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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北派那些事儿 小说:悬疑惊悚 作者:叶伟 角色:叶伟叶冥天 简介:陈年已旧的诡异传说,神秘的地下财富!叶冥天和可爱萌妹子,跟随盗墓四大家族长老深入地下墓穴却遭遇可怕粽子人,变异怪物和吃人尸蹩……就在走投无路的危急关头,竟发现了神秘暗室和惊人的财富 书评专区 柯南之我被卧底包围了:男主外表有点太宰治人设,但芯还是挺正常的。背景里有干过被卧底欺骗,钱全拿去买豪宅,宅子还被炸了后疯批爬埃菲尔铁塔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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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北派那些事儿 小说:悬疑惊悚 作者:叶伟 角色:叶伟叶冥天 简介:陈年已旧的诡异传说,神秘的地下财富!叶冥天和可爱萌妹子,跟随盗墓四大家族长老深入地下墓穴
却遭遇可怕粽子人,变异怪物和吃人尸蹩……就在走投无路的危急关头,竟发现了神秘暗室和惊人的财富

书评专区

柯南之我被卧底包围了:男主外表有点太宰治人设,但芯还是挺正常的。背景里有干过被卧底欺骗,钱全拿去买豪宅,宅子还被炸了后疯批爬埃菲尔铁塔撒卧底骨灰。 游戏四万年:羽民也是个老作者了,一如既往的一流的设定,二流的剧情,三流的文笔 无双轮回:强行高智商。主角强行精分成两个。最近章节强行死主角使其穿越到都市现代,无限流强行暂时变成都市现代侦探剧,完全是想扑街想疯了。 北派那些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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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阴阳粽子胥四方盘


盗墓本就是一种禁忌,正所谓“阳间人走在阴间的路上”说的就是盗墓这件事情,然而,却有一些人通过这一行当成就了一番霸业,例如,长沙的老九门。提到老九门,就不得不说在寒冷的北方,有这样四个家族同样光鲜亮丽地走着阴间路……

滨城叶府,一人白色长褂披身,满脸的桀骜不驯,白皙的面庞任谁看到都会有一种亲切的感觉,再加上左手背腰,一把八卦降龙的折扇握于右手之中的姿态,无论谁看到都不可能想到这是滨城叶家叶伟的儿子,叶冥天!走在庭院中的石板路上,时不时地踢开地上的小碎石,然后,横迈一步踏上草坪,向着厨房走起了S型曲线,从背影之中可以感受到一种不按常理,追求自由的气息。

叶冥天,生来便充满了神奇的地方。比起常人,他直到四岁时才开始学会走路,后来发现这是由于他两只脚不同大小所导致的,而另一个神奇的地方则是从他有了记忆以来,他便觉得无论走到哪里,总会感觉身边存在着他能感觉却看不到的事物,十多年来,长此以往,现在已经成为了习惯,早已见怪不怪了。

但这却有着原委,而故事则要从十七年前的雪夜说起……

冬至,农历十一月廿三,连绵不断的大雪几乎要淹没了整个滨城。黑夜中,皑皑白雪反射着明亮的月光,大道之上响起了“嘎吱嘎吱”的声音,一股寒风袭来,路人们纷纷裹了裹衣裳,加快脚步,想要赶紧回到温暖的家中……

然而,就在人们行色匆匆时,谁也没有发现,雪地之中凭空出现了一道道脚印。只听到“嘎吱,嘎吱”的声音,却未见到任何的身影,路边的野猫野狗见到脚印都发了疯一般,四处逃窜,如果仔细观察的话会发现,这一道道脚印一只脚印大,一只脚印小。它们正向着北门叶家,不断地前进着……

北门叶家,滨城中数一数二的大家族,偌大的府邸此时热闹非凡,来来往往的下人打破了往日的宁静!。

“老爷,老爷,夫人快生啦!!!”大堂之中一位老奴跪在地上大声呼喊着。

“慌什么!快去叫张婆来!”充满着磁性的声音配上那一脸的胡茬,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再加上头顶那一道深深的疤痕,和身上那件昂贵的貂皮,任谁看了都觉得有一种土匪的气息。但眼前之人却是滨城中说一不二的大人物,叶伟!

缓缓起身,走向祖辈的冥牌处,伸手握住一个空白冥牌,用力地转动一百七十九度半,一分一毫都不差。“嘭!”一道轻声响起,之后,叶伟的右脚下便出现了一个地下的台阶,冲着祖辈冥牌行了一个大礼,叶伟方才向着地下室中的漆黑走去。

“嘭!”当叶伟整个人都进入黑暗之中时,那密室直接关闭。漆黑的空间里伸手不见五指,只能听见叶伟踏着台阶的声音“啪嗒,啪嗒!”诡异的气氛在第四十七步时消失不见“嘭!”强烈的光芒一瞬而逝,八个方位各有一个夜明珠将整个地下室点亮。各个朝代的奇珍异品在这里随处可见,而叶伟却目不斜视直接走到了一个人像面前,抽出三根香,连拜三次!

