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整版】鬼域青春玄芥提采玉精彩阅读_玄芥提采玉小说在线分享
现代言情《鬼域青春》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去木星2023”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玄芥提采玉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在我的印象里,石南是个从不玩乐,从不休息的人,对他来说,唯一的休息方式就是绘画,所以只要一周之内能抽出半天时间到野外画画,他就感到满足了,就可以精力充沛地投入到下一周的紧张劳碌中那家伙精力过人,也是一般人没法比的他需要钱,需要奖学金,就不能随便旷课,各方面都得表现好,必要时候还得做一些你不想做的事一句话,奖学金并不是那么好拿的,需要你付出一定的代价,石楠狠下心,把该付的都了,
现代言情小说《鬼域青春》的作者是“去木星2023”。梗概:所以我其实也不过是尽尽义务,我的注意力根本不在这上头。但有一天夜里,他被人送回来,他喝醉了。在当时看来,这也算不上什么了不得的大事。那天夜里,早已过了12点,灯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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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明确实忙起来了。但不知到底在忙些什么。我曾问过他两次,只是他不肯正面回答,遮遮掩掩的,他喜欢故弄玄虚,吊你的胃口,这是他的性格。其实对他的事我本也无心关心,只是随便问问,因为室友们免不了开始议论纷纷,胡乱猜测,他们觉得作为他的老友我有义务对黑明的行踪探明虚实。所以我其实也不过是尽尽义务,我的注意力根本不在这上头。
但有一天夜里,他被人送回来,他喝醉了。在当时看来,这也算不上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那天夜里,早已过了12点,灯熄了。屋里其他人已经进入梦乡,我躺在床上,还没睡,听见轻轻的敲门声,下去开门,黑明和一个三十左右岁的人站在门外,那人正扶着他,黑明明显喝多了,神情恍惚地抬起头,相当费劲地盯着我看了看,笑了。
“我就知道是你。……”他说着,一手扶着门框慢慢走进来,一边还在低头发笑,似乎这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
“他晚上喝得有点多,我开车送他回来。我是路过。”那个人说,一本正经。我猜他是个出租车司机。
“是喝多了……我醉了……”黑明站在房间中央的地上,抬头看了看,“他们都睡着啦?芥,你还没睡吗?在等我回来?”他高声大嗓地问,好像要把他们都吵醒,他还在笑,我没想到黑明一喝醉倒变得高兴起来。
我答道:“是的,是在等你回来!”
他听了笑出了声,然后往床铺上一倒。
“让他赶紧睡吧,不早了。”那人低声说完,示意我出来,他那么严肃,搞得我倒真有点担心发生了什么事。我掩好门,跟他下了一段楼梯,我们站在楼梯转弯的平台上,他看了看我,说道:
“我给人开车,这几天老碰上他,在一个俱乐部,他叫黑明吧,以前有点认识,我一个弟弟和他同过学,他还去过我们家呢。——这小孩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突然问道,带着难以掩饰的恼火,我都给问愣了,只是呆呆看着他,见我不吭声,他又继续说:
“老去那种地方……只有那些有财有势的大老板们才去,我就是给他们开车。我看见他好几次了,不知道他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他们明明在灌他,他却一个劲猛喝,犯傻嘛!还说不回来了,有个小姐说她有地方住,要留他,他还同意了!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谁都知道,那小姐是个鸡,去那儿的小姐多半都是鸡!”
“什么?鸡?”我不是不明白,而是不太相信真的会碰上。那位司机见我如此大惊小怪,不耐烦,甚至很恼火地解释起来。
“就是妓,妓女,明白了吧?我看你是读书读得头都昏了,现在的大学生怎么都成了这样?”他声音不大,但火气不小。
“这个……我知道,知道。”我忙不迭地说着,几乎带着歉意,希望他能消消火儿。
“想当年……我们上大学那会儿,一个个,那股劲头……可不像你们!”
