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整版胡里里沈宁小说在哪里看?

小说:驭魂少女 小说:古代言情 作者:金克西 角色:胡里里沈宁 简介:21世纪少女寇千千魂穿到了古代胡里里的身体,与外表冷漠内心阴暗的太尉府公子沈宁有婚约,为了回到原来的世界少女一直追溯穿越的原因,一边与已有心上人的沈宁周璇,一边寻找回到21世纪的方式,日复一日竟爱上了沈宁,而最后,却发现了沈宁的秘密...... 书评专区 一念永恒:强行装B搞笑文,反正我是看不出来哪好笑了,给我的感觉就是弱智给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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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围场狩猎


也不知行了多久,终于到围场时,天空忽然雷声大作,远处则乌压压一片,似是暴雨欲来,奇怪了,早上还艳阳高照的,这会儿的天却变得猝不及防,我心里称奇,耳边传来一位男子声音,调侃道:“哟,沈兄叫人好等,偏得压轴来... ...呀~这位难道是胡里里小姐?”

男子眼神对上我,轻张着惊愕的嘴,又纵声道:“真是稀奇了,传闻中的胡里里小姐鲜少露面,今儿怎么会来这种场合,沈兄,你使了什么法子,竟请动了这位千金小姐,你们除了一纸婚约,也不熟啊?真叫我费解。”

沈宁没有要理他的意思,他不依不饶,道:“原是我眼拙,没有瞧仔细,杜姑娘也在呢,那么这样就更令我百思不得其解了,你要带谁旁坐呢?是你的未婚妻还是你的杜姑娘... ...哦对了,小陆将军也带来一西疆女子,你们该不会约好的吧... ...”男子朝我友善一笑,又道:“胡里里小姐,好久不见。”

我心想这人实在话多,只想快快打断了他,只听沈宁道:“里里小姐来见个人,我帮她一个小忙罢了。”

男子若有所悟地点点头,略带遗憾对我说:“可惜了,胡里里小姐不是以沈兄的未婚妻旁坐的话,就看不到围场狩猎比赛了,没关系,等你们成了亲拜了堂,机会多得是。”

“听闻你父亲遇刺了,如今在府上养伤,替我问候一声。”沈宁当即又吩咐一位下人,侧身道:“带里里小姐去见寂勉大师。”

“倒是没有大碍,就是受了惊吓,多谢沈兄关怀,家父知道太尉府如此记挂他,他一定会很高兴... ...”

沈宁虽然不喜欢他,但也客气地与他寒暄,而我则在一个家仆的带领下,九曲八弯地入了一顶帐篷。

这是我第二次见到寂勉,此时的他身穿袈裟,背对着我盘腿而坐,他听到动静,平静道:“不知小姐寻贫僧何事?竟惊动沈公子请我来此地。”

我有些意外,竟真是沈宁帮我找他来的?这样一来,我倒不知该不该说了,万一是他的一个陷阱,我恐怕凶多吉少。

再三思量,我道:“大师,自从我大病一场,府上的人都说我像变了个人,行事说话,与之前截然相反,可惜我又不大记得之前的事,上次见了大师,母亲对你极其信任,想必是有些本事在身上,想请大师替我求个符,我大概是撞了妖邪。”

寂勉笑了一下,我不懂他这笑是何意,又听他道:“小姐想多了,你病了几个月,记不起事也是正常,往后便会慢慢恢复了。”

我沉默半响,许久再问:“大师就没别的话对我说了?”

他自是道了句‘阿弥陀佛’,便不再理会我。

“久病床榻,我都以为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了,看来是我糊涂了,我明明有记忆,却对周围的一切感到很陌生... ...人都说,道家修炼的第三境界是‘炼神化虚’,这一境界由肉体修炼转入精神修炼。”我又问:“这是道家的说法,不知道佛家对这种勘破世间规则,挣脱肉身羁绊的元神出窍作何解释呢?”

寂勉微微抬头,身体却纹丝不动,轻声道:“既来之,则安之,其间自有因缘,三千世界弥陀去,万丈红尘苦海来。”

我听不懂,只觉得这和尚故弄悬殊,请他说明白些,转念一想他既是沈宁特地请来的,我也不方便全盘托出,便说:“我知道你是沈宁的人,不必用这些我听不懂的话搪塞我。”

“阿弥陀佛。”寂勉忽然起身,转过来盯着我看了许久,我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便问:“大师是否还要什么话对我说?”