“祖师爷在上,弟子叶伟一生走在阴间路,但求祖师爷保佑,愿小儿免受恶灵缠绕之苦!!”说着,叶伟跪在人像面前双手合十,紧闭双眼,一动也不再动。点燃的香火升起一缕青烟,将人像衬托得无比脱俗,但一切都会如叶伟所愿吗?!

“夫人,用力啊!!夫人!!呼吸!!”即将分娩的夫人在张婆的指导下痛苦地呼喊着。

“啊!快要不行啦!啊!”扯破嗓子地叫声响彻在叶府的每一个角落。然而,一大一小两只脚印却正在悄悄接近着……

冬至的夜里,飘飞的大雪无情地宣告着这个世界现在正属于它们,整个世界雪白一片,无论你是富贵,贫穷,此时每个人的额头上都留有几片白雪,而这似乎在预示着什么……

“哇,哇~”婴儿的啼哭将叶府的热闹完全熄灭,张婆抱起了婴儿,眼里却满是泪水,所有人不知道是该悲伤,还是应该欢喜。

缓缓地睁开双眼,叶伟似乎早已预感到今日的结果,冲着祖师爷人像重重地磕了一个响头,整理了一下衣装便匆匆地走出了密室。

“老爷!夫人生了一个大胖小子,快看!”见叶伟走进房间,张婆赶忙抱起哭泣的婴儿凑了过去。可叶伟根本没有理会,大步走到床边,深情地注视着满头大汗,双眼紧闭的夫人,强壮的身躯不住地颤抖着,一滴愧疚的泪水从眼角流出,滑落,消失在了空气中。

就在大家看着叶伟悲伤不已,心里都满是难过之意时,张婆怀中的婴儿却停止了哭泣,“咯咯咯”地笑了起来。听到这般笑声,叶伟松开夫人的手,猛地起身,想要一探究竟。可这时,一片雪花落在了婴儿的额头上,化为一滴水,浸入到了脑海之中。

“到底还是找来了。”叶伟看着那婴儿,在心里低喃道,吩咐下人在夫人床边八个方位点好八个蜡烛后,叶伟便抱着婴儿走了出去,漫天的白雪伴着啼哭声,演绎着曼妙的舞姿,颗粒般的雪花落在二人的身上不再融化,那泛白的头发,眉毛在外人看来竟如同戴孝一般。

看了一眼天上的月亮,叶伟将怀中的婴儿放在了雪地里,从腰间拔出四把刻着“叶”字的精致飞刀,手腕一动,东南西北四个角分别钉上了一把飞刀,再度祭出四道灵符贴在错落之角,叶伟整个人便如同疯了一般,在雪地上绕着圈不停地的奔跑着,所有的下人都以为叶伟受到了刺激发狂了起来,但谁也没有看到,雪地之上,一个八卦的模样正在慢慢成型。

走完最后一步,叶伟停了下来,大口地喘着粗气,用力咬了右手的中指,鲜血从中溢出,叶伟走到婴儿面前大声呼喊着“我叶家祖祖辈辈走在阴间路上,今日你降生便戴孝,本应将你火化以保我叶家平安,但老子自走上这条路便从不信天,不信地,只信我自己!祖师爷在上,愿您保佑我这孽子能够扛过冠礼之时!”说完,叶伟中指上滴落鲜血在婴儿的双眼之上,一瞬间,原本哭闹的婴儿彻底地没有了声音,直接晕厥了过去。见此般状态,叶伟蹲下身,在婴儿额头之上,深情地吻了下去。

“生来便为你开眼,希望你是这块料!别辜负为你换命的母亲!今赐你姓名,叶冥天!”冬至夜里,雪很大,天很黑,空气中很安静,却又很热闹。叶冥天,叶家的明天,冥界路的天…………

时间真是一个奇妙的东西,可以让你忘记悲伤,也可以让你忘记喜悦,也可以让你,忘记一个人。

曾经躺在雪地中失声痛哭的婴儿,如今已是翩翩少年,之前一直追问着叶伟“母亲在哪里?!”的问题也被淹没在了时间的长河中。

“张奶,今儿吃什么啊?!”说着,叶冥天随手抓起一个苹果便啃了起来,看着叶冥天吊儿郎当的模样,张婆是从小看到大,伸出手来狠狠地点了点叶冥天的额头,“吃吃吃!一天天就知道吃,今儿可是你的口福,孟家,李家,王家都来了,看样子是除了什么大事,十多年了还没见过什么事,能够引起四大家共同商议的!”