“是,是……”我在一旁洗耳恭听,一面还频频点头,“我们也很怀念那个时代。”
他听我这么说,立刻很感兴趣地注意看了看我,好像这样看我就可以鉴别我的话是真是假,他半信半疑地笑了一下,脸上的表情不那么严厉了。
“这种社会,也不能怪谁,哎,不过自己总应该管好自己吧?年纪轻轻的,就常到那种地方鬼混,像什么话?!我就常跟我弟说,没事就在学校里呆着,少往外跑,再怎么不好也是学校,和外面比起来要干净一点儿,现在这世道,别说你们这些学生,连我混了十几年的都玩不转,那些大老板们,天天吃喝玩乐,能干什么好事?什么正经事?现在的人有了钱什么干不出来,老和他们一块混能有什么好果子吃?——听说他们家还挺有钱,是吗?”
我点点头。
“这就更麻烦了。不管怎么说,还是老老实实在学校里呆着得好,还是学校里安全,老和那种人混!要是我弟这样,我非……”他看了看表,“妈的,又不早了,我还得赶紧走——你有空多劝劝他,叫他少往外面跑,啊?多劝劝,这小孩本性还不坏,我看得出来,就是……你多劝劝他吧。”他边说边急匆匆地下了楼,等那一连沉重、急促的脚步声消失了,我才回到宿舍。
黑明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像是睡着了。我叫他起来脱了衣服再睡,他晃晃悠悠地坐起来,半闭着眼睛,不知是困得还是因为喝多了。
“这么半天,他都跟你说了什么呀?”他懒洋洋地问道。
“说你,还能有什么?”
他又微微笑了一下,便弯下身去解鞋带,差点没一头栽到地上,他一只手撑住地,咒骂起来,直起身想用脚直接蹬掉,但还是不行,好像坐也坐不稳,也没有力气,我叫他把外皮剥下来,我给他解开鞋带。他郑重地说声谢谢。又笑。
“别笑了行不行?”我帮他脱掉鞋子,把那团成了大堆的被子抻过来给他盖上。
“我头晕,芥,从来没有这么晕过……”他把被子蒙住头说。
“你没事吧?”
“没有,没有。”他的声音显得非常沮丧,烦燥。我重新躺回到床上,还听见他翻来覆去在被子里折腾,断断续续地哼哼着,很低,很闷,像啜泣,由于难言的焦虑和痛苦而发出的压抑的啜泣。
第二天中午黑明才起床,吃过午饭,其他人陆陆续续去上课,我在看书,黑明坐在床上发呆,有时看看我,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说,等别人都走了,他才问我在看什么书,问我下午去不去上课,我说不去,他叫我别看了,和他一块回家看看,说他已经很长时间没回去了。
我们骑车穿过喧攘的市中心,九月的阳光洒在身上,很舒服。
黑明神情漠然,钥匙在锁孔里转了半天门才打开,我闻到一股灰尘的味道,房间里有些乱,没有整理,几张报纸,一本杂志摊在沙发上,烟灰缸里一堆烟头。茶几上一滩水渍早已风干,旁边摆着饮料瓶,里面还有一点黑色液体,不太干净的水杯……黑明站着发了一会儿呆,慢慢走过去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好像疲惫已及。我在书架上发现一只小镜框,倒扣在几本书上,我拿起来看,那还是一张黑白照片,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子睁着一双好奇的黑眼睛望着外面,小嘴微张,好像在他面前正有什么奇怪的叫他无法理解的东西,我细细审视它,再看看倒在沙发上一脸倦怠的黑明,我在努力寻找二者之间那极其微妙的联系。
电视打开了,黑明懒洋洋地斜靠着沙发,一手拿着摇控,不停地更换频道,两眼木然地盯着闪烁不已地银光屏,我也在一旁坐下,而且尽可能坐得舒服点。黑明一只手百无聊籁地抚弄自己的头发,还在盯着电视屏幕,但那样子并不在看,而是在想什么事情。
“昨天夜里,那人怎么跟你说的?”他终于开口了。
“你真想知道?”