“既来之,则安之,我这里没有你想要的答案,胡小姐请回吧。”

出了帐篷,我心情很是郁闷,好不容易见到了寂勉,却不知是这个结果,我抬头望着广阔天地,一时灰心到了极致,也许,真的只是一个很意外的巧合,我魂穿了。

也许我在这个世界的肉身死了,灵魂又会回到现代。

我正想着这个方法可行,身后突然想起一阵口哨声吓得我一激灵,我循声望去,一位绛色紫衣少年正兜着马头向我缓缓骑来,云柳在不远处听见声响,恐我受了惊吓,立即小跑过来护着我。

少年意气风发,脸上笑意盈盈,见他气质非凡,我心想一定是皇亲贵胄吧,但见他单手扶着马鞍下马,向我道:“里里小姐,我特地前来邀你围场旁坐,还好在你离开之前赶到了。”

少年身高稳健,肤容偏小麦色,体格健硕五官却好看得出奇,活脱脱精雕细琢的漫画男子,看向我的眼神却温柔羞涩,双眸闪闪发光,原来是故人,可我一点记忆也没有,发问:“你是?”

“我是陆甘年,我们还是孩童的时候就见过的。”他见我对他完全没印象,语气变急了,又说:“媛妃娘娘封妃你们府上宴请百官的时候,还向我们发过请帖... ...不过那日我只是远远瞧见了你,并没有上前与你打招呼。”

我微微抬了下巴轻轻咳嗽一声,云柳便道:“原来是小陆将军,我们小姐不久前大病了一场,记不大清从前的事了,还望将军不要怪罪。”

陆甘年忙答:“不怪罪不怪罪... ...里里小姐,这就准备走吗?不去围场观赛了?”

我为难地答:“我久不出门,不懂这围场的规矩,是沈宁带我来的,可听说,只能带一个人旁坐观赛呢,谁知道他带了杜姑娘,这不是把我羞辱了一番吗?我就不去了,我不要脸面,我们胡府还要,就不去丢人现眼了。”

“沈家公子和那位杜姑娘的事我也听闻一二,是他办得不妥当,害你白白受委屈了。”

我苦笑道:“没事,我和他的婚事总归是强按牛头硬喝水,没有感情可言的,我倒是不难过,就是难堪... ...”

陆甘年双手忽而抱胸一笑,乐呵呵道:“他让你难堪,你让他也难堪不就行了。”

“怎么让他难堪?”我也一笑。

“他带别的姑娘旁坐,我便带你旁坐,今年围场狩猎的彩头是一只‘鎏金万珠钗’,我一没妻妾二没外室,本不感兴趣的,如果里里小姐你肯赏脸坐我的陆字旗头,只要沈家公子敢进决赛,我定打得他满地找牙,好好给你出一口恶气,你意下如何?”

我被他说话的样子逗得哈哈大笑,云柳拉了拉我,小声提醒:“小姐,陆沈两家从不对付,你此去怕是要得罪沈太尉府... ...”

陆甘年不满地瞪了眼云柳,道:“小丫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可我们这是比赛,不兴扯朝堂政治,前来的官眷都是为了那彩头,既然你家小姐的未婚夫敢明目张胆地替别人赢那彩头,我为什么不能替你家小姐赢?”

我认同地点点头,陆甘年见状,便双手搀着我的腰,轻松一撂将我撂上了马背,我惊慌失措地左右摇摆,口中大叫,此时的马儿也不安地晃动起了马背,一边暴躁地踢着后蹄,一边发出嘶鸣,云柳吓得大喊:“小陆将军这可使不得,咱们小姐从未 骑过马,你别摔了她... ...咱们小姐金枝玉叶,真摔坏了你怎么向胡府沈府交待... ...”

陆甘年拍了拍马儿的脖子,安抚道:“拓达乖,拓达... ...这位是胡里里小姐,你别颠坏了人家。”

话音刚落,马儿就像打了镇静剂一般安静了下来,我这才缓过来深深呼吸了一口空气,陆甘年自豪道:“它叫拓达,原是西疆第一上将的战骑,一年前我随父亲出战西疆,运气好斩落了那名上将,这匹良驹便归在了我的名下,我已经将它驯服了,你放心,它现在认识你了,从此以后绝不会伤害你。”

我颤颤巍巍地伸手尝试着抚摸它的毛发,它突然偏头一鸣不给我触碰,我又吓了一跳,然后和陆甘年相视一笑。

“小姐,快下来吧,沈公子的马车等在外面准备送我们回府了。”云柳担心地哀求我。

可我这会儿不想回了,道:“玩会儿吧,天还早呢。”

“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向夫人交代... ...哪怕小小地磕着碰着了也不好啊。”

“小丫头可真啰嗦,比我府里的嬷嬷还啰嗦。”陆甘年四周望了望,向不远处的两名守卫招手,守卫瞧见了立即走了上来,喊了声‘小陆将军。’

陆甘年道:“这位是相府的丫头,话太多了,你们把她架去膳食房给我堵住她的嘴。”

两人面面相觑不解其意,陆甘年补充道:“用食物堵。”

“是。”

“使不得啊,使不得啊小陆将军,小姐还要我照顾,小陆将军... ...小姐,小姐帮我劝劝小陆将军,云柳不要离开你... ...”