滨城之中,共有着包括叶家在内的四大家,作为北方走阴路中响当当的家族,能让四大家聚首商议的事,那一定是跟地下活有关。想到这,叶冥天瞬间来了兴趣,扔掉啃了一半的苹果便飞奔向自家的大堂,背后只留下张婆无奈的感叹“这孩子……”

因为是在盗墓世家中长大,所以从小,叶冥天便听着叶伟弟子们讲述墓中故事长大的,什么裹着纱布的干尸,白脸的女怪,疾行的毛球……这些早已经在叶冥天的心中种下了深深的种子,正因如此,对于下墓他也是有着极大的兴趣,想要亲眼见识见识地下的世界。

“喂!这里现在不允许进!”刚要推开门进去,一个清脆声音在叶冥天的背后响起。

没想到走自己家的门,还得问别人答不答应,一股怒火在叶冥天的心中燃烧起来“嘿!开我自己家的门现在都得征求别人的同意啦?!”心里这样想着,叶冥天转过身来就要质问,可却什么也没有看到。瞬间,额头上,手心中冒出了许许多多的汗珠。

都说天地有灵,有魂,有善,有恶,对于盗墓者来说如果能够碰见善灵那可是三生有幸,此时的叶冥天满脑子想的都是从小到大那种怪异的感觉。“难道?一直都有着恶灵存在我的身边!”想到这,叶冥天一动也不敢再动,甚至双腿都开始不住地抖动起来。

“喂!你干嘛呢!过来陪我玩一会儿啊。”清脆的声音再度响了起来,这一回叶冥天直接跪倒在了地上,双眼闭得紧紧地嘴里不断嘀咕着“冤有头,债有主各位鬼魂啊,阿弥陀佛啊,菩萨保佑啊,别来找我啊……”

不知道叶冥天在说些什么,屋顶上的女孩儿翻身跳下,落地之时没有任何的声响,轻拍了一下叶冥天的肩膀“妈呀!”一声,叶冥天便跳了起来,之后瘫坐在地上,嘴里仍旧念叨着“别找我,啊,别找我!阿弥陀佛,啊,阿弥陀佛!”

看着叶冥天胆小的模样,那女孩儿满脸的不屑“切~叶家少爷不过如此嘛……总听父亲说什么生来便开阴阳眼,现在看来,就是一个胆小鬼嘛!”

听清楚了女孩儿所说的话语,叶冥天也是冷静了下来,双手捂住脸庞,从手指缝中偷摸看去,一个清纯俊美的女孩儿便出现在了自己的视线之中,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样貌让叶冥天的眼睛再难移开分毫。

被手缝中的美女吸引住,叶冥天也是从惊吓之中缓过了神。大声嚷嚷道“你谁啊!在这……”一只温润的小手直接堵住了叶冥天的嘴巴,发不出任何声音。

“嘘!小点声儿!”说着,右手伸出食指竖立在嘴边。被眼前可爱的表情所迷惑,叶冥天再次失了神,目光呆滞地点了点头,扒开载有香味儿的小手,叶冥天襟了襟鼻子,眼睛转了一圈,声调降低地说道“你谁啊?!凭什么听你的!”

“哼,连我是谁都不知道?!听好了!我是孟家孟雯馨,比你大,所以你得听我的!”撅起嘴,踮起脚,一副你个小鬼的架势。

扫视了一下孟雯馨的全身,叶冥天盯住某个位置,然后挑起了一个眉毛“大吗?!”

“嗯?!啥?!”之后精致的脸“唰”的一下变得绯红。“不大啊!?”略有沉思地叶冥天又补了一刀。“是吗!那我就让你见识见识!”

门外的窃窃私语丝毫没有影响到屋内四个人的商议。里面严肃的气氛就连苍蝇蚊子经过此处都要收敛起那烦人的“嗡嗡声……”

“王胖子,你所说的准确吗?!值得我们四个一起出手?!”问话之人鹰眉,勾鼻,似乎用鼻子便可感知一切,此人正是四大家的孟家家主,人送外号,孟鼻子。而他口中的王胖子,则是东北有名的“鬼手”

“废话!兴安陵从咱们来到滨城得知得第一个列巴,多少年了,终于有了线索,你们却这般犹豫!难道如今富贵了就忘了曾经的遗憾吗?!”情绪有些激动的王胖子冲着其他三人大声地叫喊着。

气氛瞬间低至冰点,其他三人都知道王胖子为什么这般激动,即便有千般理由,现在他们也没脸张口再说任何话。

然而,屋顶之上的两个小鬼却饶有兴趣地观察者一切。“兴安陵?!什么鬼?!”脸上多了一个巴掌印的叶冥天小心翼翼地趴在瓦片之上,低声问着单膝蹲着的孟雯馨。“白痴!四大家怎么会有你这种家伙!”心里这样想着,孟雯馨甩了叶冥天一个大大的白眼。“真不知道你脑子里面装得都是些什么!”

“我可不像你们,对那些老掉牙的陈年旧事有着变态般的兴趣,不过你跟我说说呗,兴安陵到底是啥啊。”无奈地看着充满着期待眼神的叶冥天,孟雯馨也是将那些陈年旧事一一道来……

那是很久很久以前,位于北平的新月饭店突然广发英雄帖,放出了位于北方某处山区有了令所有“匣子”都感兴趣的大“列巴”,凡是能够从中取得东西放在新月饭店前台之上,那便都会获得一笔不菲的奖励。

“喂!说重点好不好!兴安陵?!兴安陵?!”叶冥天不耐烦的声音打断了孟雯馨,“啪!”苦闷的叶冥天恶狠狠地咬牙盯着孟雯馨,因为他另一边脸又出现了一道巴掌印。

不去理会叶冥天的眼神,孟雯馨继续兴致勃勃地说着“重点来咯!仔细听!”