“问问。”
“他说你常和一些老板鬼混,还说有只鸡要留你过夜……”
黑明突然笑了,还扭过头去。
“还是这点破事,真他妈的见鬼了!你呢,你相信吗?”
我看着他那副突然忍俊不禁的样子,不置可否。
“你最好还是相信吧,他说的对,完全是事实,你想想,这些日子夜里我不回学校,能去哪儿住,你以为我跑回家来吗?我就是和鸡过夜,睡在鸡窝里。”
说完,他更高兴了,神经质地笑个不停。边笑边问我:
“还有呢?他还说些什么?”
“还有……他要我多劝劝你,不要到外面乱跑……”我有点不太情愿地回答他。
“我就知道会是这样。那么——你打算怎么劝呢?”
他突然把目标指向我,这是我始料未及的。
“我不知道。”我越来越厌烦,不想回答他。
“前两天,系主任还教育了我一顿呢,还向我夸奖你,要我向你学习,真是搞不懂,他们到底怎么想的,难道要我像你那样?!……”
他悠然自得地靠在沙发上,那张俊美无比的脸上洋溢着一种高高在上的轻蔑和优越的神气,这种神气我并没有忘记,我曾经是熟悉的。它使我强烈地意识到自己的身份,他是王子,而我只是个乞丐,我为自己坐在这儿,和他在一起而觉得无限酸楚,还有厌恶。我们的友谊只是我可悲的心的幻觉,异想天开,只是他的一个玩笑……我姿式生硬地埋头看报纸,决心再不作声。
“你怎么不说话?别看了,那些过期的破报纸有什么好看的!”
我扔下报纸,走到窗户边,外面是色泽柔和的天空,是高高低低的楼顶,是使所有心灵变得感伤的秋日阳光。我目不转睛地盯着远处一座高高的白色塔尖。我期待着一群鸽子绕着它飞来飞去。黑明过来要把窗帘拉上,好看电视,我有点恼火地叫他别拉。
“怎么啦?你不高兴?——我发现我们两个总有一个不高兴。”
“我没有不高兴。我觉得很幸福。只要一缕阳光照着我,我就会感到幸福。”
“你是不是吃错药了?说得那么可怜!就是把整个太阳给我,我也不会觉得幸福。你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先下去,呆会就上来,你可别又溜了。”
他倒来了精神!我心想。但什么话也没说,看着他兴冲冲地跑下去。不到十分钟,他上来了,手里拎着一扎啤酒,有点兴奋,跑得汗都出来了。他说要喝它个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我说还是算了,他昨晚不是刚醉过吗?还嫌不够?可他不理我的茬。
“你能喝多少?今天是咱俩喝,不一样!”边说边找杯子倒酒。
我说不知道,因为没试过。
“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对自己都不知道!你应该多试试,没准就能从自己身上发现很多意想不到的东西。我说过,你大有潜力可挖。要是你不把自己囚在书堆里,我敢说你肯定不会是现在这种样子。”
白色的泡沫沿着杯子流下来。黄色的液体,看着叫人不大舒服。不知为什么。
“我现在怎么啦?”我反问他。
“你自己清楚。哼,……以后会有好瞧的!”
我盯着他看了看,一口气喝光了那杯黄色的液体。我们喝了一会儿功夫,我没有任何感觉,觉得自己有可能喝干太平洋,假如太平洋里也是这种黄色的液体的话。
慢慢我发觉自己头一阵阵发晕,而且心跳加剧,震得我不舒服,黑明还要倒酒,我告诉他别倒了,我不想喝了,可是他不答应。
“是朋友就得喝干净!我们才喝了多少?不喝不行!”
我瞅他那股认真劲笑起来。
“他妈的,有什么不行的?这里又没别人,少来那一套。你要是真把我当朋友,就别他妈一个劲儿灌我这种黄澄澄地破玩意儿,尿一样,看着都恶心,味道还在其次,那种黄色就叫我受不了!”
