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怎么了？”

赵泽铭揉搓着每个被狠打狠掐的地方，表情悲戚。

不会肌肉坏死吧？

挨女生的打比男生的惨多了，男人都是一拳招呼爽就够了，女生碰一个地方那是钻心的疼，并且余痛绕体三日不绝。

他悄悄地注意“行凶者”的表情，得到一记眼杀后摆正态度，“我冷的，冷的...”

“哟？这不是程星漫吗？”刘可人挑着细眉，表情极为不屑的样子，“夜场玩不够？白天也来找男人？”

旁边的孟芮在旁边添油加醋，“奖学金不够花啊？要打这么多份工？”她尤有意味地笑了声，“啊，我说的工作...是一人一次的那种。”

“请问...”赵泽铭单手支在吧台上，朝她们抛媚眼，“你们是亲姐妹吗？”

他生了一双潋滟的桃花眼，形状温柔又魅惑，睫毛很长，是无论什么角度都可以看清的那种，为他的勾魂增强了很大效力。

且说一双眼睛摄人心魄，他的骨相更是迷倒一众人的原因。

侧脸棱角分明，正面却又很小，鼻梁高嘴唇薄，精致得感觉他的脸没有一处是不如人意的地方。

程星漫刚见到他的时候就在想，这样一个人，为什么不去娱乐圈呢？如果他出现，估计要卷走很多女粉丝。

两人当然也被迷住，这么帅的人还这么有礼貌，抢着说：“不是啊，我们是室友来着。”

对，她们亲，除了围着周航转的宋晨欢，和被教唆孤立的她，四人寝也只有她们狼狈为奸。

“是吗？”赵泽铭不解地皱了下眉头，问：“那为什么，我感觉你们散发着同样的臭味啊？”

“...”

“都说百年修得同船渡，你们这相似的，估计要几辈子都活在一个水沟里才会这么匹配吧。”

活在水沟里的都是见不得人并且恶心人的东西。

“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一个女孩子啊？”刘可人还在装委屈。

赵泽铭眸冷似刀，“好像你们说的不是一个女孩子一样。”

两人被他突然的冰寒表情吓住。

“哎——”程星漫抬手阻止他，似笑非笑地把两人刚做好的饮品推过去，“有的人金贵骂不得。”

她们没听懂，就认得金贵二字，还特骄傲，“就是——啊呸呸！怎么这么苦？”泼妇样地骂调酒师，“你怎么做的！”

“可是没什么不能承受的东西。”程星漫接着自己未说完的话，“那不是金贵，是废物，废物都矫情。”

“并且——”她从推过酒杯的手心里夹出一袋塑料包，两根手指间的袋子开口处还有一些白色粉末，“只会一叶障目。”

就在刚才的短短一秒内，她就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给她们“加料”了。

两人嘴里像苦瓜脸色却像辣椒。

赵泽铭颇感惊喜，“可以啊，学得这么快。”

程星漫来不过一个月，却已经抓了不知道多少个混乱里给人下药的。起初还只是警告他们，后来她看得多了，就以其人之道往他们杯子里加配酒的辣椒粉苦瓜粉柠檬粉等等。

“不然怎么拿的奖学金？”

好学生炫耀了，好学生带着她的高智商和正义感把这里变成了正经酒吧。

“哪顺的？”赵泽铭把那个料包拿下来，光是闻闻就很冲鼻了。

“刚才那间啊，本来想给你尝尝的。”

“...”

“你这样是犯法的！我要找人把你抓起来！”刘可人气冲冲的。

“哦？这样就要劳烦警察叔叔了？”程星漫哼笑，“那你们在我考试前藏准考证，鞋子里倒水的时候，我是不是也应该请他们调查一下？”

赵泽铭闻言看向程星漫，眼中是惊讶和怜惜。他从来没想过一个笑得像山花烂漫一样的人会受到这样的恶意。

只是他悲悯得太早——

两人完全没有施暴者的惭愧，反而激烈控诉，“那是谁跟老师耳边话不给我们凑及格分的！”

义务教育的时候60分也许很难拿，但是到了大学是很难不拿到60分的。

赵泽铭眯眼看她，小姑娘好报复。

这两个怎么看都像是学不了习的，让她们补考简直要命。

反而是程星漫笑得耀武扬威。

她就不是个受气的主儿。

“你等着！我要调监控！”孟芮势必不放过她。

“还真是不好意思，就今天的监控没开。”赵泽铭道。

“...”

故意的！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