这个大“列巴”正是兴安陵,听闻有这样的好事,全国各地的“匣子”都是慕名而来,可最终坚持到陵墓口的不过十几人,据说,现在响当当地长沙九门也来了呢,不过当时因为忍受不了极寒的天气,中途便回了长沙。

“到了墓口啊…诶,你脸疼不疼啊!”说到这,孟雯馨的眼睛开始瞄向其它地方,甚至想要用用其他话语来岔开话题。一眼看出了孟雯馨的心思,“到了墓口啊?你不知道了吧!”

“谁说我不知道!后来只有四位叔伯从新月饭店获取了一大笔钱,才在滨城扎下了根!自此之后,谁不知道我们滨城四家啊,那可真是要问坟冢何人走,叶,孟,李,王,万棺候!!!多么威风啊!”生怕被叶冥天看不起。孟雯馨赶紧补充道。

双眼冒光,对这兴安陵一下子有了兴趣,叶冥天追问着“你是说,其他人包括父亲他们的师父也留在了兴安陵中?!”

点了点头,孟雯馨算是作出了回答。这一下可是点燃起了叶冥天内心的欲望“嘿嘿,要是我能摸了这兴安陵,一定可以名扬天下。”想着想着,叶冥天竟忍不住笑出声来。

“嗯?!屋顶有人!?”屋内沉寂的气氛被素有“追魂耳”的四大家排行老大的李冢打破。因为事关沉寂多年的兴安陵,所以四人不敢马虎大意,叶伟两道飞刀直接奔着屋顶甩了出去。“嘭”“嘭”两道利刃如同子弹一般将屋顶刺穿,叶冥天的脸上还挂着笑容,但此时已经处于下落的状态。

“馨儿!”“天儿!”两声惊呼,之后双双跃起救下了自己的儿女。“完了完了,这下糟了!”现在本应该在蚁房的叶冥天看着叶伟逐渐变了的脸色,心里开始不断地打鼓。

“跪下!!!”一声呵斥,叶冥天不敢迟疑,“嗵”得跪在了叶伟面前。

这一跪可把孟雯馨吓坏了,没有了鬼马精灵的神态,水汪汪的双眼看着自己的父亲。对于自己的女儿,孟鼻子向来宠爱的要命,如今这般可怜的模样,他也是下不了狠心处罚。“回车上等我。”走出门的孟雯馨还不忘回头看望一下叶冥天,但下一秒便彤红着脸颊跑了出去。

“哈哈哈,还挺害羞,给我嘴巴的时候咋那么凶呢?!”看着远去的背影,饶有兴趣的叶冥天也是忘记了现在自己的处境。

不过叶伟似是忘记了跪在他旁边的叶冥天,专心致志地听着王胖子对兴安陵这个大“列巴”的描述,可仍然没有任何人明确地表态,是否要趟这摊浑水。

苦口婆心规劝几位的王胖子,见仍然没有任何的转机,脸上也是露出了失望的表情,合上了手中的图纸“算了,几位身份富贵,我高攀不起,师父老人家的尸骸,我自己去收!”说着,一甩胳膊便冲着门口走去。

见背影那般得执拗,叶伟的双手紧握着,身体开始慢慢颤抖,似是在做一个艰难的决定,突然间,拍案而起“二爷,我叶伟随你将师父他老人家归根!”叶伟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听到背后的声音,王胖子也是停下了脚步。

“小二,我岂是忘恩亡义之徒啊!”见叶伟表态,李冢知道这件事算是定下来了,也是赶紧附和着。毕竟,四大家共进退是他一直坚持的理念。

“既然如此,这热闹,我也凑上一凑!”孟鼻子适时地站准了阵营,虽然不好听,但有他没他完全是两个概念。

知道了身后三人的态度,王胖子摆了摆手,左手高举一个三,右手高举一个六,之后,右手食指横立,在脑上一划,便走出了门。后来,叶冥天偷听到叶伟的安排才知道,原来这是三天后凌晨六点在松江集合的暗语。对于他们这些长厮混在一起切师出同门的老“匣子”来说,几个暗语往往可以保住彼此的性命。

“咕咕咕咕,咕咕咕咕”深夜,被处罚的叶冥天正在蚁房之中数着每个玻璃缸中到底有多少只蚂蚁,密密麻麻的一片,任谁看了都不会有再看第二眼的兴趣,而叶冥天已经观察了整整十年,从七岁开始便和这几个蚁缸打交道。“煎熬啊,你说是不是?!”不知道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和旁边人说话,叶冥天每次来到蚁房都好像变了一个人,因为,他能够清晰得感觉到,蚁房之中,其实,满满的都是人……

蚁房内,叶冥天跪在地上,汗水从额头流过鼻尖滴在地上,但无论汗水流到什么位置,叶冥天的眼睛始终紧紧地盯着玻璃缸中不断流窜的蚂蚁。坚毅的表情和平时吊儿郎当完全判若两人,纵有千般祸,咬牙挺着过!