“看得出来,你高兴了。你不喝我自己喝。我已经练出点酒量来了。我都喝醉过无数次了,昨天并不算醉。”他继续一杯杯往下灌。
我趴在桌子上,细细体验着这晃晃悠悠地晕眩,心跳得那么厉害,可是我确实感到心情
开朗,一种莫明其妙的愉快感觉渐渐弥漫开来,与此同时,我又在想着一些污七八糟各不相干的事,又觉得很压抑,很难受,说不出的难过。看着黑明还在喝,我非常想说点什么,这种情形很少见,我知道这还是酒的原故。
“你别喝了,小心吐了。认我讨厌!”
“今天不会,这点酒根本算不上什么,昨天我吐了,我看你还是没放开喝。”
“我够了,以后再放吧。昨天你并不特别厉害,头脑算清醒。”
“我从来就不会真正喝醉!”黑明灌下最后一杯,看了看地上的一堆空酒瓶,好像有些茫然不知所措。我叫他放张碟看看。他起身终于把窗帘拉严实,又去抽屉里翻来翻去。
“我想看一部黑色影片,再看一部白色的,我们先下地狱,再上天堂,怎么样?你有黑色片子吗?”
“我他妈可分不出黑色,白色,我看所有的片子都花花绿绿——看《毕业生》吧。”
“好极了!《毕业生》就是黑片,我还没看过呢?现在看正合适,我们也快毕业了,这种时候最不好过,我整天忧心忡忡,真是痛苦!”
蓝色荧光在黑明那神情黯淡的脸上闪来闪去,很长时间我们都没有说话。
“我的生活可能是有问题,可是我不愿意被关在学校里,我不愿意像你那样……那样过,我会后悔的。”他声调低沉地说道,还有些犹豫不决。
“我并没有被关起来,我是自愿的。不过,我们不是一类人,你用不着过我那种乏味日子,那种日子,我自己也讨厌,但我没有别的办法,我不像你。我只能这样。我觉得,我根本没有生活,一直没有,以后也不会有。”说完这些,我的心情变得越发沉重起来,黑明在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看着我。“毕业让我害怕。”
“他们都因为这教训我,幸亏我父母不在,否则……我他妈才不管呢,我要了解,了解他们的生活,当然就要和他们混混,这又算得了什么,喝得烂醉如泥又怎么了?我就是要喝得烂醉!我还要和那些小姐,那些‘鸡’上床呢,现在不就是这样嘛,要和男人打交道,就免不了要和他们吃喝玩乐,和女人打交道,就免不了和她们上床,除非放弃这一切,除非……毕业对我来说根本不存在,我早让自己毕业了。”
“为什么要这么说,你以为自己真是个生活糜烂的花花公子吗?你那种话就像任性的孩子在和大人赌气!”
“我并不是说说!你知道‘名人俱乐部’吗?”
“名人俱乐部,没听说过。”我摇摇头。
“我猜昨天那人肯定跟你说过,其实那就是一个小红灯区,有钱有权有势的社会名流去那里消遣,当然,还有其它千奇百怪的家伙,并不都是大老板,我去的就是那儿,其实离咱们学校并不远。”
“我怎么没见过?”
“你当然看不见啦!但不等于它不存在。很多东西就是这样,它的存在与否是相对于特定的人群的,对其它人来说它就不存在。就像一些公园、街道上暗藏着很多毒贩子,但你就是从他们身边经过也不会知道,因为你们之间没有联系,对你来说他们不存在,而一旦你成了吸毒者,你就真正看见了他们,你就会很容易地把他们辨认出来。”
“黑明,我想问你,你,你真的在‘鸡窝’里睡过吗?”我觉得头昏脑胀,有些兴奋,总想没话找话,胡言乱语一通,但还有清楚的意识,有所保留,假如再喝下去,恐怕就不会这样了。我看见他在笑。
“你怎么能这么问呢?这和你无关!”
