋长姝无不嘲弄的一笑,见火候差不多了不再和书生纠缠放下了帘子。
听见她这句话,围观的群众不禁哗然,有人眼尖的看见了马车上的家徽。不知是谁高喊了一句:“是丞相府的马车!”
“真的!是丞相府的人!”
“刚才听她唤父亲,莫不是丞相府的哪位姑娘?”
“哎哟,那可了不得……”
众人的议论自然是传进了书生的耳朵,他握着的拳头一松,一时之间竟有些惶然。
看着马车渐行渐远,想着今日不止搞砸了太子交代的差事,又得罪了丞相府的贵人书生顿时面如土色。愣了好一会才在旁人的指指点点中,浑浑噩噩的走了。
一场闹剧结束,周沀眼看着周瑾晏饮尽了杯中的茶水,又从腰间的荷包掏出了一块指头大小的金锭放在了桌上。
“一杯茶一块金锭?主子是不是给多了。”周沀微微睁大了眼睛,好家伙这杯茶快抵他一个月的月俸了。
“茶好,值这个价。”周瑾晏俊美至极的脸上带着病态的苍白,唇瓣却不知是不是刚才饮了茶有了几分血色。
两人一前一后的向厢房外走,周沀没怎么见过宋窈,一听说是丞相府的姑娘,又如此维护周瑾晏,再加上宋长姝坐在马车中没有露脸还以为是他主子的未婚妻。
不由的感叹道:“主子受伤这么久,这宋姑娘没有只言片语我还以为她对主子无意,如今看来倒是我想岔了。”
出了厢房被风一吹,周瑾晏眼尾泛起薄薄的红,墨色的眸子氤氲着层层的荧光,他轻咳一声,声音低沉:“这丞相府……可不止一位宋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