蚁房外,略显怜爱的眼神,紧紧地盯着满头大汗却神情执意的叶冥天。“唉,希望你能理解为父的苦心,此番前去,不知道还能否有命归!可能无法陪你过戴冠之礼了。”一声叹息,表现出了所有的无奈,虽生来潇洒,但唯一不放心得只有那蚁房中的少年,可他却没曾想到,那颗在少年心中深深扎根的盗墓种子,在“兴安陵”的培育下,正在慢慢开花发芽。

三天后,滨城四大“匣子”“叶四爷”叶伟,“孟鼻子”孟霸,“李半耳”李冢,“鬼手”王胖子,一齐出动,没有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但是一场阴间路上的表演就此拉开了序幕……

通往山区的列车上,浑身裹得严严实实的叶冥天出现在四大“匣子”紧挨的车厢中,刚探出耳朵准备倾听四人的谈话,一个巨大的包裹直接呼在了叶冥天的脸上,狠狠地甩下头,双手用力地拨开包裹,那背包人一个转身,伴随着脸上的围巾掉落,美丽的容貌显露出来,叶冥天顿时睁大了双眼。

“是你!!!!”

连绵的山脉间,一列火车,“哐哧哐哧”的声音在所经过的每一个山谷中回荡着。所有人的车票上写得都是四二二六车次,但火车的侧面分明刻着四个锈迹斑斑的字“一贰贰一”

一把将眼前背着包裹的人拉进了车厢,可下一秒娇小的拳头便已经出现在了叶冥天的面前“喂!是我!”迅速撤下挡住容貌的围巾,可“啪”的一声已经响起,捂着脸从地上坐起来。“你大爷!我!叶冥天!”

背包人将巨大的包裹随手一甩,吐出一句差点没让叶冥天吐血的话“我知道是你!喊啥啊!”说着将头上的各种装备全部卸下来,露出本就具有的绰约风姿。不去管脸上的疼痛,迅速起身凑了过去,叶冥天也不好说什么。谁让当初受罚时不老实,调戏人家不是。

“我说孟雯馨,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还背这么大一包裹,捡破烂啊?伪装得可以啊!!别说,连我都是没有察觉!更别提孟三伯啦!”嬉皮笑脸地一边戏谑着孟雯馨,一边翻开那巨大的包裹。“哗啦”一声,里面的东西散落了一地。

叶冥天虽然没有下过墓,但没吃过猪肉,也一定见过猪跑,看着满地的东西,瞳孔立刻放大,吃惊地摆弄起一件件物品。

“哪弄的都是,洛阳铲!黑驴蹄子!我去,阴阳镜,八卦仪!你把你老爹的老底都扛出来了吧,哇哇哇,这个了不得了这个?!”一打红砂画成的符咒纸出现在了叶冥天的手上,在空中随意舞动着。

“喂!走阴间路的还带这个?!”满脸得不可思议,叶冥天怎么也想不到这孟大小姐看似天不怕地不怕,竟然随身带着符咒。

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叶冥天瞧不起,孟雯馨也是怒气冲冲地将符咒抢了回来,放在了贴身的位置,将头一撇不再理会。而叶冥天则如同见到稀罕物一般,细数着每一件“路上”的物品。

突然间,一种奇异的感觉出现在了叶冥天的身上,而同时,孟雯馨也皱起眉头看向了叶冥天,二人对视一眼,之后如同说好了一般,一起望向了车厢的门口。火车“哐哧哐哧”的声音掩盖不了此时二人所在车厢中的寂静,静得连呼吸声都那么得明显,“呼”“呼”猛然间,“嘭”的一声!车厢门直接被拉开…………

另一边,“叶,孟,李,王”四人端坐在车厢之中,谁也没有说话,全部都闭目养神,和第一次前往兴安陵时一样,四人均是简出,除了腰间的必备之物,便再无其它。

“各位乘客请注意,列车即将进入隧道,请照看好身边的小孩儿,老人,以免发生意外。”清晰的广播声在车厢中响起,除了叶伟,其它三人都是眉头一皱,见状,叶伟的眼神也是变得意味深长。睁开久闭的眼睛,顿时,车上所有的乘客都望向了他,而且眼神中充满了怨气。“情况不太妙!”听到叶伟的话语,李冢的半面耳朵动了动“老四,闭嘴!冤魂非怨魂!怨气非本意!”

点了点头,叶伟再次紧闭双眼,就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但此时的心里却是百感交集,毕竟除了他,没有人能够看到这满车的人,或者说是满车的魂!

“记得师父说过的话吗?!阴阳已两隔,相见不相连!老四,莫要妄自揣摩,时到,自然魂归!”听完李半耳的话语,叶伟也是逐渐安心下来。可一切都这般简单吗?!