“所以我才想知道,才感兴趣。”
“你不会明白的。是有一个,也是个小姐。但并不像人们所说的那样,他们是自己下流,只知道她是个鸡,其它的一无所知,也不想知道……我却知道,她人不错,是个好姑娘,很善良……”
听他这一说,我忍不住扒在桌子上吃吃呆笑起来,我也知道这毫无必要。
“真有意思!还能从你嘴里听到这个词‘好姑娘’,什么是好姑娘?好姑娘真的会去做妓女吗?嗯?我不明白。真的像小说里写的那样吗,黑明?”
“别他妈笑了!你根本不懂,书本以外的事你什么都不懂!”
“我不懂吗?可是你又懂多少?——你们上床了吗?我想知道。”
“当然!——还没有,不过会的,我们是朋友,还需要了解。”
“黑明,我能够想像得到,我也能理解你,相信,相信你没有错,人本来应该有勇气选定自己要过的生活……可是,你蔑视我的生活,你在这方面和他们一样,蔑视我,蔑视我的书,其它什么也看不见,我只是个奄奄待毙的书虫……”
“我没有蔑视你!”黑明大声争辩道,态度非常严正,语气非常强硬。
“没有吗?哼!我早就习惯了,我不在乎,不管你怎么看,我还是要劝你,不要蔑视书,蔑视我没关系,但不要蔑视书,特别是那些伟大的书,在这个世道,只有书才能帮助我们,你不该放弃它们,应该读读它们,等我们临死的时候就会明白,只有书能使我们不后悔,使我们找到我们自己的灵魂……”说到这儿,我竟可笑地热泪盈眶了,我很激动,同时清醒地意识到,以后我肯定会为自己说了这些话,这么激动而懊悔的。我让自己注视着电视屏幕。
“你又不高兴了。”黑明无可奈何地摇着头,“我发现你像孩子一样喜怒无常。”
“这是因为喝了那几杯倒霉地啤酒。不过,今天我最高兴了,我是说真的。”
黑明不大相信地笑了笑,过去换光盘,《毕业生》结束了。他又翻腾起来。我跟他说我想看一些画面优美、明亮的艺术片,像《看得见风影的房间》那一类,他说那种片子很少,大多是枪战,武侠,恐怖片,最后找出一部我从没听说过的法国古装片。
“就看这个吧。我喜欢这样的……柔软的绿草地,阳光古老而纯净,像水一样透明,还有舒适、优雅的生活,他人的生活,他人的情感故事,我喜欢那样的片子,就像在做梦,虚幻而又无限美好。电影不就是人类的白日梦吗?”
“你梦还没做够是不是?我看,你需要的不是书也不是电影,而是女人,又热情又大胆的那种,最好还带点野性,好使你能稍微离开一点你那破书堆,体验体验什么才是真正的生活,只有爱情能改变一切,其次才是书。”
我不禁又笑。
“是啊,我是需要,很多……但现实不是你想要什么就会有什么的哦!至于爱情,我从不相信爱情,我认为你也没多少资格谈论它——在我们这个时代,爱情是奢侈!”
黑明听了不屑一顾:“你这人就是这样,天天蹲在屋子里痴人说梦,想来想去有什么用?行动才是关键!现在,爱情,女人都很廉价的,只要你想要,就会有!现在,最好找的就是女人,要不要我先帮你物色一下?”黑明坏笑起来。
“用不着!我讨厌你用‘女人’这个词!你现在,堕落了!……爱情,爱情怎么能是廉价的呢?假如它是廉价的,那说明它还,还不是爱情,不是……真正的爱情。还有,怎么能,怎么能把我……我,跟女人,跟爱情扯到一起呢!太可笑了!太不现实……不是说爱情不现实,不是,而是——我觉得,我自己,缺少必不可少的真实性,我觉得自己就像书上的角色,比一页纸厚不了多少,风一吹就倒了……我困了,想睡觉……”
我迷迷糊糊倒进沙发里,听见黑明说我疯了,听见影片中一个男人不知在为什么放声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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