我眼瞧着云柳被两名大汉架走,心里徒增愧意,陆甘年见我一脸失落,安慰道:“你放心,他们断然不会亏待了你的丫头,你就收收心,待会儿瞧着我怎么给你赢得彩头就好。”

他就牵着马绳在前面慢悠悠地走,我坐在马背上不断回头往云柳消失的方向看,又听他道:“往年我随父亲四处征战,这还是第一次参加狩猎比赛,可谓叫那沈宁出尽了风头... ...”

“你为什么帮我?”我一本正经地问他。

他放慢了脚步,回头看了我一眼,想了想,便答:“嗯... ...我们陆家与那沈家,确实是死对头,让他难堪也不是全为你... ...就想锉锉他的锐气。”

“哦~”我茅塞顿开,豁然笑道:“话说开了就好了,我还以为你喜欢我呢!”

陆甘年身子一顿,半响没有说话,我又自顾自说道:“小陆将军,我没有朋友,今天你这么帮我,以后你就是我的朋友了。”

陆甘年很用力的点头,仍是牵着马缓步走在前头:“好啊。”

“以后你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我在所不辞,我要是有需要你帮忙的... ...”

“自然是上刀山下油锅也替你办到。”

我嘴角一扯露出快意的笑,他对胡里里的情谊,我已经猜到八九。

“我若是想要那天上的星星,你也能把它摘下来送给我吗?”我打趣道。

陆甘年仍是笑,答:“里里小姐断不会这样为难我,我既办不到的,你叫我去办岂不是毫无意义。”

“你说的没错。”我道:“日后要是有求于你,肯定是你能办到的。”

不知走了多久,我向陆甘年提议道:“不如你也上来吧,两个人一起多快。”

陆甘年望了眼只有守卫驻守的四周,道:“还是不必了。”

“你知道吗?从我大病痊愈后,你是第一个见到我却不觉得我失礼的人,他们都说我变了,还有人说我以前的温顺乖巧是装的。”

他好奇地回头打量我,意外地笑着又转过头,平平道:“我倒是没觉得,只是现在的你跟我印象中的你不一样,但也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围场狩猎是在山中一处平地,我们到的时候沈宁与杜碧柔已经在‘沈’字旗前坐下了,四周坐着贵族官眷,他们面前都插着一张旗帜。

陆甘年与沈宁之间隔了一张‘肖’字旗,坐在肖字旗**的便是一开始与我打招呼的男子,他的官职家世我不清楚,但见了我和陆甘年一齐同来显得万分惊讶,就差跳起来了。

“陆甘年!真有你的!”他指了指我,又不可思议地望向沈宁的方向,随即大笑:“有好戏看了,妙啊!”

此时围场大半贵胄纷纷向我们这边看了过来,也许是我与陆甘年一同出现太过稀奇,又或是陆甘年生平第一次参加围场狩猎,更是胡里里第一次在这种正式场合露面,霎时间流言四起,他们的眼神似乎要把我杀死一样。

陆甘年没有理会异样的眼光,而是向那男子道:“肖庆兄,我见你旗头空空,却不知挣哪门子彩头呀?”

“什么彩头不彩头,我也不在乎,往年我都是逊于沈宁,今年不服再战咯... ...只是你而今来了,怕是我和他都要屈居于你之下了。”

“那可未必,打仗我在行,比赛可不行... ...肖庆兄,我倒有个不情之请。”

“但说无妨。”

“我在西疆结交了一位朋友,她想看看我们的围场狩猎,既然你没有带女眷,可否让她坐你旗头?”

肖庆一口应承:“那位西疆女子?我肖庆最喜爱结交朋友,你只管带她过来,我无妨。”他又笑着打量我,道:“你若是真赢了沈宁,岂不是替胡里里出了一口恶气?想想就好玩,不过你们别高兴得太早,我骑射武艺较于去年又精进不少,要是我运气好,拿第一也不是没有可能。”

我看向沈宁,他正脸色铁青地看着我,连带杜碧柔的脸色也不是那么好看,我见了,立即朝他们挥手打招呼,沈宁别过脸,更加生气了。

坐下没多会儿,一位打扮清凉的白衣女子走了过来,戴着面纱看不全五官,但是双眼大而闪亮,腰身柔软皮肤白皙,因为穿着与众不同而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她悠悠地向陆甘年点头,又抬起眼睛打量了我一番,柔媚开口道:“全场就属姑娘最特别了。”

陆甘年打断她:“阿逸。”

女子失礼地一低头,那边的肖庆极为殷勤地起身迎她,将她接到了‘肖’字旗下,那女子坐下后,仍时不时扭头看我,我与她目光相撞,她不避反大方与我相视,我觉得尴尬,匆匆收回了目光。

陆甘年说她叫阿逸,西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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