所有的车厢瞬间变得漆黑,一股强烈的血腥味充斥开来,将整个列车渲染成了屠宰场一般。最先受不了的孟鼻子率先睁开了眼睛,轻轻地敲了敲桌子,孟鼻子略显颤抖的声音响起“我们,似乎上错车了!”

一个双眼空洞,尖牙利爪,穿着列车长制服,浑身血迹的“大粽子”正逐渐接近着四人,尽管制服已经破烂不堪,但却能够分辨出胸前铭牌上刻着的四个虽然锈迹斑斑但依旧清晰的数字“一贰贰一”

“欢迎各位乘坐本次一贰贰一列车,即将进入隧道,请各位照顾好身边的儿童,老人!”车厢中响起了播音员甜美的声音。

“此番带你们四人接了这新月饭店的英雄帖,就希望你们四人能够在这片稻田上占个牌位!”可能老者自己都不想象,此番接了新月饭店的英雄帖,北方叫得出号的“路上人”便只剩下了他眼前的四位。

突然,眼前漆黑一片,列车正式进入到了隧道之中。

漆黑中,一个只有半面耳朵的毛头小子神色突然间变幻,似乎从广播之中听到了其他三人听不到的声音,抬起头看了看老者,半耳小子神色慌张地充满疑惑地低声道“师父?!”

双手背后,闭上眼睛沉思了一会儿方才开口“列车之上多是稻草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说完便闭上眼睛不再理会。

睁开眼睛,看到眼前的列车长“大粽子”,李半耳也是明白了一切,望着那即将到面前的“大粽子”,李半耳冷静地沉声道“冤有头债有主!此番,冤已成怨。当初是我见死不救与他三人无关!”

此时的李半耳悔恨不已,他依然记得师父临终前对他说的话“半耳,带着你的师弟,离开这兴安陵,永远不要再回来,完事均有因果!今日,为师,走到了,这条路,的尽头……而这里便是我的棺冢。不便挪动了。”现在,已经完全理解了师父临终之言,可一切都已经晚了。

李半耳冲着“大粽子”所说之话,让其他三人彻底得蒙圈。怎么?!这“大粽子”活着的时候和大师兄有着什么关系不成。

看着三人疑惑的眼神,李半耳知道他们要说什么,但他不去理会。“你们仨个,想辙跑,永远别再去碰那兴安陵!!”大声地呵斥,从未见过这般慌乱的李半耳,其他两人都是一愣,只有叶伟理解了此时的困境,抓起“王,孟”二人便冲向了车厢门口,可为时已晚,没等三人走出门去,一道强烈的撞击直接令三人飞了回来。

“你们怎么又回来啦!”李半耳看着飞回来的三人,喊叫道。但下一秒他便明白了。门口处一个脖子处发红的勒痕,披着充满血迹的播音员制服上衣,下半身裸露的“女粽子”闯了进来。

当时的全部经过,李半耳听得一清二楚,和他们师徒五人同乘“一贰贰一”车次的其他几批“路人”中的一批,因为贪图播音员的美色,而做了那般龌龊之事。而她的未婚夫列车长想要去阻止,最终,惨死在那批人的手上,播音员最终也选择了上吊自杀。他没有想到那帮人死在了兴安陵,这两股怨念竟然找到了自己。

见到两个大粽子,他们四人也是清楚,即便是他们的师父在世也不可能全身而退。“粽子”本就是至阴,至邪之物,除非是至阳,至正之物方可令起退却。但四人常年来走在“阴间路”身体早已阴气入髓,再加上身上没有那至阳之物,所以,想要制服这大粽子简直就是难上加难。

眼神互相交流了一下,多年的默契让四人立刻背靠着背聚在一起,右手同时紧紧地抓着腰间之物,想要做出最后的挣扎,然而,就在这时,李半耳动了动耳朵,一道熟悉的尖叫声传到了他的耳朵之中…………

“嘭!”的一声,车厢门被拉开,和以往只是有感觉不同,此刻地叶冥天清晰地看清楚了每个人凄惨苍白的脸,每个人的空洞的眼睛,甚至,连他们身上的毛发都能够分辨开来。

顺手抓起一把洛阳铲,疯狂地爬到车厢的角落之中,紧闭起了双眼,举起了洛阳铲,便开始了不断地念叨“啊!!别过来,别过来!我们都是良民,啊,不对,我们都是好人呐!”孟雯馨除了鼻子充斥的血腥味什么都看不见,再加上被叶冥天剧烈的反应所吓倒,她也随手抓起一面阴阳镜抽出自己的符咒,闭上眼睛念叨了起来,还时不时地挥动着手中的符咒。

“啊!!!!”二人同时发出了尖叫,同时,不知道为什么,所有的冤魂全部如同受到惊吓,见到某种他们忌惮的东西一般,拥挤地撤了出去,再也不敢进来,甚至连看都不敢再看一眼。

念叨了半天,除了自己两只脚上的鞋被碰掉了以外,叶冥天便没有了任何感觉。悄悄地睁开了眼睛,他发现那些双眼空洞不干净的东西都已经消失不见。轻拍了一下仍旧念叨的孟雯馨。“啊!!!别吃我啊!!!”

