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君》主角桓筝佚名,是小说写手“瓶中”所写。精彩内容:司空奎面目十分阴沉,含着怒意睨着他:“我听闻今日嘉和公主落马是你救的?你们二人还在大庭广众之下搂搂抱抱?”“父亲,这种事……”“哼!为父并不关心你要什么样的女人,但是她姓桓你明白吗?”“是,母亲也姓桓”“你母亲能跟她一样吗?”司空奎闻言把手中的茶杯重重地往桌上一震长公主桓容并非皇室血脉,而是由先帝的皇后与其前任夫君所生,但先帝极为宠爱皇后,并让其长女改姓收为义女封为昭阳公主所有规制皆如同嫡公......

第7章 杀心 精彩章节免费试读
司空奎面目十分阴沉,含着怒意睨着他:“我听闻今日嘉和公主落马是你救的?你们二人还在大庭广众之下搂搂抱抱?”
“父亲,这种事……”
“哼!为父并不关心你要什么样的女人,但是她姓桓你明白吗?”
“是,母亲也姓桓。”
“你母亲能跟她一样吗?”司空奎闻言把手中的茶杯重重地往桌上一震。
长公主桓容并非皇室血脉,而是由先帝的皇后与其前任夫君所生,但先帝极为宠爱皇后,并让其长女改姓收为义女封为昭阳公主。所有规制皆如同嫡公主一般。
然而桓翔即位之后,不承认她的皇族地位,夺了她的封号,把她幽闭于宫中。
司空奎时为兖州都督,与桓容青梅竹马,恳求先帝赐婚。最后为了她释去兵权,桓翔才同意他们的婚事。
司空炎不语,司空奎见状一拍桌子,怒气冲冲站起来指着后苑的方向道:“你母亲到现在身子都不好,这些都是拜桓翔所赐,只有他死了,你母亲才能彻底好起来!”
“父亲让陛下断子绝孙,也算报仇了。”
“报仇?为父今日告诉你,远远不够,为父要的是大魏的江山!”
司空炎想了想站起来应了一声,缓缓道:“司空家自然要问鼎帝位,但是冯唐之乱后,连京都都是十室九空,现在正是重建之时。”
“且李相总揽朝政长达十年之久,想要把他彻底拔除也非一朝一夕之事。更不消说冯唐二人留下来的余孽还盘桓在河东,所以父亲,此事欲速则不达。”
司空奎闻言,神色缓了许多,的确,内乱之后,朝野内外一片乱麻。
他慢慢坐了下来:“你既然想徐徐图之,也未尝不可。只是陛下时日无多了,桓筝和桓策这二人能在殷贵妃手底下活下来,就绝非善类,你要小心应付。必要时全杀了。”
“桓策心机深沉,儿子日后不会留他,但是桓筝。”司空炎说到此处嗤笑了一声:“她不过就是个不学无术且胆小如鼠的女子罢了。”
司空奎斜了他一眼:“怎么,你要留下她吗?”
“是。”
……
虽快到夏日了,但是到了晚间还是凉,桓策的王妃苏以眉从殿中出来给坐在院子里的桓策披了一件外袍,道:“外面冷,王爷进去吧。”
桓策正用黑布蒙着眼睛坐在木椅上对着几米开外的靶子射击,只见他一箭射出,穿透了靶心。
苏以眉见状温柔地笑了笑,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慢慢把黑布从他双目上取下来,道:“妾身去看过嘉和了,虽伤地不重,但她到底是女儿家,看上去被吓地不轻。”
桓策伸出手拉住她的,轻声道:“不过是小伤,你别太担心。”
“嗯,妾身只是在想,今日之事不像是意外,应该是有人故意为之。”
“此事用不着我们,她自己会处理的。”
苏以眉拿双手握紧桓策,在他面前蹲下身来,道:“王爷前些年自身尚且不保,还要庇佑她,好在公主已经长大了,应该懂得保护自己。”
桓策没有说话,而是盯着某一处若有所思。
苏以眉又道:“齐王府已经修缮好了,王爷准备何时入住?”
“等嘉和登基后吧。”
次日,延英殿。
苹儿撩开珠帘,托了个圆盘进入内殿,里头搁了好些个瓶瓶罐罐。
她福了福身笑着道:“这些都是大将军差人送来的,说是对擦伤很有效果。”
桓筝正坐在凉榻上,拿了个象牙丝宫扇在扇风,瞥了一眼圆盘,手拿扇子往旁边的小方桌上一指:“搁着吧,替我好好谢谢他。”
“是。”
苹儿笑吟吟地放下,接过桓筝手上的扇子,边扇边道:“公主手臂上的擦伤可得小心护着,别留下疤了。”
桓筝卷袖看了眼,只是几道擦痕罢了,当时司空炎把她拽地很紧,她也就是一只脚稍微着地拖行了几步。
再加上司空炎杀死马后,马往下瘫去的瞬间,她的另一只手臂不慎在草地上摩擦了片刻所致。
“嗯,围场的事调查的如何了?”
“应该快有消息了。”
没过一会,明慧就进来禀报卫大监来了。
“快请进来。”
卫大监进来跪下行了个礼后桓筝就叫了赐座,一旁的宫女立即拿了个圆凳过来。
“谢公主。”卫大监便坐了下来。
桓筝正了正身子,方道:“卫伯替我调查南苑的事辛苦了。”
“奴才分内之事。”说完从袖中取出一枚银针,苹儿拿帕子接了送到桓筝面前,桓筝瞧了眼,是根极长且锐利的绣针。
“这是从马鞍上发现的,这针一开始被人缝进了马鞍里,马儿奔跑起来后针便会逐渐戳破马鞍,刺进马背上。”
“马儿受了痛才发了性。管理这些马具的人奴才已经带来了,现下都在外殿庭院中,公主可亲自问话。”
桓筝听完之后脸色无半分波澜,而是问:“父皇知道了吗?”
“陛下已经知晓,只说让公主自行处置。”
“让我处置?”桓筝的语气里含了一丝不可置信,自己的女儿被人暗害,她这个父皇竟然什么态度也无,即便是在外面做做样子也是要的呀。
“是。”
桓筝若有所思地站起身,踱步到院中,果见院内站着几个小内监。一个个神色惶恐,交头接耳,见桓筝出来,忙止住声音跪下行礼。
卫大监跟上来道:“这些人都是上驷苑的。上驷苑冯主事前些天病了,正在休沐,今早奴才派人去宣,说人已经病入膏肓了。”
桓筝讶异地转头:“这么巧?”
“可不就是。”
苹儿在一旁哼了一声道:“早不病晚不病,奴婢看八成跟那冯主事脱不了干系。”
卫大监在一旁干笑了两声,站直身体,挥了一下佛尘,冷冷地睨着下面跪着的几人。
明慧从殿内搬出一靠背黄花梨木椅,扶着桓筝坐下。看了一眼她的脸色,方对着下方之人道:“公主昨日所用的御马都是谁管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