“靠!!平时不挺厉害的嘛,没事了!神经病!”嘟囔了一句,叶冥天便不再理会惊吓过度满脸煞白的孟雯馨,随意一瞥,叶冥天瞬间紧张了起来。因为他从阴阳镜之中,看到了令他心脏“咯噔”的东西……

山区中的列车隧道总是那样悠长,“呜呜呜”的汽笛声在群山峻岭之中显得那样的别具一格。荒烟蔓草中时不时会冒出几只傻狍子看看发生了什么,给荒无人烟的树林中增添一丝生机。

漆黑的车厢中,大粽子双眼放空,嘴里的牙齿挂着血丝凸显出来,无比难闻的口气如实质般存在一样,而另一头,下身裸露的女粽子浑身鲜血,整个头颅看不清任何器官,只有那乱七八糟如鸟窝一般的乱发,然而,一根猩红色的头发绕过一切阻碍和对面的大粽子连接在了一起。

四人牢牢地靠在一起,右手紧紧地放在腰间,神色紧张地看着虎视眈眈过来的两个粽子。

粗壮的胳臂轻碰了一下李半耳“大师兄,有啥办法不!”王胖子也是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也知道了自己的任性给大家带来了怎样的麻烦,心里面满满的自责,但现在唯一指望的就只有他们的大师兄“李半耳”。

紧握着腰间内侧口袋里面的圆形物品,李半耳在考虑,现在是否应该祭出此物。他需要做出最准确的判断,否则,所有人可都将留在这里和这俩粽子过家家啦!

而他的犹豫就在于,那东西的禁忌……

“哦,快让我看看,这就是从兴安陵回来的四个‘匣子’还真是英雄出少年啊!”新月饭店,总统套房之中,巨大的欧式吊灯下,一个身着光鲜的大胖子看着眼前唯一从兴安陵中回来的四个毛头小子张着大嘴喊叫着,偌大光头下的两只小眼睛却充满着疑惑。

四人靠坐在华丽的真皮沙发靠背之上,没有人说话,都沉浸在失去师父,甚至可以说失去亲人的痛苦之中,根本不想去理会眼前这个胖子,因为,打死他们,他们也不会相信,鼎鼎有名的新月饭店掌事人,会是眼前这般模样!

“哦,是在戏耍我吗?!新月饭店的规矩你们是知道的,进来不容易!!想要出去,更难!”光头大脑袋反着吊灯的光芒,大肉脸凑到四人的面前,一股令人厌恶的威胁语气伴着烟草的味道扑面而来。

“嘭!”仍旧一句话也没有说,但四个落成一叠的圆盘被不耐烦的李半耳狠狠地敲在了玻璃茶几上,丝丝裂痕逐渐蔓延开来,随时都有着崩开碎裂的可能。

充满着古朴阴邪的气息,每一个圆盘的中央分别刻着“东南西北”四个字,背景是一个好似真的伸出来的爪子,尖利的爪子如同撕破了空间一般。

凑过来的大肉脸被李半耳突如其来的一下子吓了一跳,之后,双腿不住地颤抖着,好像被什么东西所惊吓到,疯的似的向后退,直接撞上了一个老者双腿之上,身穿藏蓝色西服,戴着金边眼镜连着上身口袋中的怀表,满头的银发不显苍老反而透露出了睿智。

“没用的家伙!”刮视了一下瘫坐在地毯上的光头胖子,那老者便缓缓地走向了四人。“嘿!我是新月饭店的老板,你们也可以和路上的兄弟一样一起称呼我为‘炮爷’,哦?!这边是几位从兴安陵中带回来的宝物吧,让我来仔细看看……”顺手拿起茶几上的一摞圆盘,“炮爷”的神色突然间变得紧张了起来。“子胥四方盘!”一声轻呼,声音小到除了李半耳没有任何人人听到这个名称。

之后,李半耳充满着复杂心情的眼神看着“炮爷”,因为,他从这四个圆盘的称呼中听到了祖师爷的名号。注意到李半耳正紧紧地盯着自己,“炮爷”一把抓起李半耳,右手狠狠地指着想要起身的其他三人,但“炮爷”暴戾的神情和手中的火铳将四人全部震慑住。用火铳顶着李半耳的头颅,一字一顿地说道“告诉你,这个东西有着禁忌!!别他妈的好奇去探寻这东西的来历!会死人的!!你们师父就是个例子!拿着你们的钱,带着你们的东西,保住你们的命!滚蛋!”

“炮爷”每一句话语,每一个表情都清晰地记在李半耳的脑中,但李半耳却仍旧坚持着自己的看法,多年来搜集的信息最终在祖师爷的老家,证实了其中的禁忌,那便是“子胥四方盘,出世必有葬!”而这也是李半耳一直犹豫的原因。

然而,就在这时,一切都再容不得李半耳过多的考虑“大师兄,似乎,没有别的选择啦!这两个家伙之间,存在着阴阳线”处于紧张状态下的叶伟幽幽的声音响起,因为,他看到了两个粽子之间相连的猩红发线。“阴阳粽!”其他三人同时惊呼,也是明白了为什么一贰贰一号惨死的列车长和播音员仅仅相隔数十年,便被怨念催使变成了大粽子。

阴阳粽,生前都是夫妻同连理,死后如在一起,怨念便不断地相互干扰,最终,汇聚成为强烈的怨念在二者的头发之中生出猩红色的阴阳线,相连变成阴阳粽,比之一般的大粽子还要难以应付,更可怕的是,二者强大的怨念真正形成阴阳线时,往往会催生出一个小粽子,这也是很多阴间路上的“匣子”宁可碰到两个大粽子,也不愿意碰到阴阳粽的原因!

“四爷,你确定你看清了吗?!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啊!”孟鼻子慌张地问着,“是啊,四爷,这可玩笑不得!”王胖子也紧跟上了一句。

叶伟根本等不及回答,他也希望自己看花了眼,可事实就在面前。不待叶伟做出解释,李半耳再一次听到熟悉的尖叫声后,不再犹豫,高举的手中已经出现了子胥四方盘,“北”字在黑暗之中闪起了幽蓝的光,紧接着,其他三人也亮出了自己腰间的“子胥四方盘”,如同四盏鬼火在车厢中飘荡着。所有的冤魂都开始躁动起来,四处逃散着,而阴阳粽也是充满着忌惮,停立在距离四人不到五米的位置上。

见状,四人均是心中祈祷着“祖师爷,保佑我们吧!”

而就在与四人相隔甚远的另一头车厢中,叶冥天端着阴阳镜,心中百感交集。

看到阴阳镜中的东西,叶冥天心里“咯噔”了一下。“孟雯馨,你这阴阳镜准称吗?!”目光呆滞地盯着阴阳镜中的东西,叶冥天询问道。

已经恢复往常神态的孟雯馨听到叶冥天的质疑,大小姐的脾气一下子就冒了出来“喂!这是我父亲在那个,那个什么什么墓中带回来的,你说是准称还是不准称!”

得到了不想要的答案,叶冥天满脸的失落“哦!这样啊!”将眼前的阴阳镜随意地扔向孟雯馨,回头看了一眼平躺在孟雯馨手中的阴阳镜,叶冥天起身便要出去,可一股阴邪伴着血腥的气息打断了他的想法,双眼紧盯着在车厢门口不断奔跑着,发狂的冤魂,一种不祥的预感蔓延了叶冥天的整个大脑。

背后突然响起声音,“叶冥天!我好想嗅到了一股粽子的味道!!”惊恐的孟雯馨,突然冒出这么一句,叶冥天也是转过身想要安慰她不要多想,但眼前的一幕证实了“孟鼻子”绝非浪得虚名。

双眼瞪大,嘴巴微张,叶冥天看着孟雯馨,指了指她的身后,“没错,就,在你的身后!”

顺着叶冥天所指的方向回头看去“啊!!!”一声尖叫,孟雯馨便直接昏了过去。而一个小粽子正从窗户位置将头颅探进来,全身一丝不挂,同样的双眼空洞,尖牙利爪,正逐渐接近着晕倒的孟雯馨。

以前每次听别人讲过粽子的故事,叶冥天都会拍拍胸脯夸下海口说:“哼,我怎么可能会怕已经死去的东西,要是让我碰到了,定让他们满地找牙!”但此时此刻亲眼见到了粽子,叶冥天的双腿已经不再属于自己,难以移动分毫“粽子啊!粽子!”牙齿不停地打颤,叶冥天眼睁睁地看着小粽子离孟雯馨愈来愈近,但却什么也做不到,什么也做不了!

“粽子啊!怎么会!啊!该怎么办啊!!”一动也不敢动,即便黑驴蹄子就在自己的脚下,可内心中的恐惧已经将叶冥天所有的知觉全部清除掉。小粽子艰难地翻进车厢中,看着面色红润的孟雯馨,张开嘴便是要直接咬下去。

虽然,孟雯馨已经被吓得昏了过去,不可能发出任何声音,但此时,叶冥天满脑子都充斥着她的话语“叶家少爷,不过是一个胆小鬼嘛!胆小鬼!小鬼!鬼!”

“啊!!!!我不是,我不是胆小鬼,我不是鬼!!我不是!!!”内心深处的强烈呼喊将所有的恐惧全部赶跑,蹲下身来,左手抓起黑驴蹄子,狠狠地咬了一口右手中指叶冥天便冲了过去,一下将黑驴蹄子塞进小粽子的嘴中,右手中指渗出的黑红色的血液甩在那小粽子的面门。“嘶嘶拉拉”的声音伴随着黑气升了起来。没有过多停留,叶冥天抱起孟雯馨便丝毫不回头地冲了出去,然而,他也没有看到,此时的小粽子正跪倒在地,满脸的惊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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